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好佳有些難受的推了推身上的人,想讓他起身,但這男人不爲所動,依舊壓着她,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或者是在研究什麽。
商好佳無奈了,隻能軟綿綿的問道,“難道你還想要嗎?”
他沒回答,但是他的身體很誠實的回答了她,商好佳臉色一變,剛想說什麽,新一輪的征服便降臨了。
男人似乎已經熟悉了她的身體,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裏,随便一撩撥,就讓她沉淪無法自拔了。
又是一場漫長的纏綿,男人孜孜不倦的索求着,動作也從最初的兇猛,到了最後的缱绻纏綿。
她漸漸适應了男人的節奏,開始慢慢的順應他,這樣的回應讓男人的呼吸聲變得急促起來,按着她有開始兇猛起來。
最後商好佳累到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男人翻身在了她的身側,沒有抱着,但也沒有馬上離去。
餘韻之後,商好佳的體力慢慢的恢複着,她懶懶的開口,“先生,不管如何,還是謝謝你的青睐,再見。”
比起前兩次,這一次是她先離開的。
房間裏再次恢複了安靜,還是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男人慢慢的起身,坐在那裏,久久沒有反應。
商好佳卸了妝換回了衣服等了張姐一小會,她才過來給她結賬,給的錢很多,連張姐都很驚奇,一邊數錢一邊說道,“佳佳,你真是走了運了,這個客人對你太大方了,又在原來的數目上追加了一筆小費呢。”
“多少?”商好佳随口一問。
“六萬,加上這四萬,一共是十萬。”
商好佳拿過那一疊錢,驚愕不已,不确定的問道,“真的是他給的?”
“對啊,本來還說上次的數目,結果他剛剛又多給了六萬小費,點名了要全數給你的。”
商好佳頓時覺得這些錢變得沉重起來,張姐還在一旁八卦,“佳佳,這個人是不是你的愛慕者啊,我們這裏雖然不缺大方的客人,但這客人每次來都是找你,而且出手這麽大方,肯定是對你有意思,你知道他是誰嗎?”
商好佳搖着頭,“我不知道,張姐,今晚是我最後一次來夜色豪門上班了,以後……我就再也不回來了。”
這話讓張姐有些傷感,但還是很爲她高興,“你能重新開始,張姐當然開心,以後在碰到,你就當不認識張姐,好好的過你自己的日子。”
這大概是張姐對每個要離開這裏的姑娘都會說的這麽一句話吧,以後再碰到,你就當不認識張姐,咱們就隻是陌生人,好好過日子。
商好佳點點頭,跟張姐抱了抱,然後拿起包,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姐看着她離開後,才拭去了眼角的濕潤,拿起手機按下一個号碼,“佳佳已經走了,說以後再也不會來這裏了,錢也都給她了。”
商好佳把錢都轉給了君臨,兩人算是兩清了,她回到住所,看到了自己留下的晚餐,和那張留言。
君臨并沒有回來,她自己一個人坐在偌大的餐桌前将晚餐吃完。
手機就放在一旁,卻和這房子一樣安安靜靜的躺着。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深夜兩點了,看樣子君臨是不會出現了,她起身去了廚房,收拾好後出來,外面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
不知道爲什麽,這一刻她突然很想君臨,哪怕隻是聽他說說話也好。
商好佳拿着手機,不知道醞釀了多久的勇氣,才按下了他的号碼。
其實電話打通了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麽,可就是想聽他說句話,或者是那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開場白都好。
我餓了,你餓了嗎?
在這一刻,商好佳居然覺得這聲音比任何的情話都好聽,她想告訴君臨,他其實愛他。
以前她從沒想過把自己的這份心思告訴君臨,可是剛剛她在勸說那個客人的時候,沒來由的想到了君臨,她想試一試,不管答案是不是粉身碎骨,她都想試一試。
***
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踩着七色雲彩來娶我……
我猜中了前頭可我猜不着這結局。
商好佳消失了。
甯城還是如此喧嚣,并沒有因爲缺了誰而改變過。
前有君徹,後有商好佳。
不過前者的消失,引起了不小的輿論,以至于甯城幾十年不變的商業格局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後者則悄無聲息,再無人記起。
隻是偶爾夜深人靜的時候,在應酬完一身疲憊的時候,君臨會回到這個住所來,會坐在那張他經常坐着的沙發上,看着廚房的方向說一句,“我餓了。”
君氏财團在輿論中再一次變賣了手裏的一個項目,截至目前爲止,在君耀接管财團的第五個月,财團已經變賣了大部分的項目,隻爲了填補公司的虧空。
但這拆東牆補西牆的方法并不能解決根本,君耀忙得焦頭爛額,公司的氣壓也是一天比一天的底。
就在剛剛,君耀才在會議室裏大發雷霆,砸了不少的東西,罵了公司剩下爲數不多的人。
有能力的,基本都已經跳槽走了,沒能力的,也被開了,剩下這些人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的,隻能在這裏忍受君耀的謾罵,低聲下氣的工作着。
譚思思出去拉投資沒談攏回來,還沒來得及喘過氣,人事部新上任的經理就跑來跟她彙報情況,“譚總,剛剛君總發脾氣,罵了幾個人,現在他們全都要辭職啊,我怎麽勸都勸不住,你看這可怎麽辦才好啊?”
“怎麽又發脾氣?”譚思思也是頭痛,“你先穩住他們,我去了解一下情況。”
譚思思水都沒喝一口,就去了君耀的辦公室,才一進去,迎面就飛來一個文件夾,“都說了,别他媽來煩我!滾!都給我滾!”
譚思思被砸到了額頭,疼的悶哼了一聲,“君耀你做什麽?”
看到是自己的母親,君耀才稍稍收斂了一下,但臉色還是不好,“媽,你這次去海城談妥投資了嗎?”
“哪有那麽容易?”譚思思揉着額頭,“你說說你,不好好想辦法解決公司的問題,就知道發脾氣,發脾氣就能解決問題?”
“我怎麽就沒想辦法了?關鍵是目前的情況是我想辦法就能解決的嗎?”君耀也很氣惱,“說到底還是君徹這人太狡猾,故意把公司的格局做成這樣,讓我接管之後就出現各種問題,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哪裏是我們算計了他啊,分明是他要死了還擺了我們一道!我說當初怎麽那麽容易就簽字了呢!”
譚思思也後悔呢,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麽用?
她把地上淩亂的文件都撿起來放到了君耀的桌子上安撫道,“現在别說這些沒意義的事情,盡可能的想辦法把财團目前的困境都解決了才是真的。”
“我也想解決啊,但是你說,怎麽解決?你到是給我個辦法啊!”
譚思思也無解。
她心情低沉的從君耀的辦公室出來,沒有回去,直接離開公司,開車前往一号莊園。
從君暗白回君家之後,她偶爾會回來,再後來因爲公司出現了很多這樣那樣的事情,她也沒什麽時間來了。
現在公司出現了這麽多的問題,她不得不前來找君暗白求助了。
畢竟自己認識的人裏,有點能力的人,就隻剩下君暗白了,當初自己能瞞着君老爺子把譚氏食品做起來,大部分君暗白給自己支的招。
一号莊園似乎更蕭條了,譚思思一進門就看到了楊縷推着君倫在院子裏活動。
君倫也兩鬓斑白了,眼神一如既往的空洞着。
楊縷看到她,還是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姐姐。
譚思思向來瞧不起楊縷,自然也沒拿正眼看過她,倨傲的仰着下巴去找君暗白。
楊縷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漸漸的冷了下來,等她走遠後才說了一句,“得意什麽,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麽處境,君家都要被你們玩完了,還不如君徹在的時候呢。”
說到君徹,楊縷也不知道該怎麽評價他。
雖然她也曾嫉妒過君徹在君家的地位,但他回來後,對她們都是一視同仁的,從沒缺少了他們的吃穿用度,每個季度都會有可觀的錢進入他們的賬戶。
後來他出了事,君耀接管了财團,他們就再也沒見到過錢了。
譚思思在這方面向來都是克扣的,她們也不敢多問,也就隻能忍氣吞聲了。
“希望君臨能早點和魏小雅結婚,這樣我也不用受這種氣了。”楊縷感歎了一句,看了看依舊面無表情的君倫,“倫哥,也不知道我還能照顧你幾時了。”
譚思思從傭人那裏得知君暗白在二樓老爺子的房間裏,她嘀咕了一句,還是上樓來找他。
這房間陰氣沉沉的,也不知道他爲什麽總喜歡來這裏,要不是自己有事找人,譚思思才不想來呢。
廊道的窗戶吹過一陣陣風,将白的色紗簾吹得細細碎碎作響,明明是八月的天很熱,她卻突然感覺到了寒冷。
譚思思抱着手臂搓了搓,才繼續往房間走去,還沒走近便開口,“大哥,你在嗎?”
并沒人回答她,隻有風在繼續作響。
譚思思推開門進去,剛擡頭打算繼續叫,卻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尖叫起來。
這聲尖叫打破了沉寂已久的一号莊園。
(你們能猜中結局嗎?不管是商好佳的結局,還是君徹的結局,更或者是君暗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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