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君臨說這些話的時候,李心念多少有些意外,反觀墨叔,卻是一臉平靜。
“謝謝三少爺。”墨叔還是很感激的,畢竟這樣一來,就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君臨到是淡淡的笑了笑,“舉手之勞而已,就算是别人,我也會幫忙的,更何況是二嫂呢。”
說完,他看了看李心念,微微的笑了笑,“二嫂,馬上就快過年了,有時間去莊園看看吧。”
“好。”李心念隻能這麽回答。
其實他不知道,君徹是不許她去一号莊園的。
那裏雖然是君家的祖宅,但對君徹來說,是不祥之地 ,所以不允許他們過去。
***
君徹心情極差,梁友棋知道,每年到了這一天,君徹的情緒都會很低落。
因爲他一直覺得,母親的死是與自己有關的。
如果當年他沒犯下那件事,說不定母親就不會離開得那麽早。
“君少,你少喝一點吧……”梁友棋擔心的勸道。
隻是君徹哪裏會聽,依舊不停的喝着酒,而且越來越猛。
梁友棋知道自己勸不住,就隻能陪着,怕他喝醉酒出事。
這一陪,就到了下半夜,君徹總算喝趴了,拉着梁友棋吩咐道,“送,送我回家。”
“可是你喝醉了……”梁友棋很擔心。
“我要,回家!”他強勢下了命令。
梁友棋隻能将他送回家,墨叔睡得半夢半醒被吵醒,見到喝醉酒的君徹,一臉愁容,“怎麽讓他喝這麽多呢?”
“君少今天心情不好,我也勸不住。”梁友棋有點無辜。
墨叔能理解,隻能探口氣說道,“那你幫我扶他上樓去吧。”
兩人好不容易将君徹扶到了客房,安頓好之後,才各自的回去了。
本以爲喝醉了的君徹會安分一點,誰知道他睡不到一會,就出了房間。
目标很明确,直奔主卧。
梁友棋扶君徹上樓的時候,李心念是知道的,也知道他喝醉了,但她沒有去理會。
甚至還因爲他喝醉酒回家而安心了一下,剛要休息,房門就被君徹給打開了。
她從床上做起來,有些驚愕的看着向自己走來的男人。
“君徹?”
房間裏的燈光 比較暗,李心念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以至于他走進,一伸手一低頭,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又快又準,讓李心念都來不及反應。
這個吻太過生猛,直取城池,讓她沒有退縮的餘地。
他就這麽低着頭,微微彎着腰,猛烈的汲取着她的味道。
有酒有煙的味道,是這個吻帶給李心念的感受,她試圖去推開男人,可他捏着自己臉的手很用力,她稍稍一掙紮,就疼得厲害,隻能被動的仰着頭,承受着他的吻。
吻到最後,君徹用力咬了一口,才松開了她,抵着她額頭說道,“我不想離婚。”
李心念,“……”
她想再問什麽,他已經醉卧在了自己的懷裏。
仿佛剛才那句話,都隻是一個錯覺一樣。
李心念呆呆的看着他,愈發的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
翌日一早,君徹頭痛欲裂的醒來,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主卧,整個人都驚住。
昨晚喝太多酒,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是怎麽回來的,又是怎麽到這個房間的。
看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在這個房間裏會給自己換衣服的人,除了李心念,他想不到其他人了。
君徹沉下臉來,起身去了浴室,洗了個涼水澡,才讓自己精神了不少,換了衣服下樓。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李心念正在喂遙遙吃早餐,他下來,她也沒看一眼,專注的喂着孩子。
墨叔到是笑眯眯的跟君徹打招呼,“徹少爺起來啦?昨晚喝了那麽多酒,現在肯定頭暈,我準備了醒酒湯,你能喝一點吧。”
君徹看了看李心念,這才點點頭。
墨叔高興的将醒酒湯端來遞給君徹,又樂呵呵的說道,“今天早上小少爺醒得特别的早,還纏着我要去找媽媽呢,還好沒有吵到徹少爺休息。”
君徹臉一僵,一下子就明白墨叔這句話了,他也知道自己睡在主卧的。
那李心念……
反觀李心念,她依舊淡然的喂着遙遙吃早餐,什麽也沒說,就好像昨晚他并沒有去她房間一樣。
君徹暗自的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己昨晚并沒有說漏什麽,不然這場戲還真不知道該怎麽繼續了。
他草草的吃了早餐,就要出門。
李心念這個時候叫住了他,表情淡淡的說道,“今天是小年夜,早點回家吃飯。”
“……好。”他想說自己很忙的,想說自己有應酬,可是在看到李心念的眼神時,就徹底忘記了那些說詞,忘記了自己安排的劇本,隻是由心而發的說了一個字,好。
最終君徹落荒而逃,他在怕。
李心念也發現了,他在怕。
這個發現,一掃多日來籠罩着她的陰霾,看了看外面的天,太陽又出來了。
冬日的太陽,雖然不夠溫暖,但至少能驅趕陰霾啊。
君徹從家裏落荒而逃,到公司的時候,才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正要讓秘書通知各部門開會,就接到了楊起的衛星電話。
電話裏,楊起的語氣十分的凝重,“君徹,你到海島來一趟吧。”
如果隻是自己的事情,他可以拖着,但這事關拉拉,他不得不前往海島一趟。
在上飛機前,梁友棋問君徹,“要跟少奶奶說一聲嗎?”
君徹想到了早上自己離開時候,她眼裏的隐隐期待,心裏一疼,然後說道,“暫時不要跟她說,我怕她知道拉拉的事情後會崩潰。”
“好。”
抵達AT島,已經是三個小時後,君徹一到,就趕緊去看了拉拉。
拉拉睡着了,就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跟自己上次見她時候不同的是,她又瘦了。
明明才兩歲的孩子,因爲這一次的事情,整個人瘦了一圈,看上去就像一歲多的孩子一樣,頭顯得更大了。
楊起将病例和那些複雜的資料拿了出來給君徹解釋道,“我在拉拉的體内發現了跟你體内一樣的病毒,隻是她這個病毒屬于病化前的狀态,很隐蔽,完全查不出來,所以我前陣子才沒發現,還是陰差陽錯的将她的血和你體内提取的毒素做了個反應,才發覺的。”
“你是說,她體内也有我身體裏的毒?!”
哪怕像君徹這樣經曆過很多很多事情的人,也在聽聞這件事情之後,起了一身的冷汗。
楊起肯定的點頭,“是,一模一樣。”
“爲什麽會這樣?”君徹怎麽都想不通,他不知道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楊起解釋道,“你說你發現身上病毒的時間段,是在出獄之後,所以你一直在圍繞着這段時間去查,但現在看來,有可能你身上的病毒在更早的時候,就有 了,或者在你小時候就有過這情況。”
看着熟睡的拉拉,君徹想到了墨叔的話,“帶我長大的管家說過,我小時候體弱多病,也很嗜睡,我母親爲此遍尋醫生,就爲了給我治好這症狀,但最後還是沒治好,後來是自己慢慢好起來的,難不成在那個時候,我身上就有這病毒了?”
“那應該是沒錯了。”楊起一拍手掌激動的說道,“剛中這個病毒的前期,就會有嗜睡的症狀,但也僅僅是嗜睡,誰也查不出來,等病毒跟身體融合之後,人也就恢複正常了,這就像一種會沉睡的病毒一樣,不受到刺激,是不可能會複蘇的。”
“那這個所謂的刺激,又是什麽?”
“目前這個就沒辦法查證了,畢竟是你自己經曆的事情。”
君徹看着拉拉,心裏格外沉重。
楊起安慰的拍了拍他,“現在拉拉的情況你也了解了,隻要她不受到另外的刺激或者是影響,這病毒對她沒多少威脅的,所以你還有時間。”
“但是時間是多少,并不由我掌控。”
楊起聽到這話,爲他擔憂了一把,“但總還有機會,不是嗎?好了,既然你來了,那我再給你檢查一下吧,抽血。”
“不用了。”君徹直接拒絕,“我還得趕回去。”
“你瘋了?”楊起是真不能理解這個男人了,“你現在的情況比拉拉的情況要嚴重一百倍一千倍,如果你有什麽閃失,她怎麽辦?”
君徹何嘗不知道情況有這麽嚴重,可是他想到了李心念早上看自己的那個眼神……
最終,他還是選擇離開。
楊起見勸不住,也隻能歎氣,“算了,我是說服不了你了,那你自己小心些吧,如果出現症狀的時候,千萬不要逞強,對了,我剛把你的毒素和拉拉身上的毒素做了一個反應發現,她的毒可以将你體内的毒素感化到‘睡着’,這可能也是一個好現象,如果有足夠多的病毒細胞,全都融入到你的病毒細胞裏,說不定你體内的病毒就會跟拉拉的病毒一樣,陷入沉睡了。”
“這到底是好,還是壞?”君徹聽不懂這種專業解釋,隻問結果。
“說好也不好,說不好也好,意思就是,如果你的情況很嚴重,可以适時的用拉拉的血挽救你一下,但這對拉拉來說,顯然是不可取的,所以也不好。”
“我不可能那樣做。”君徹斬釘截鐵的說道。
楊起早知道這個結果,所以聳聳肩,“所以你還得再努力一點,好好查一查,到底是誰給拉拉中的這個病毒,早一點查到原因,好早一點治療拉拉和你。”
君徹何嘗不知呢?
但是那個抓走拉拉的人到底是誰,他到現在也毫無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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