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知曉他心思,急忙說道,“大少,我這就去跟主辦方溝通,我們走特别通道。”
喬家于這個慈善晚會的主辦方有很深的淵源,再加上喬家的地位以及喬星淳的情況,主辦方自然會開特别通道。
沒一會兒喬星淳便出了宴會,接他的車子也已經來了,程羽扶着喬星淳上了車,收了輪椅放後備箱。
喬星淳搖下了車窗,往會場的大門口看了看。
等程羽回到位置上之後,他又重新關上了車窗,淡薄的吩咐程羽開車回去。
晚宴上出現這麽唏噓的事情,名流圈子裏都已經傳開了,衆人都在議論紛紛着。
有的好奇有的譴責,還有的人稱這位爲隐世高人。
喬星淳剛到家,就接到了喬柏宇打來的電話。
他也是聽說了晚宴的事兒,才特别打電話來關心的。
喬星淳簡單的把情況和他說了一下,喬柏宇語氣挺凝重的,“這件事情茲事體大,回頭我得安排人查一查才行。”
喬星淳原本想說什麽的,可最終他什麽也沒說,淡淡的挂了電話。
程羽給他送了晚上的藥和熱水過來,照顧着喬星淳服下後,他正欲打算推喬星淳回房休息,喬星淳卻吩咐了他去做另外一件事情,“晚宴的事情發生得太蹊跷了,我總覺得情況沒有那麽簡單,程羽,你讓人去查一查。”
“是查偷走皇冠的賊嗎?”程羽詢問到。
“不,查基金會。”喬星淳冷嚴的吩咐道。
程羽有點不解,可大少做事有他自己的原則,他也不便多問,隻好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事了。
喬星淳并不像往日那般按照作息時間回去睡覺,而是操控着輪椅到了遊泳池邊他經常駐足的地方停了一下。
那女人說會來找他……是今晚麽?
等喬星淳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的時候,又啼笑皆非的搖搖頭。
不過是一個才見了三次面的女人而已,她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說的話自是不能信的。
偏偏自己還信了,大晚上的在這裏等着。
喬星淳嘲笑玩自己,便操控着輪椅回到了卧室。
他取了衣服後,便往浴室開去,打算簡單的沖洗一下後再睡覺。
他有些輕微的潔癖,每天晚上都會沐浴之後再睡覺。
前幾年的時候,他大多靠程羽伺候。
但這兩年他已經能簡單的依靠自己,不需要程羽亦步亦趨的跟着照顧了。
喬星淳放好水之後,才伸手一點點的去解開自己羊絨大衣的扣子。
等他脫下衣服準備放到一旁的時候,卻覺得那口袋有些沉。
喬星淳放衣服的動作頓了頓,然後伸手在外套口袋裏探了一下,卻摸出一個絲絨的黑色布袋來。
這東西并不屬于喬星淳的,卻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外套的口袋裏。
喬星淳端詳了一下,把絲絨袋子打開來看了看,這一看,他略微有些驚詫。
因爲袋子裏裝着的,正是那頂被盜走的皇冠。
喬星淳斷不可能去盜了這皇冠,可這東西卻真真實實的出現在自己的手裏。
他稍稍的想了想,便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看來這東西和那個叫驚蟄的女人脫不了關系,應當是她在調戲自己的時候,趁他不注意放到他輪椅
胖搭着的大衣口袋裏了。
難怪她方才說晚宴結束後會來找自己,看來是爲了這個東西而來的。
喬星淳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他把皇冠重新放回了絲絨袋子裏,拿着袋子在鼻息間輕輕的嗅了一下。
那熟悉的淡淡香氣從絲絨袋子上傳來,喬星淳頓了頓,才放在一旁後,慢條斯理的開始脫西服和襯衣。
等他泡到浴缸裏之後,喬星淳才重新拿起那個袋子慢慢的看了起來。
說是看,其實并沒認真在看,腦子裏都在想一些有的沒的。
因爲确定那女人今晚會來,他不慌不忙的泡着澡,一點也不着急上床休息。
十一點一過,這位嬌客果然來了。
與方才晚宴上一襲小禮服的她不同,來找喬行舟的時候,她換了一身休閑的衛衣牛仔褲,整個人洋溢着青春的氣息,加上臉上那元氣的笑,像極了高中校花。
喬星淳原本閉着眼睛睡在浴缸裏假寐着,突然聽到一身嬉笑聲,這才睜開眼睛。
驚蟄那張臉就出現在了他的眼簾,她正坐在浴缸上沖着他微微笑着。
她來得悄無聲息的,若不是确定她是個真的人,喬星淳都要以爲她是個幽靈了。
走路都沒點聲音的,動作輕得跟一般人很不相同。
驚蟄見喬星淳醒來,她的嘴角微微的揚了起來,還伸出纖纖玉手,撩了撩水,慢悠悠的道,“沒想到今晚還能碰上小哥哥這副美人沐浴的模樣呢,我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這已經是兩人的第四次見面了,喬星淳開始習慣她這樣的口無遮攔了,眉頭都沒蹙一下的,淡淡的挑眉,饒有興緻的看着她。
看到他那眼神,驚蟄笑得更加開心了,聲音清脆如銀鈴,可語氣卻十分的輕佻,“啧啧,小哥哥你的膽子成長了不少呢,以前我調戲你的時候,你都不敢看我,現在卻能如此氣定神閑的盯着我看,怎麽?是我沒什麽誘惑力了嗎?”
喬星淳不接她的話,依舊用那饒有興趣的眼神看着她。
驚蟄也不慌,慢慢的劃着水,還用另外一隻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略微困惑的道,“可能是這衣服擋住了我的好身材吧,小哥哥都不覺得我吸引人了呢。”
喬星淳的視線順着她的左手看去,她正有意無意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整理的時候還挺了一下自己的胸,好将自己的好身材展現出來。
他眸色一黯,一伸手,将猝不及防的驚蟄直接拉到了浴缸裏。
浴缸很大,足夠能容納下兩人的身體。
驚蟄掉進浴缸之後,被喬星淳結結實實的抱在了懷裏。
他的手臂,正環着她的胸,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懷裏。
“呀……小哥哥,你這是幹嘛呀?”驚蟄驚呼一聲,正要起身。
喬星淳有樣學樣的學着她之前對他說話的方式,薄唇湊近她的耳邊,低低緩緩的道,“當然是鴛鴦戲水,怎麽?你不喜歡嗎?”
一直以來都是驚蟄肆無忌憚的調戲喬星淳,畢竟他坐在輪椅上,也反抗不了她,所以她膽子很大。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調戲驚蟄呢,弄得驚蟄一時半會兒忘記了反應。
喬星淳環着她胸的手,微微往下一滑,便覆上了她敏感部位。
驚蟄原本淡然的眼神閃過一絲局促,掙紮着要起身。
喬星淳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咬住了她的耳朵。
她渾身一震,直接僵在了
那裏。
在這方面,喬星淳完全是個學霸,他把之前驚蟄對他用的那一套,淋漓盡緻的回報給了驚蟄。
親吻細細碎碎的落在了她的頸項裏,帶着緻命的引誘。
驚蟄那極強的意志力,漸漸變得有些薄弱了,她仿佛置身于一片大海之中。
隻不過這海水是溫暖的,将她牢牢的困住,再一點點的吞噬她的身體。
這感覺對驚蟄而言來太陌生了,可她現在的能力,在一片汪洋大海面前,柔弱得不堪一擊。
等喬星淳吻上她的紅唇時,驚蟄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時候的喬星淳,完全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他吻技比驚蟄更勝一籌,将她的紅唇含在嘴裏細細的品味着。
驚蟄迷醉的想,這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等她低吟得想要叫他的時候,卻覺得甚至微微一軟。
她眼睛睜了一下,下一秒直接陷入黑暗之中。
喬星淳接住了她溫軟的身子,右手不知何時拿着一支小型的麻醉針。
他見驚蟄睡去之後,才将那麻醉針丢到了垃圾桶裏,推着她起身後,自己慢吞吞的從浴缸裏起來。
沒一會兒,驚蟄就被喬星淳處理好了,換上了幹淨的睡衣,就躺在他的床上。
隻不過她渾身上下除了睡衣之外,還有一根繩子。
繩子将驚蟄從脖子綁到腿,雙手更是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圈繩。
繩子的結,也是按照上次她打的那個結來做的,完全掙脫不開。
做好這一切,喬星淳也安安穩穩的上了床睡下了。
這一晚,他睡得特别的安穩。
早上程羽買了早餐過來照顧喬星淳起床的時候,見他床上有個女人,直接驚呼出聲。
喬星淳睜開眼,略微不滿的道,“叫那麽大聲做什麽?”
“大大大……大少,這女人……”程羽話都說不利索了。
“小聲些,先推我去洗漱。”喬星淳交代後,便自己起了床。
程羽雖然滿心的疑惑,可也不敢問,隻好按照喬星淳的吩咐推他去洗漱。
等喬星淳洗漱好穿戴整齊的時候,他才回到床邊,看着還在睡覺的驚蟄。
藥物的持久性是十二個小時,距離她醒來還有三個小時,可喬星淳還是有些不放心,非要看着她才能安心。
他就這麽坐在床邊吃完了早餐,還讓程羽給自己磨了杯咖啡拿了書,在哪裏一邊喝咖啡一邊看書,再一邊等驚蟄醒來。
驚蟄的身體素質還是很好的,比藥物規定的時間早一個小時醒來。
她一醒來就發覺不對勁,自己渾身上下都被綁着,綁得結結實實的,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醒了?”喬星淳清冷的聲音響起,他放下咖啡杯,往這邊推進了些問道,“睡得好嗎?”
“小哥哥,你覺得呢?”驚蟄一臉無辜的看着喬星淳,她故意扭了一下身子,有些委屈的道,“都把人家綁成這樣了,人家能睡得舒服嗎?”
“是不舒服,但是我睡得很舒服。”喬星淳揚唇微微的笑了起來。
驚蟄知道他是在故意氣自己,卻偏偏拿他沒任何辦法,隻能壓抑着怒氣笑眯眯的問道,“小哥哥,你綁着我做什麽呀?有什麽話咱們可以好好說嘛,何必把我弄成這個樣子呢?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嘛,我又不是不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