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都背習慣了!
離開的時候,周阿姨還笑眯眯的跟夜西戎說,“今天的湯好喝吧?我保證你下次還會點這個湯。”
回到兩人的小家,夜西戎讓莫笙先去洗澡,主要想讓她先休息。
可莫笙懶懶的不想動,很想推拒。
直至聽到夜西戎說,“如果你很累的話,我可以抱着你去洗澡。”
莫笙猛的一下起身去卧室了,還把門關得死死的。
這舉動,可以說是非常可愛了,夜西戎忍不住楊起笑容,然後去廚房去給她切一點水果,吃了助消化。
莫笙洗了澡出來,就有可口的水果吃了。
她當然樂意之至,夜西戎親了她一下才說,“在這裏乖乖吃水果等我洗完澡回來。”
“嗯。”莫笙點頭答應了。
夜西戎急忙飛奔向浴室,比起洗澡,他更向往的是洗澡後的事情。
這次洗澡,他用了曆史最少時間,洗了個戰鬥澡就出來,隻想第一時間抱着她。
而且他也真正感受到了周阿姨炖那個湯的效果,非常明顯。
難怪周阿姨說,他以後一定會再點這個湯!
夜西戎非常興奮的出了浴室去找莫笙,她并不在卧室。
夜西戎随手拿着毛巾擦拭頭發,心想她今晚是喜歡沙發嗎?
等他出去見到莫笙後,才知道什麽叫做迎面一盆涼水,透心涼。
莫笙大概是太累了,直接抱着果盤睡着了。
細看之下,那眼角四周還有淡淡的黑眼圈,估計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都沒好好休息過。
夜西戎微微的歎了口氣,然後認命的取走了她還抱着的果盤,然後把她抱了起來。
莫笙微醺了一下,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
夜西戎低低又溫柔的哄道,“沒事,睡吧,愛你。”
莫笙又睡了過去,安安穩穩的睡在了他的懷裏。
這麽乖巧這麽溫馴,讓夜西戎整顆心柔軟得不行。
哪怕他這會兒熱火中燒,可卻什麽都沒動,就這麽看着她安靜的睡容,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滿足感。
這一覺莫笙睡得很好,那些曾經困擾她的夢魇也沒出現過,讓她一夜好眠。
早晨醒來,外面還沒怎麽亮,莫笙動了動,更加靠近他了。
男人的體溫很暖,像個大暖爐一樣,讓她總忍不住想靠近再靠近。
可她還沒抱緊呢,就聽夜西戎沙啞着生意說道,“睡飽了?”
“嗯。”莫笙蹭了蹭,想再睡個回籠覺的。
結果夜西戎直接翻身上去說道,“那可以喂飽我了,我可是忍了一個晚上了,鬼知道有多折磨!”
莫笙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吃得一幹二淨了。
最後她好不容易才補充的體力,這會兒又被壓榨得幹幹淨淨了,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偏偏那男人還孜孜不倦着,這個時候,莫笙隻能求饒了,也隻有求饒,他才會勉強放過自己。
莫笙抱着他,在他耳邊溫溫軟軟的說了一句話。
夜西戎便直接繳械投降了……
事後,夜西戎求着她那麽叫自己,莫笙便直接裝死了,無論夜西戎怎麽哄,就是不開口。
當然夜西戎總覺得以後他總能讓她再開口的,所以也不逼了,讓她在休息一會兒。
這天上班,莫笙遲到了,本來到公司的時候,她還有些心虛的。
結果公司的人都很理解她,認爲她是累着了。
她的确是累着了……
但卻不是被工作累着的!
莫笙心虛的處理公事,一邊再把罪魁禍首埋怨一遍。
快到中午的時候,罪魁禍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了,莫笙接起便沒好氣的問道,“什麽事?”
“沒什麽事,就是想你了。”夜西戎大膽又直白。
莫笙原本還想說什麽的,結果被這一句話甜的,啥氣也沒有了,語氣也軟了下去,問他,“我在上班呢,你不忙嗎?”
“忙啊,忙也不妨礙我想你。”
“……我也想你。”
“好的,我就等你這句話呢。”夜西戎有些得逞的意思。
莫笙似乎已經上當習慣了,不介意了,隻是說道,“那既然聽到你想聽的話了,是不是可以挂電話了?”
“不想挂。”
“嗯?”
“就想聽你聲音。”
“我要忙呢……”
“你忙你的。”
“夜西戎。”
夜西戎就放大招了,“如果你再叫我一次,我或許就挂電話了。”
莫笙就知道他沒那麽簡單,索性不說話了,“那你就聽着吧,我繼續忙。”
“好吧好吧,你忙,中午飯别忘了吃,我會打電話問吳崖查崗的。”夜西戎千叮萬囑的,最後才在莫笙的催促下挂了電話。
莫笙這會兒,臉紅,耳朵也紅,心跳還加速。
好在這會兒沒人來找自己,不然她還真沒辦法見人了。
中午剛吃過飯正要去會議室開項目會的時候,夜西戎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了。
莫笙都想投降了,這男人什麽時候這麽黏了?
她無奈的接起,正想說他呢,結果這夜西戎說的是正事,“莫笙,有新進展了。”
即使夜西戎沒細說,莫笙也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她當即讓吳崖推遲了會議,自己則出了公司,直接開車出去了。
到了地方後,李斯特已經在那裏等着了,直接帶她進去。
夜西戎在這裏呢,莫笙一進來,他便把椅子拉開讓她坐下,期間還在給她說明情況,“餘已詞突然改口,大概是因爲知道了貝瑞死了,他擔心自己出事,所以申請庇佑。”
“他說什麽了?”莫笙急切的問道。
“他還沒說,隻是要求見我,見到我之後,又要求你過來,說你來了他才會說。”
這就是剛剛夜西戎在電話裏跟她說的有進展了。
餘已詞開口了。
本來餘已詞因爲商業犯罪被起訴了,這段時間裏他也沒消停過,原本還想剛一波的,結果就聽說貝瑞死了。
可能對餘已詞來說,貝瑞的死,就如他的希望也死了一樣,擔驚受怕下,選擇開口。
“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的話,我叫人把餘已詞帶上來。”
莫笙鄭重的點點頭,沉着氣說道,“好。”
夜西戎安排下去,沒多會兒,餘已詞就被帶上來了。
餘已詞整個人變了很多,畢竟身處在牢獄裏,身體和精神上都備受折磨,整個人憔悴得不行,好似老了十幾歲一樣,完全不複往日的風光。
連看莫笙的眼神,也都是畏畏縮縮的那種。
他都不敢坐下,站在兩人面前不住的行禮,“閣下,莫小姐,我什麽都說,隻求你們能保住我小命。”
“能不能抱住,看你自己的表現,坐下,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夜西戎冷冷的說道。
餘已詞直面着夜西戎的威壓,哆嗦着說不出話來,深呼吸了好幾口,才顫巍巍的道,“我,我從頭說起吧,因爲事情,事情有點複雜,可以嗎?”
夜西戎看向莫笙,莫笙點頭,夜西戎才說道,“可以,越詳細越好。”
“我……我是被貝老收留的養子,像我這種身份的人,在貝家有不少,一開始大家都很感激貝老的撫養,可到後來大家都開始心懷鬼胎了,貝家家大業大的,誰不眼紅呢?金錢是萬惡的,就算是聖人,也不可能不受誘惑……”
餘已詞害怕的看了看夜西戎,在他冷厲的眼神下,心虛的垂了下去,繼續說道,“我承認,我動了私心,因爲的大家都動了私心啊,因爲貝老沒有繼承人,我們都在想什麽時候這種好事情能落到自己頭上,可我們等來等去,等來的是他的親生女兒貝飛回來,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所有人都慌了,因爲我當時還沒掌權,所以貝老才将這件事情交給我去做,可他不知道,貝瑞當晚就找到了我,并且威脅了我。”
“我在外打着貝家的名義,吃供貨商回扣的事情被貝瑞知道了,他用這件事情來威脅我,貝老是最恨自己人腐敗的,所以貝瑞抓住了我的把柄,我不得不服從,接到貝飛後,他動了手腳。”
莫笙眼眸一沉,餘已詞便愈發的瑟縮,“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不太清楚,不過我當時都以爲貝飛死了,吓得不輕,在外躲了好幾天,不敢回去,結果貝家卻傳來消息說貝飛回去了,我驚愕的趕回去,發下貝飛真的回去了,隻是她生了一場病,醒來後居然不認識我,我偷偷找貝瑞,貝瑞非常氣惱的說事情出狀況了,貝飛被人救走了,那個救走的人,應該就是貝老……”
“貝飛回來後,貝老就不信任我了,在家裏也沒有我的地位,我都以爲我要被趕出去了,但貝老又沒這麽做,我也不敢輕舉妄動,小心的在貝家生存着,大概是看我老實了吧,貝老把公益類的事情交給我去做,我也認真的在做,貝老挺滿意的,我想着得不到貝家,有這麽一份地位也不錯……”
“可貝瑞又開始算計我了,他在我的項目上動了手腳,出了大纰漏,如果我不答應爲他做事的話,他直接告發我,這一次我可能就不是離開貝家那麽簡單了,等待我的,可能是牢獄之災了。”
“具體是什麽事情?”莫笙追問道。
餘已詞頓了頓,才小聲的說道,“給幼兒基金會的那批藥,出了問題。”
“是615事件???”夜西戎不敢置信的追問道。
餘已詞再次心虛的點頭。
夜西戎氣得一拍桌子,“原來你才是元兇!”
一旁的莫笙也爲之愕然。
當年轟動一時的615事件啊……
在6.15日這天,兒童節剛過沒多久,B市一所孤兒院的孩子出現大面積的中毒事件,有三十多個孩子搶救無效死亡,活下來的那幾個,身體機能也出現了問題,後半身幾乎都需要用藥物去維持……
這件事情當時引起了很大的風波,連國際社會都關注了這件事,聯合國那邊更是連夜趕到了L國幫着處理這件事情。
爲此,當時還是總統的南澗在世界媒體面前道歉,并檢讨自己的工作失職。
當時有很大一部分人都被牽扯到了,但夜西戎沒想到,真正的兇手卻逍遙法外!
面對夜西戎的冷厲質問,餘已詞瑟瑟發抖,“我,我也是被陷害的,是貝瑞,是貝瑞陷害我的,把那批疫苗偷偷換成了過氣疫苗……和我沒關系,我真的是被陷害的啊!”
(好的,我被一隻爬到我鍵盤上的蜈蚣吓到了,忘記寫小劇場這事兒了,明天寫,我緩一緩,别忘了關注公衆号,送禮物了(半世琉璃本尊,或者加我微信XYQ8888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