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忙着談情說愛,結果沒什麽收獲。
到是一直在專心釣魚的傑西卡收獲頗豐!
這鮮明的對比還真叫兩個人有點面上無光啊。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吧!
因爲海魚的個頭都比較打,傑西卡那單薄的身子肯定是拉不上來的,都是嚴以驚去幫她拉線。
梁塵幹脆放下預感,躺在一旁看那兩人釣魚。
嚴以驚從後面抱着傑西卡幫她抓着魚竿拉線,那畫面,格外的和諧。
更讓她意外的是,兩人側臉的淪落,尤其的相似。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在作祟,可有那麽幾次,她很肯定的認爲傑西卡就是嚴以驚的女兒。
最讓自己意外的是,在肯定這個答案的時候,她想到的沒有任何抵觸,而是希望自己能把傑西卡照顧好。
海釣回來後,傑西卡大概是累了,在路上就睡着了。
梁塵想要抱她的,無奈力氣太小,抱不動。
嚴以驚看見後,把手中的包給梁塵後,自己一把抱起了傑西卡,并讓她趴在自己肩膀上睡覺。
傑西卡因爲這大弧度的動作懵懵懂懂的醒了一下,見是嚴以驚抱着自己,便自發的摟住了嚴以驚的脖子,呢喃的叫了一聲,“爸爸。”
那種近距離的接觸和呢喃,讓嚴以驚愣了一下,随後心裏也溫柔似水,拍了拍她後,和梁塵一起回家。
梁塵一時心動,拿出手機将這個畫面拍了下來。
盡管隻是背影,可看在她眼裏卻格外的好看和諧,她将這照片發到了朋友圈,并配上了一句話,此生足矣。
這條朋友圈發出去之後,立馬引來了不少人的評論。
比如秦露,她驚愕的問道,“小塵,這個是……少爺?”
梁塵還沒回複她呢,她又急忙說道,“我肯定是眼花了,這怎麽可能是少爺呢!”
還有顧之歡,“哇,這個畫面好有愛!”
彭錦瑟也激動的留言,“哇塞,表哥居然會抱孩子!我這是在做夢嗎?表嫂,我表哥這顆萬年鐵樹居然開花了耶,你這個園丁功不可沒啊!”
萬年鐵樹?園丁?
還真是一組奇妙的組合呀。
其他還有不少人在留言,梁塵隻回複了這三人。
她回複秦露說,“露姨,你沒眼花。”
回複顧之歡,“你現在還好嗎?上次到底是什麽情況?”
又恢複彭錦瑟,“因爲他的花隻爲我開呀。”
秦露簡直是秒回複,不敢置信的說道,“真是少爺啊!他的身體不是……難道他好起來了?這是好事啊,我得去和你爸爸說。”
梁塵失笑,她知道露姨就是這麽個急匆匆的性子,但無時無刻都在關心他們。
而顧之歡則發了個一言難盡的表情。
雖沒多說,但梁塵知道,她肯定還算安好的。
至于彭錦瑟,簡直快刷屏了,都是一個鄙視的表情,末了還不忘補充一句,“表嫂你跟表哥學壞了!居然開始虐狗了!再見!”
三人回到家中,嚴以驚将傑西卡放到了她的房間,梁塵又細心的爲她搭上毯子,調整好房間的溫度後,兩人這才悄悄的退出了房間。
經過這幾天的改造,房間裏已經有一些孩子童趣的感覺了,隻是梁塵覺得這遠遠不夠,每天都在思索着還應該添置點什麽。
嚴以驚也就不說了,就連邵堯都覺得梁塵太寵着傑西卡了。
“你今天也累了吧,要不休息一下,等你們睡醒,我就讓廚房準備弄菜,今天的魚都很新鮮。”嚴以驚體貼的跟梁塵說道。
“好。”梁塵也确實有些困了,和嚴以驚說了兩句後,就回房間去午休了。
嚴以驚原本要去處理公事的,邵堯急匆匆的回來了,交給了嚴以驚一份文件。
他神色有些複雜的說道,“嚴少,這是你等的結果。”
“怎麽這幅表情?”嚴以驚看了看邵堯問道,“怎麽?這份文件有什麽問題嗎?”
“不是……”邵堯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你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嚴以驚面色瞬時變得沉重起來,蹙着眉打開了那文件,将裏面的鑒定報告取出看了起來。
最後的結果很明顯,讓一向鎮定自若的嚴以驚都驚愕了一下,“這怎麽可能?”
邵堯有點緊張的解釋道,“我也很意外,所以跟鑒定中心那邊再三确認了一遍,可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小女孩……就是嚴少的女兒。”
嚴以驚陷入了很長時間的沉默,邵堯知道這個之後他需要空間,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嚴以驚一個人在陽台上做了一下午,直至傑西卡睡醒起床找到他,便懶洋洋的過去抱着他叫道,“爸爸,你沒睡覺嗎?你不困嗎?”
嚴以驚低頭看着傑西卡軟萌的樣子,慢慢擡起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傑西卡便舒服的閉上了眼睛,靠在他懷裏懶洋洋的繼續睡覺,“爸爸,你抱抱我吧,我還有點困。”
嚴以驚聽後将她抱了起來,就抱在懷裏,傑西卡又眯了過去,隻是睡得不是很舒适。
梁塵起來看到的就是這麽個畫面,嚴以驚抱着睡着了的傑西卡坐在陽台上,傑西卡睡得東倒西歪的,還流了一些口水在他的衣服上。
他沒有像以前那樣抵觸,隻是輕描淡寫的抽了紙巾擦拭掉那口水,還細心的調整好了傑西卡睡覺的姿勢,好讓她能睡得更舒适一點。
這畫面能溫暖人心,梁塵輕輕的走了過去問道,“怎麽睡着在這裏啊?萬一感冒了怎麽辦?”
她将自己随手取來的毯子蓋在傑西卡身上,又摸了摸她的臉蛋說道,“你看,小臉蛋睡得紅紅的,可好看了。”
嚴以驚垂眸看着傑西卡軟萌的模樣,嘴角微微漾起溫柔,“梁塵,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什麽事?”梁塵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看着傑西卡問道。
“她……”嚴以驚揚眸看向了梁塵,星眸裏充滿了緊張,“她,真的是我的女兒。”
這個消息本來很讓人震懾的,誰知道梁塵卻并沒太意外,而是笑道,“那很好啊,這樣我們一家人就團聚了!”
“你……”
“你是不是擔心我介意或者生氣啊?”梁塵主動說道,看向嚴以驚的眸中都是信任,“這陣子你其實一直在擔心這件事情吧,我原本想早些和你說的,可那時候還沒個準确的結果,我也不方便說,既然現在确定了傑西卡就是你的孩子,那我也可以把這些話說給你聽了。”
梁塵摸了摸傑西卡的頭發後說道,“對我來說,她早就是我的女兒了。”
沒有過多的解釋,隻需要這句話,就足夠說明她的心意。
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在嚴以驚心底蔓延,他抱着她,并低頭的親吻在她的額頭上。
動作很輕,可情意很重。
傑西卡一睜開眼便看到這麽一副畫面,喜滋滋的說道,“爸爸媽媽在做什麽呀?親親嗎?我也要,爸爸你也親親我呀。”
看着傑西卡那期待的眼神,嚴以驚最終還是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傑西卡頓時開心得不行,“爸爸,這還是你第一次親我呢,我好高興呀,媽媽你幫我把這個畫面拍下來好不好?我要留着紀念。”
這些話聽得讓人心裏有些苦澀,梁塵忍着淚意爲他們拍了照。
傑西卡更加滿足了,還要撲過去親梁塵,同樣的讓嚴以驚也給他們拍照。
最後他們三人還一起拍了照片。
看了照片後,傑西卡特别高興,“爸爸媽媽,我們把這個照片洗出來好不好?我想放在床前,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親一親爸爸媽媽。”
梁塵聽後隻覺得苦澀,一個孩子,要經過多少失落,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呢?
别人的孩子,都是在父母的陪伴下長大的,而傑西卡,卻在八歲後,才見到自己的親人,多心酸啊?
她紅着眼抱了抱傑西卡說道,“以後,爸爸媽媽陪你睡,不用親照片的。”
“那爸爸媽媽等我睡着後,再回房間去睡覺好了。”傑西卡到是很體貼。
梁塵也爲她的董事而感動。
當天的晚餐,便是三人出海的收獲,傑西卡很喜歡吃海鮮類的食物,更何況這廚師可是做海鮮的高手,做出來的菜都特别的好吃。
梁塵 也吃了不少呢,所以吃完飯後,便被嚴以驚建議出去走走,消消食。
隻是比起走路,傑西卡到是更中意遊泳,和梁塵一說後,便得到了許可。
兩人高高興興的去換了用意,在泳池邊踢了踢水後,才下水去遊泳。
嚴以驚還和從前一樣,坐在岸邊看兩人遊泳,可今日的他,看到這畫面,卻有着和從前不一樣的感覺。
他收回看了許久的視線,拿出手機給邵堯發了個信息,“查一下八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我爲什麽會有一個孩子在外面。”
就算知道了傑西卡是自己的女兒,他也要弄清楚這孩子到底是怎麽來的,孩子的母親又是誰!
邵堯早已待命,得到了吩咐,立馬就啓程去查辦此事。
梁塵和傑西卡在泳池裏玩了很久,最後還是嚴以驚催促了好幾次才依依不舍的上了岸。
嚴以驚還調侃了一下,“我這是養了兩條魚麽?”
傑西卡蹦跶着回答他,“對啊,兩條美人魚呢!”
一提到美人魚這個話題,梁塵就會臉紅。
傑西卡反應奇快,一下子想到了一件事便問嚴以驚,“爸爸,媽媽就是你釣的那條美人魚嗎?”
嚴以驚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