偏偏自己還信了她了,所以隻能痛恨自己的不争氣,“說吧,什麽麻煩,我給你解決。”
洛叁羽我見猶憐的擦擦眼淚後,才說道,“我希望你能幫我把這個麻煩解決掉。”
忠哥眯了眯眼,“殺人?”
“……嗯。”
忠哥冷笑起來,“這可是大買賣,隻是一晚可不劃算。”
洛叁羽一陣難堪,卻還是屈辱的說道,“如果你幫了我,以後……你需要的時候随時可以找我。”
說來可笑,她剛在程子真那裏要了一張臉,轉眼就在忠哥這裏抛棄了。
“還真把自己當J女了。”忠哥嘲諷的笑了起來,伸手在她身上捏了捏,“你放心,我可沒那麽多耐心,指不定哪天就玩膩了。”
洛叁羽咬着牙,一聲不吭,任由他羞辱自己。
等忠哥滿意了,洛叁羽也差不多隻剩下半條命了。
忠哥提起褲子問道,“說吧,叫什麽名字,我幫你解決。”
“洛一笙。”
忠哥聽到這名字,隻覺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裏聽到過,隻以爲是自己多想了,就說道,“行,我去查查,你老實待在這裏,好好休息,晚上我再來。”
說完,他還暧昧的捏了一下她。
洛叁羽隻是渾身發抖,卻沒有抗拒他的行爲。
男人哈哈大笑離開,而洛叁羽臉上的溫馴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冷。
……
洛一笙也是睡到快中午才起床的,陸九思送來吃的,還被洛一笙給瞪了兩眼。
畢竟他是自己晚起的罪魁禍首!
陸九思哄了好一會兒,她才消了氣,吃了飯後,她說要出門去見個朋友。
他正想說要一起去,就被洛一笙先一步給拒絕了,“這次你不要跟着我,我去處理點私事。”
她知道陸九思非常有危機感,所以提前給他打預防針,“就隻是朋友而已,你可别多想。”
陸九思覺得自己也的确不應該把她看得那麽緊,應該給與足夠的自由才行,便點了頭,隻是叮囑她要注意安全。
其實洛一笙想說,在M洲,她橫着走也很安全。
從酒店離開後,洛一笙撥了個電話出去,“是我,我今天有空。”
半小時後,洛一笙到了指定地點,對方早已恭候多時,見到她之後,非常恭敬的叫道,“洛教授好。”
“塗老爺子客氣了。”洛一笙點點頭,“我打擾到你了吧?”
“洛教授哪裏的話!您能來,是我的榮幸!我高興都還來不及,怎麽會打擾呢?!如果是打擾的話,以後請多多來打擾!”塗瑞樂呵呵的說道。
雖然這些都是客套話,可塗瑞對洛一笙,那是非常尊重的。
“我來是有一件事情要麻煩塗老先生的。”
“何談麻煩!洛教授盡管吩咐便是!”塗瑞鄭重的說道。
“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洛一笙說明了自己的來意,“醫聖邀約我爲一位身份很重要的人做手術,我這陣子都在看病人資料,有預想到兩個手術方案,但實際操作上面肯定是有誤差的,爲了減小誤差,需要很精密的儀器輔助才行。”
其實洛一笙話說道這裏,塗老爺子心裏已經有數了。
在M洲,還真沒誰能比塗老爺子更懂這個。
可以說全球的醫療儀器專利,塗老爺子和他的家族掌握了一大半。
“洛教授既然開了這個口,我必然不會拒絕,隻要洛教授有需要,我們随時配合!”塗瑞鄭重的道。
有他這句話就行,洛一笙點點頭,“那謝謝塗老先生了。”
“洛教授客氣了,洛教授救過我的命,這份恩情,塗某一直銘記在心。”
“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不用這樣惦記着的。”洛一笙笑着說道。
但塗瑞卻不這麽想,不過他也知道洛一笙就是這麽個清冷的性格,不喜歡别人記着她的恩情,所以被她幫助過的人,大多都是默默記着。
但隻要她有需要,他們這些受過恩惠的人,都會義不容辭的給予幫助。
事情解決了,洛一笙便起身告辭離開,塗瑞親自送到她到了門口,被洛一笙攔住沒讓繼續送行,自己快步離開。
而洛一笙上車的時候,另外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旁邊,下來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兩人打了個照面後,又匆匆錯過,洛一笙快步離開。
而這個人,便是忠哥,他全名叫魏忠,是塗瑞的義子。
魏總進去見到塗瑞,恭敬的喊了一聲,“義父,你找我?”
“是啊,原本有件事情想交代你去做的,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交代你做。”塗瑞坐下喝了口茶說道,“把咱們家最近的一些資源抽調一些回來備着。”
“爲什麽?”魏忠不解的問道。
“洛教授有需要。”塗瑞語氣嚴正的解釋。
魏忠知道這個洛教授,曾經幫過義父很大的忙,還救了義父,是他的恩人。
不過他沒見過這個人,到是從義父嘴裏聽到過很多次。
魏忠之所以在M洲有現在的地位,大多是靠着塗瑞得到的。
塗瑞掌管着全球大部分的醫療儀器資源,家大勢大,少不得被人盯上這塊肥肉。
所以塗瑞也發展了不少自己的勢力,而魏忠就是幫他掌管這些勢力的人。
因爲魏忠很忠心,塗瑞便賜了他忠字,也放心的把自己的這些勢力交給他去打理。
也因爲背靠着塗家,魏忠的勢力也是如日中天,能在這勢力複雜的M洲,擁有一席之地,無可撼動。
“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見一見這位洛教授。”魏忠說了一句。
塗瑞說,“洛教授剛剛才走,你們應該碰到過吧。”
他這麽一說,魏忠到是想起來了說,“洛教授是個女的嗎?”
“嗯,很年輕。”
“……不是很年輕,是非常年輕!”魏忠糾正着。
塗瑞哈哈笑了起來,“是吧,我當初也很震驚,年紀輕輕一小姑娘,卻那麽有能力!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天才吧。”
像魏忠這種莽夫,就特别佩服洛一笙這種人。
不然當初他也不會被洛叁羽那樣有才華的女人給吸引了。
“是很厲害,有機會想親自見一見這位洛教授。”
“有機會的。”
魏忠便順口問了一句,“對了義父,那位洛教授全名叫什麽啊?”
“洛一笙。”
魏忠,“……”
他突然一個寒顫,明明一五大三粗的男人,卻突然臉色一白,“是一二三的一,竹字頭的笙嗎?”
“是啊,你怎麽知道?”塗瑞挺意外的。
魏忠趕緊搖頭,“沒,我猜的。”
好在塗瑞沒多想,隻吩咐魏忠,“以後洛教授有什麽需要,你隻管全力配合就行,一定要保證滿足她的所有要求,知道嗎?”
“知道了,義父。”魏忠鄭重回答。
從塗家離開,魏忠隻覺得自己冒了一身的冷汗。
還好他被義父臨時叫了回來,不然可能真的犯下大錯了。
這個洛叁羽還真是個害人精呢!
……
洛叁羽一直在等着忠哥給回答呢,所以沒有離開他的住所。
誰知忠哥下午就回來了,一進門,臉色就很不好的對她說道,“你的事我幫不了你了,你走吧,我們兩不相欠了。”
“你什麽意思?”洛叁羽沒想到是這麽個結果。
她冒着被羞辱的危險來找忠哥,指望着他能幫自己一把呢,結果就得到這麽個結論,讓她怎麽能甘心?
“聽不明白?”忠哥十分不耐煩的說道,“你托我的事,我辦不到,所以我放你走了,以後我們誰也不欠誰的了。”
“爲什麽!”洛叁羽非常不能理解的喊道,“爲什麽辦不到?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你都對付不了嗎?”
“我不想回答這麽多問題。”魏忠自然不會說洛一笙和義父的關系,也覺得自己沒必要跟這個女人解釋。
他不耐煩的抓了抓頭發,“你到底走不走?”
“我明白了。”洛叁羽突然嘲諷的笑了起來,“你是看上她了吧?”
“你神經病吧!”魏忠一臉莫名其妙,隻覺得這女人瘋了。
可洛叁羽卻一口咬定道,“别裝了!你們男人都一個樣!見一個愛一個是吧!是啊,她是比我厲害,還拿到了今年圍棋比賽的冠軍,是M洲圍棋協會的高級會員,她什麽都厲害行了吧!”
魏忠覺得她說的,和自己所了解的洛教授不是同一個人。
所以他多問了一句,“你說的,是洛一笙?”
“對啊,就是她!”洛叁羽現在聽到這個名字,都覺得不舒服,特别不舒服,“怎麽?沒有關注比賽?那我告訴你好了,我輸給她了,去圍棋協會面試的時候,她還是高級會員,我連個初級會員都進不去,她卻已經是高級會員了,我什麽都不如她,什麽都不如……”
洛叁羽突然崩潰的哭了起來,泣不成聲。
這段日子一來,她承受了太多太多的壓力,到最後實在是扛不住了,崩潰得一塌糊塗。
魏忠撓撓頭,“我還真不知道……”
洛教授不是學醫的嗎?
怎麽又和圍棋扯上關系了?
洛叁羽哭了好久,魏忠聽得煩了,就摔門出去了。
等她哭完了,起身出去的時候,哪裏還有魏忠的身影。
他的一個小弟說,“忠哥吩咐了,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洛叁羽冷冷拒絕。
既然幫不了,又何必這麽假惺惺。
她擡着頭挺着胸,想讓自己走得高傲一點,想要撿起自己那些被丢掉的自尊。
可她卻不知,那些個小弟們看她的眼神,都格外的譏诮。
昨晚那個叫得整棟樓都能聽見的女人,不就是她麽?
還好意思裝什麽清高呢!
TUI!
洛叁羽像行屍走肉一樣回到酒店,把自己泡在浴缸裏,不停的搓洗不停的搓洗,似乎想要将忠哥留在她身上的印記全都洗掉。
可即使她快把皮膚給洗破了,也難以祛除那些留在她身上和心上的肮髒。
她知道自己已經髒了,徹底的髒了,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賭王千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