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時間一天比一天少,如果沒有别的意外,自己大概會被淘汰了。
因爲被這件事情所影響,許沁沒能伺候好自己的金主張先生。
張先生是此次天使之路的贊助商,長得……像彌勒佛一樣,每次許沁和他親嘴的時候,都得忍着嘔吐的沖動才能親下去。
可沒辦法,他有錢,如果不是因爲他,自己可能都沒資格參加這次的天使之路比賽。
張先生的背景有些複雜,據說是以煤礦發家的,所有背地裏人家都稱他爲煤老闆。
這一晚煤老闆不知道因爲什麽事情心情不爽,在和許沁雲雨的時候,又被她走神給弄得掃興了,當即就把許沁踹了一頓,一邊踹一邊罵她臭婊子等等。
這對許沁來說是常事,她都已經習慣了,所有的辱罵和不堪她都隻能自己吞下去。
等煤老闆發洩完了情緒,許沁才躲到浴室裏去洗澡。
胸前和肚子都被煤老闆踹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下颚的地方也淤青了一塊,她補了很久的妝才能将那塊淤青給遮蓋過去。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煤老闆正在和朋友打電話,腆着個肚子躺在沙發上,手中拿着一隻雪茄,一邊抽還一邊吐槽,“這雪茄是什麽鬼玩意,難抽死了,真不懂那些上流社會的人是怎麽喜歡這玩意的,我說老鄭,你給我找的這個婊子,我玩膩了,你給我換個新的,要漂亮的,身材好的,還要有氣質,重點是要清純!最好呢,還是個處,你知道,我好這一口的。”
煤老闆說着各種不堪入耳的話,許沁也聽習慣了,沒什麽感覺,不過看樣子,自己大概是要被一腳踢開了。
她想巴結的,可才湊過去,就被煤老闆一腳給踹開了,“臭婊子走遠點,我不想看到你了。”
許沁忍着疼痛,慢慢的起身,靠在一旁緩了緩,才讓那股疼痛蔓延過去,這才瑟縮的開口,“老闆,我這裏到是有個不錯的人選。”
煤老闆好的就是這一口,聽許沁說後,挂了電話叼着雪茄問道,“怎麽?你都快被我甩了,還幫我介紹新貨啊?”
在這個粗鄙的人眼裏,女人就是貨物,他高興的時候就玩玩,不高興的時候就一頓打,所有的變态情緒都發洩在女人身上。
若不是爲了名利,許沁也不會這麽忍辱負重。
她陪着笑了笑說道,“老闆對我很好,我當然是要報答老闆的,而且我的小姐妹們,也想巴結巴結老闆呢。”
“巴結?我現在不喜歡這種女人,要換換口味。”煤老闆不屑的道。
許沁眼眸一轉,馬上說道,“我當然知道老闆你不喜歡那種豔俗之人,我這次給你介紹的人,你肯定喜歡,不過呢,得費一些功夫了。”
“費工夫?那我到是挺有興趣的,太主動的女人索然無味,我就喜歡這種欲拒還迎的,說吧,是誰?”
“這次天使之路中,老闆最喜歡誰啊?”許沁故作妖媚的問道。
說起女人,煤老闆的眼睛都便的YD起來,“你别說,我還真看上了一個。”
“讓我來猜猜好了。”許沁早已心知肚明,這段時間可沒少聽他誇獎梁塵,心裏多少有些數的,“老闆喜歡的是千尋吧。”
“你還真是聰明啊。”
許沁接受了這個誇獎,“千尋這樣的女人,本就找人喜歡,我一點都不奇怪,我和千尋是好朋友,更是多年的同學,而且我們也來自同一個地方,我可以幫老闆一把的。”
煤老闆聽後可來勁了,“你真的有辦法幫我弄到千尋美人?這段時間我安排人去試探過,她根本不吃這一招的,所以我才遲遲沒搞到手。”
“我當然有辦法!”許沁笑得頗爲得意,然後湊過去跟煤老闆說了自己的計劃。
煤老闆聽後非常高興,許沁也趁機跟煤老闆邀功,“如果這次的事情能成,那老闆要給我什麽獎勵呢?”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成了啊,這天使之路的名額我給你留一個。”煤老闆大方的說道。
許沁要的就是這個,頓時欣喜得不行,“那我就先謝謝老闆了。”
“事成之後再慢慢謝也來得及的。”煤老闆伸手在許沁的胸前捏了一把。
許沁立馬嬌小起來,撲過去和煤老闆繼續纏綿。
從煤老闆那裏離開後,許沁便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了,因爲和梁塵熟悉,她知道梁塵所有的情況,包括她家中的情況。
她知道梁塵這一次來參加比賽,是偷偷來的,并沒告訴家裏。
這幾年經濟不景氣,遠梁也隻剩下一個空殼子了,前陣子和一個小老闆參加聚會的時候,許沁還聽說梁塵的父親梁文海在到處找人投資呢。
許沁聯絡了梁文海,她隻說能幫他找到投資,聽到這個消息後,梁文海馬上趕來了。
來得這麽急切,說明他是很急需用錢的,所以許沁便扇風點火了一番,“那個老闆長得一表人才,而且家中很有錢,不少女人都想攀附上他呢,無奈我沒有梁塵那樣的姿色,不你能入了那老闆的眼,也隻好忍痛放棄了,但這麽好的機會,小塵若是錯過了,那才叫可惜呢。”
被許沁這麽一吹噓,見錢眼開的梁文海怎麽不心動。
許沁把自己的想法和梁文海說了一下,梁文海當時就同意了,然後給梁塵打了電話,約她出來見面。
知道父親來,梁塵還挺意外的,因爲她來參加比賽,沒有告知家裏的人。
隻是父親既然來了,她也沒道理不見,便答應了赴約。
見到梁文海的時候,梁塵感覺到了明顯的變化。
梁文海蒼老了很多,而且很憔悴,見面對她關心了一番後,便是不聽的喝酒。
不管梁塵怎麽勸,他都隻是喝悶酒,梁塵不得不問道,“是不是公司的事情……”
“小塵,遠梁快不行了,爸爸勉強的撐了半年,都快撐不住了,到處找人投資也沒人理會,吃了很多的閉門羹,以前那些巴結你爸爸的叔叔伯伯們,現在都對我避之不及,還瞧不起我……”
梁塵聽後挺不是滋味的,看着父親一杯接這一杯的喝,她隻突感無力。
梁文海說道,“小塵,如果有這麽一個機會,你願意幫爸爸嗎?”
“爸,如果能幫你,我一定幫。”梁塵心疼的說道。
梁文海這才點點頭,“我就知道,你是爸爸的好女兒,不枉費爸爸對你的疼愛,陪爸爸喝兩杯吧。”
“可是我不會喝酒……”
“你已經十八歲啦,可以喝了,爸爸今天心情很不好,你就當是安慰爸爸吧。”
這些話,讓梁塵有些動容。
她本來不善言辭,正愁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梁文海,聽到他這麽說,她最終還是點了頭,并問道,“是不是我陪爸爸喝酒,爸爸就不會這麽難受了?”
“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梁塵再沒有遲疑,端着酒杯一口就喝光了。
酒的辛辣讓她難受的咳嗽起來,梁文海還貼心的給她拍背,并說道,“哪有人這麽一口喝的,這樣會難受的。”
梁塵被辣得一臉眼淚,隻好起身和梁文海說了一聲後去了洗手間。
等緩和過來後,她才回來,而梁文海又給她到了酒并說道,“小塵,這酒要慢慢喝,不是你剛才那樣喝的,來,再陪爸爸喝一點。”
既然已經喝過了,在多喝一點似乎也沒什麽,梁塵再次接過了酒杯……
梁塵就這麽被梁文海灌了好幾杯的酒,沒一會兒就感覺自己頭暈乎乎的,人也很難受,渾身不舒服,臉蛋更的紅得可掐出水來,“爸……我好像醉了……”
她不知道喝醉酒是什麽感覺,便以爲這種一輪接一輪的燥熱便是喝醉酒的感覺。
“是嗎?那爸爸送你回去。”梁文海急忙起身,過去扶梁塵。
梁塵真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隻能靠着梁文海扶着自己出去。
就這麽一小段的距離,她就頭暈目眩,渾身發熱,額頭冒出了不少的汗。
梁文海将她扶着上了一輛商務車,梁塵暈乎乎的,聽到裏面的人在和梁文海說話。
“你可以走了,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
“那……那錢……”梁文海關切的問道。
“你放心吧,老闆說了,事成之後,錢就會到賬!”
“好的好的,那謝謝你們了。”梁文海再三感謝,隻差沒點頭哈腰了。
梁塵似乎覺得情況不對,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保持一點清醒,難受的問道,“爸,怎麽回事?什麽錢?”
梁文海聽到梁塵的詢問,頓時心虛起來,往後退了退看着梁塵,有些歉意的說道,“小塵,你答應過要幫爸爸的。”
“什麽幫?”梁塵想要掙紮着下車,可她沒有一點力氣。
而商務車裏的人也把她按了回去。
“爸!你這是做什麽?”盡管是質問,可因爲她沒力氣,說出來卻沒有一點質問的力度。
自然也震懾不了梁文海,他還幫梁塵關上了車門并說道,“小塵,别怪爸爸,爸爸也是爲你好,這樣你好我也好了。”
“爸……”梁塵努力的拍打着車窗,想要打開車門,卻被人強制的困在了椅子裏。
那人還惡狠狠的罵她,“認命吧,你被你爸爸賣了!一會好好伺候好老闆比較重要,老闆高興了,有你們父女倆的榮華富貴。”
“不……放開我……”梁塵感覺自己的力氣一點點的被抽走,她掙脫不了這樣的枷鎖,那枷鎖沉重得似乎正一點點的将她拉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