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時見當時沖動得差點把那幾個人渣給活活打死,可沒人知道明少景當時就憤怒得恨不得殺了那幾個人。
當然後來那幾個人也沒讨到好,被整得一輩子翻不了身,這其中也不乏明少景的推波助瀾。
當時的南安一直裝着很安靜的樣子,可她抓着明少景的手卻一直在顫抖。
明少景到現在都還記得南安當時的表情和恐慌的眼神。
“明少景,你幫我一把……”南安乞求着。
那是明少景第一次見到南安求人,他當時就發誓,以後絕對不會讓南安這樣去乞求人了。
南安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啊,是高傲得不可一世的,不是眼前這樣的她。
南安說,“我也中了藥,你先不要告訴别人,誰都不要說,我很害怕,你别走,你先陪着我,好不好?”
“好。”明少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幫她隐瞞,可能是看到她那樣,就拒絕不了吧。
後來所有人都去忙着顧之歡的事情了,再加上南安一直生活自己沒事,便沒人注意到她。
明少景這才有時間将她帶走,本是想直接送她回家的,可在路上的時候,南安的藥效發作已經有些難以自控了。
她渴求的看着明少景,“明少景,你幫我一把吧。”
“不行,南安,這樣不行。”明少景的理智一直在拒絕。
他不是沒想過和南安在一起,畢竟是年少沖動的時候,也曾想過和南安做過親密的事。
可他明少景雖然不是正人君子,卻也不想趁人之危,更何況這還是南安的第一次呢,至少要在情投意合,花好月圓的情況下發生才是好的。
隻是南安太難受了,難受到有些失去理智,她直接撲了過來,吓得明少景急忙踩了刹車。
“南安,你冷靜點。”明少景聽到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可南安哪裏還有什麽理智,她渾身是汗,雙眸似乎都熱得發紅。
“明少景,幫幫我。”她喘着氣,不等他回答,就直接咬了上去。
她沒有接吻的經驗,隻是憑着體内的那股沖動在慫恿。
明少景到底是男人,眼前又是他很喜歡的女人,一時間有些意亂情迷。
當南安扯開他衣服的時候,指甲劃破了他胸前的皮膚,明少景頓時清醒過來,急忙按住了南安的手,“南安,你,你冷靜點,我帶你去找醫生吧。”
“不要,明少景,我很難受,你快幫幫我……”
“那……那你會怪我嗎?”
“我不怪你,我怎麽會怪你……”南安已經饑渴難耐了。
明少景一對上她那火熱的眼神,瞬間 就敗陣下來。
什麽理智啊什麽冷靜啊都被抛到九霄雲外了。
他喜歡她,也想和她在一起,甚至不讨厭和她相處一生,那提前做這些,也沒什麽不妥吧。
年少時的人,想法總是最簡單的,不會顧及什麽後果,還以爲一輩子很短暫,也會輕易的說出相守一生的誓言。
明少景抱着南安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此時的南安已經情難自控了。
要不是明少景在控制着,怕是當衆就要親吻他了。
一到房間,他剛松開她,南安就迫不及待的将他拖到了床上壓了上去。
那火熱又猛烈的攻勢,讓明少景徹底淪陷。
這是南安的第一次,可也是明少景的第一次。
他隐忍得滿頭大汗,隻想讓她少一些不舒适的感覺,可南安太難受了,根本就顧及不了這些……
第一次,她很疼。
南安都叫出了聲。
明少景也很疼,可他卻忍着還在哄着她。
在兩人都意亂情迷的時候,明少景情難自禁的說了一聲,“南安,我愛你。”
隻是當時的南安已經疲憊不堪,累極睡着了,才沒有聽見他說的話。
第二天明少景醒來的時候,南安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床旁邊的椅子上,冷冷的看着他。
那冰冷的眼神,讓明少景有點反應不過來。
畢竟他現在腦子裏所記着的,都是南安昨晚火熱的眼神。
他剛要開口,南安就先一步說道,“昨晚的事情,你就當是一場夢,當做什麽都沒發生,絕對不可以對第三個人提及。”
“南安?”明少景一臉茫然,不太明白她這是什麽意思。
“你也知道我昨晚隻是中了藥,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并不是我心甘情願的,當然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畢竟是我逼迫你的。”南安語氣特别冷靜。
明少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可以用失望,或者失落來形容吧。
他滿心期待今天早上可以和南安好好告白,想把自己一腔的熱情都告訴她的。
可她卻澆了這麽大一盆冷水,讓明少景徹底懵了。
南安說,“你記住了,這件事情隻有你知我知,絕對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出了這扇門,你也把這件事情徹底給我忘掉,再不許提及,不然,我就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南安?”明少景聽到最後有點慌了,“你能聽我說一說嗎?”
“我不想聽!”南安拒絕得幹幹脆脆。
“我可以爲這件事情負責的……”明少景急于想解釋。
可南安卻依拒絕,“沒有什麽負責不負責,你不需要對我負責,以後你還是明少景,我也還是南安,昨晚的記憶你徹底給我删掉,再不許提及。”
“你就……這麽不齒昨晚?”
“對。”南安眼神陡然冷冽下來。
明少景也清醒了,徹徹底底的清醒了。
他這算是被利用了吧?
南安也很明确又傷人的告訴他,“昨晚的事情你我都知道是因爲什麽而發生的,如果昨晚不是你,也會是别人,所以你不需要有什麽愧疚感,是我利用了你而已。”
明少景眼底閃過很受傷的神色……那埋在被子下的雙手也緊握成拳。
可南安并沒有停止,她取出錢包,從裏面拿出一疊錢甩在了床頭櫃上,“如果非要算得幹淨的話,你就當我是嫖了個男人吧,這是嫖資。”
“南安!”明少景到底是怒了,咬牙切齒的叫了她的名字。
南安卻絲毫沒有要收斂的意思,“如果覺得不夠,我還可以再給你,但你要記住了,出了這扇門,再不許提這件事。”
“不提就不提,你不屑,我難道還會稀罕嗎?”明少景也怒了。
接連被掃了自尊,他的脾氣也上來了。
“行,那就這麽說定了,誰再提誰就是狗!”在放狠話這方面,南安就沒輸過。
她拿起包扭頭就走,還把門甩得震天響。
明少景暴怒罵了一句,“草!”
鬼知道他現在有多生氣,來十頭牛都能被他踹死的那種。
至于南安留下的那些錢,後來被他用來點煙了。
他一個人關在酒店的房間裏抽了一天的煙,整整兩包。
再後來,他出了那扇門,這件事情也就被爛在了肚子裏。
明少景又變成那個浪蕩子,身邊女人成群,桃花不斷。
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他都沒有去理會南安,好像徹底把這個人從自己的世界移除了一樣。
反而是他自己,浪到沒邊了,身邊的女人一個接一個的換,還帶她們出國去玩。
那也是明少景玩得最厲害的一段時間 ,玩到家裏人都看不下去了,停了他所有的銀行卡,借此來警告他。
明少景這才稍稍收斂點,開始認真對待生活。
當然爲了避免再出現這類情況,他開始做投資了,做的是自己最擅長一類的夜場。
一開始家裏人都是反對的,畢竟明家是正兒八經的企業,以後明少景是要回去接管公司的。
但明少景很執意要這樣做,家裏人也隻好支持了,随便給了幾個億讓他拿去玩。
結果明少景還真玩出名堂了,大概因爲他愛玩吧,所以對這些領域比較熟悉,運作起來也比較容易,知道年輕人愛玩什麽,喜歡什麽風格。
會所酒吧是一家接着一家的開,資産也越來越大。
這樣一來,家裏人就無法控制他了啊,所以他又開始原形畢露,桃花不斷了。
在他徹底屏蔽南安的這段時間裏,南安過得怎麽樣他一點都不知道,直至他新開一家酒吧請人來捧場,南安也出現在了這裏,他才猛然驚覺。
這世上還有這麽一個人存在。
原本他以爲自己會很平靜面對,或者還能像朋友一樣打個招呼的。
可再見到她,他才知道,自己那些無所謂的時光,到了她面前,都變得有所謂了。
他落荒而逃。
當天剪彩,老闆卻不在,誰也聯系不上明少景,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麽。
隻有明少景自己清楚,他又去了那家酒店,把自己關在那個房間裏,喝了一整夜的酒。
他一遍遍的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過了今晚,他就徹底的放下了。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天亮,明少景雙眼通紅的出了酒店,又恢複成了那個浪蕩子明少景了。
那家酒店也在一周後被拆除了,是明少景買了下來命人拆除的,他要在這裏興建一個會所,會所的名字就叫王朝。
再後來,他開始慢慢和南安有了交集。
南安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特别愛玩,總出現在各自各樣的酒吧會所或者夜場。
這樣一來,他們兩人碰見的次數也就多了起來。
明少景一開始是忽視的,假裝不認識,南安也從沒跟他打過招呼。
第一次破冰,是南安那天喝了太多酒,有點難受,趴在洗手間裏吐了好一會兒,出來的時候,又被一群人拉着去喝酒。
其中有個男人對南安很感興趣,就不停的勸酒。
南安脾氣上來了,果斷拒絕了那男人。
那男人被掃了面子,很沒有氣度的罵了一句,“賤女人裝什麽清高呢,都是出來玩的,你裝什麽純?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被搞到手了還不是乖乖被人壓!”
南安一個酒瓶就砸到了男人的頭上,酒吧裏一場混亂。
(今天可能就三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