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被什麽灼到一樣,猛的推開了年小暖,也不管她是不是摔倒了,直接離開了房間。品書網 <a href=" target="_bnk">
甚至有些狼狽。
而房間裏的年小暖,被摔得清醒了幾分,但卻是揉着頭咕噜幾句,又爬上床睡下了。
不知道爲什麽,她覺得今晚的床,睡着特别有安全感。
翌日一早。
年小暖頭痛萬分的醒來,咧嘴罵了幾句,閉着眼睛就叫傭人的名字,“小夏,小夏,給我端杯水來,頭痛死我了,怎麽這麽痛啊?”
小夏沒有像往常那樣回答她的話,讓年小暖很是不爽,“小夏,你都被她們給收買了嗎?”
房間裏還是安安靜靜的。
她不悅的睜開眼睛,入眼的卻是陌生的畫面,頓時有些斷片。
這裏是哪裏?
爲什麽自己會在這裏?
這個房間怎麽會這麽冷?
她是怎麽到這裏來的?
年小暖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她好像在裕豪一品大門外喝酒買醉,然後呢?
然後她怎麽就記不起來了?
年小暖下了床,感覺有些頭重腳輕,揉了揉劇痛的眉心,往窗戶走去。
整個房間,也就這個窗戶看上去熟悉一點。
當她靠近那個略顯熟悉的窗戶之後,某些熟悉的畫面也湧入到了腦海之中。
讓她猛然清醒的明白,自己所在的房間是哪裏了!
這窗戶不就是江離陌的那個窗戶嗎?
雖然内外是有些不同的,但那形狀她是絕壁能記得的!
所以說!
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江離陌的卧室?
天啊?
誰能來掐她一下,看她是不是在做夢?
年小暖掩不住臉上的興奮,掀開窗戶一看,果然看到了裕豪一品的園林式花園,以及那氣派的大門。
那可是自己經常盯梢的大門啊,怎麽能不熟悉呢?
年小暖興奮得不行,抑制住尖叫的沖動回頭看了看房間内的格局,的确是江離陌喜歡的冷色調風格。
隻有黑白灰三種顔色的搭配,此刻看在她眼裏卻十分的養眼。
她幸福的沖向那張睡了一個晚上的大床,抱着被子在上面打滾。
還能嗅到屬于江離陌身上特頭的沐浴露味道。
幸福爆表的感覺,讓她再次興奮的滾動起來。
“是亞瑟的床!是亞瑟的床啊啊!”
砰。
她興奮得過了頭,直接栽倒到床下去了。
撞上的地方,正好是昨晚撞上的地方,所以疼痛是加倍的。
年小暖痛得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眼淚止不住的往外冒,“疼死我了。”
隻是這麽撞一下,怎麽就這麽疼?
等一等……
好像有個熟悉的畫面,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
昨晚……好像她被人這麽摔過一次?
亞瑟?
還是其他人?
任憑年小暖想破頭,都沒想出來到底是誰,隻能過着杯子坐在床上,等頭痛緩過勁去。
傭人在外面敲門,“年小姐,你醒了嗎?”
醒了是醒了,但是這傭人敲的門,好像不是自己所在的房間啊?
年小暖有些遲疑,然後叫道,“我在這個房間。”
傭人在外面也是愣了一下,又轉過身來敲這邊的房門,“年小姐,你,你是在這個房間嗎?”
“對。”
傭人這才小心的推門走了進來,發現沒其他人在,才松了口氣,慌張的問道,“年小姐,昨晚我不是安排你在那邊睡下的嗎?你怎麽到這個房間來了?這可是江先生的房間,他知道了會生氣的,趕緊起來跟我到對面房間去吧,我收拾收拾這裏。”
“你是說,我昨晚睡在那個房間?”年小暖有點沒弄清楚現在的狀況。
傭人肯定的點頭,“昨晚肖大将你扶進來之後,讓我給你安排的客卧啊,然後我把你安排在了那個房間的,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我脫的,因爲當時有很重的酒味。”
“好吧,可能是我走錯了吧。”年小暖心裏有些失望。
本來還以爲是江離陌把她抱到這個房間的,結果卻是自己弄錯了。
再看看房間裏很平靜的一切,足以證明昨晚這個房間,就隻有她一個人。
一切的美好,瞬間消失。
“我的衣服呢?”年小暖拉着被子問道。
“我去給你拿過來,昨晚給你洗過晾幹了。”傭人急急忙忙的去了客卧,沒多會兒又給她拿了衣服過來。
年小暖穿上之後,整理了一下自己,便出了卧室。
而傭人則在後面一邊嘀咕,一邊收拾,祈禱着江先生不要發現他的房間被人睡過了,不然她就倒黴了。
年小暖下了樓,江離陌正在用早餐,穿得很整齊的樣子,見到她下來,也沒怎麽理會,還是淡然的吃着早餐。
她徑直走了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那邊擺放好了一份早餐,看樣子應該是給自己準備的,所以她也很不客氣。
江離陌放下手中的平闆電腦,淡淡的看向年小暖,“以後别喝酒了。”
“……”她咬着叉子,沒回答。
“就算喝酒,也别到這裏來。”
年小暖聽見自己心碎一地的聲音。
剛想開口,他已經起身,扣上西服的扣子,動作帥氣又不失優雅,讓年小暖看得直眯眼。
“亞瑟,等一下。”年小暖叫住了他。
江離陌側眸看向她,眼眸裏很是冷淡。
年小暖裝作沒看到他眼裏的冷淡,直接問道,“昨晚,你是不是摔了我?”
“咳咳……”肖哮在一旁忍不住幹咳了一下。
江離陌冷眼掃了過去,肖哮立馬止住了抽搐的臉,嚴肅的說道,“我去取車。”
年小暖問完也有些不好意思,可因爲心裏好奇心太嚴重了,所以一時着急,就問出來了。
畢竟他這一走,再見面,又不知是何時了。
江離陌俊臉鐵青的看向年小暖,冷冷的道,“不是。”
“哦……那可能是我做夢了吧,畢竟我經常夢見你。”年小暖自己給自己找了台階下,也懊惱自己的沖動。
江離陌沒再理會,直接出了大廳。
年小暖像是失去力氣一樣,靠在椅子上,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清醒點不成嗎?
車上。
肖哮問道,“kg,今天去珠寶部嗎?”
“……”
車子裏沉默了一會兒,他道,“去。”
距離上一次到珠寶部,江離陌已經有十天沒去了。
這十天裏,他很忙,忙到沒時間去多想任何。
但隻有他自己知道,就算再忙,有些人,有些事,還是驅趕不掉。
一進入公司,所有的人見到他,都行禮問好。
江離陌從來都是淡淡的樣子,乘坐電梯上樓,習慣性的往唐綿綿所在的樓層按去,但卻在落下的前一秒,生生的往上加了一樓。
他似乎不記得自己所在辦公室的樓層了。
但卻能清晰的記得唐綿綿所在的樓層。
所以每一次,他總是在她樓層的按鈕上停頓半秒,而後往上按去。
這種記憶,他連自己都解釋不清楚,也沒跟其他人說過。
總裁辦裏的員工隻有那麽幾個人,見到他來,都是齊聲行禮問好。
江離陌直接進入了辦公室,肖哮吩咐她們把這幾天需要簽署的文件遞交上來。
雖然隻是一個珠寶部,但因爲y兩次作品的矚目,而聞名起來,很多合作也就接踵而至,但大多是要經過江離陌首肯的。
所以這一次積壓的文件比較多。
江離陌是個負責的老闆,他每一個都會親自過目。
隻是在看到其中一份文件的時候,頓住了簽字筆,“李秘書,你進來一下。”
李秘書緊張的敲門進來,以爲發生了什麽事情,很不安的站在他辦公桌面前,“boss,有什麽問題嗎?”
“唐設今天請假了?”江離陌長指點着桌面。
李秘書點了點頭,“今早接到的唐設電話,說是請病假。”
病假?
江離陌敲着桌面的動作一頓,随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李秘書如釋重負,輕輕的舒了口氣,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隻要離開這裏,她就感覺得到了自由一樣。
江離陌的視線落在人事部請假的文件上,最後合上文件,拿起電話,按下了那個許久沒撥打過,卻依然清晰記得的号碼。
這,算是給他一個找她的理由了吧?
電話響到第三聲就被接了起來,“喂,亞瑟?”
這一聲亞瑟,讓江離陌愣了一下。
唐綿綿也意識到不好,趕緊糾正,“江總,有事嗎?”
因爲存的名字是亞瑟,所以一接起來,她就習慣性的叫亞瑟,卻忘記現在的關系已經不比尋常了。
唐綿綿有些懊惱,突然改口又有些尴尬,握着手機的手都有些不自在。
“你病了?”
“……”她頓了一下,才想起今天自己的請假理由是病假,急忙解釋道,“就是做一個身體檢查,并不是病了,謝謝江總關心。”
“哦……”他心裏松了口氣,“沒事就好,有其他需要跟公司講。”
“嗯,好。”
“那麽……我挂了。”江離陌語氣有些淡漠。
唐綿綿也隻能點頭,又想到他看不到自己的動作,急忙說道,“好。”
電話就此中斷。
前後不過幾句話而已,還是沒什麽營養的話,唐綿綿都有些無奈。
“綿綿,過來一下。”沈少恭在前面沖她招手。
唐綿綿沒時間多想,急忙走了過去。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老牌的婦科醫生,薛醫生。”沈少恭給唐綿綿介紹着。
唐綿綿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事,還麻煩沈少恭介紹。
但她認識的人隻有沈少恭,也就隻能麻煩他了。
沈少恭跟薛醫生介紹了一下唐綿綿,讓她多多關照之後,便離開。
沒了男人在這裏,唐綿綿才自在起來。
“你的病例我都看過了,現在經期還是紊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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