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年非凡進入年氏,都是從最底層的員工做起的。品書網
而年蕭隻能靠自己的能力去創業,從沒沾過爺爺的光。
她就跟别說了,想說去年氏做點事情,爺爺都反對。
轉眼就把年氏在江城的事情交給了李心念去做,這不是偏袒是什麽?
她越想越氣,越氣,對李心念的偏見就越大了。
第二天君徹早早的就來了年家,帶李心念去看婚紗。
年小暖比李心念先下樓,見到君徹就沒個好臉色,“這麽沒看出來,你居然很期待這件婚事的樣子。”
君徹淡淡的看向年小暖,“這是我的婚事,我爲什麽不期待?”
“誰知道你是不是爲了錢?”
“你要這麽認爲,我就無話可說了。”
年小暖冷哼了一下,“被我說中了吧?你就是爲了錢才娶心念姐的。”
君徹直接對她漠視。
而年小暖的這番話,被剛下樓的李心念聽到。
年小暖轉身也看到了李心念,一整夜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怨氣,在看到李心念之後,又被激怒了起來,她氣得蹬蹬的踩着樓梯上樓去了。
李心念回眸看了看,眉頭蹙了起來,“你都不解釋一下的嗎?”
“解釋什麽?”君徹冷然的反問。
李心念扯了扯唇角,“解釋你不是爲了錢娶我的呀。”
“越解釋,反而越有嫌疑。”君徹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再則,我從頭到尾都沒提出過要年家的錢。”
這一點,李心念最清楚。
相反,這件婚事,她占的便宜比較多。
不僅要君徹爲她出力,而且還讓君家在這件事情上全力支持。
就連李心念自己都覺得驚訝,君徹居然沒有一句怨言。
“時間不早了,跟婚紗店約定的時間快到了,走吧。”君徹曲着手臂對她說道。
李心念踩着高跟鞋走了過來,目光冷然的挽上了他的手臂。
兩人一同出了年家,看上去很登對的樣子。
但卻是各懷心思。
年小暖在房間看到這一幕,更加痛恨了。
婚紗是由君徹找的高端品牌的高端定制,完全是按照李心念的尺寸去定制的。
她穿上之後,十分合适。
君徹雖然沒有說什麽,但眼睛裏卻表達出了滿意的神色。
李心念卻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出神了。
她穿過好幾次婚紗,卻都沒能如願嫁給她想嫁的人。
而這一次,她即将要穿上婚紗,嫁給她不愛的男人了,心中難免有百般滋味。
店員一個勁的誇贊李心念身材好,穿上這件婚紗好看,會是最美麗的新娘。
李心念心中卻陡然一沉,冷着臉去了更衣室,直接脫了婚紗,仿佛很嫌棄的樣子。
君徹見狀,目光一陣幽冷。
等她出來,店員又拿了其他的禮服出來。
李心念卻沒有了試穿的心情,直接說道,“既然都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制的,就不用試了,就要訂下的那些吧。”
店員有些奇怪。
每個即将要當新娘子的人,不都很注重自己結婚那天要穿的衣服嗎?
爲什麽李心念卻是這個神色?
君徹揮了揮手,讓店員照做,順便刷了卡之後,才帶着李心念出了婚紗店。
車子裏,氣氛有些嚴峻。
君徹手指輕微的在膝蓋上敲着,眼神淡然的看着前方。
而李心念視線瞥向窗外,看不出太多的表情。
兩人這樣,可憐的卻是司機。
他都被低氣壓壓迫得一身冷汗,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過了一會兒,李心念發現車子并不是開向年家的,急忙問道,“我不是說了回年家嗎?你認不認識路?”
司機有些無辜的解釋,“君少的意思是,先去他家……”
“我不去!我要回家!”李心念氣憤的吼道。
司機不敢言語,他隻是一個開車的而已,拿人工資聽人安排而已。
君徹冷然的看向有些竭斯底裏的李心念,冷哼了一聲,“怎麽?那麽害跟我相處?”
李心念臉色一沉,瞪向君徹,“就算我要嫁給你了,但也麻煩你尊重我,而不是這樣強行将我帶到你家!”
“我家?”君徹眯了眯黑眸,泛着危險的光,“難道不應該是我們家嗎?”
“君徹!”李心念氣憤的叫道!
君徹沒理會她的叫嚣,對前面的司機說道,“你前面靠邊停下,下車。”
“是。”司機正巴不得呢。
找了前方能停車的位置停下之後,司機馬不停蹄的下了車,一刻也不願意多呆。
車子裏就剩下兩人了,李心念伸手去開車門,卻被君徹一下子扣住了脖子,按向了車椅,“我來猜猜你今天心情爲什麽不好?”
“你……”李心念伸手去扒他的手,企圖掙紮。
“看到婚紗,是不是就想到了龍夜爵?想到了自己好幾次都沒能嫁給龍夜爵的事情,所以心裏難受了,委屈了,傷心了?李心念,你的白日夢還沒醒嗎?”
李心念臉色都漲紅起來,盡管受制于他,卻還是冷然,“你管我?”
“我不管你,我隻是提醒你,你要嫁的人是我君徹!早點看清現實,别做那種沒有結果的夢了!明白嗎?!”君徹一字一頓的在她耳邊說道。
李心念渾身一抖,眼裏的情緒破碎開來。
就仿佛被君徹的話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火辣辣的疼。
是啊,她是個被龍夜爵抛棄的人,卻還在這裏做着夢。
但君徹有什麽資格說她?
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他有什麽資格說自己?
李心念使勁的擰開了君徹的手,咳嗽了兩聲說道,“君徹,任何人都有資格鄙視我,瞧不起我,但你沒有!”
“我爲什麽沒有?作爲即将是你丈夫的人,我才是最有資格的!”君徹發狠的說道。
“你不配!”李心念渾身都顫抖起來,“你永遠不配說我!君徹!”
很好!
君徹擡手捏着她的下巴,“看來我得讓你明白,誰才是最有資格的那個人。”
說完,他打開車窗,對在外面等候多時的司機說道,“上車,回山莊。”
“是。”司機又上車,明顯的感覺到氣憤有詭異了幾分,但卻不敢多話,将車速開到最快,隻希望能快點将兩人送達。
李心念沒能反抗,因爲君徹正捏着她的腰,十分暧昧的磨蹭。
她若是掙紮,恐怕很容易将君徹的獸性勾起。
這人沒人性,萬一當着司機就做爲所欲爲的事,最難堪的隻會是她而已?
跟瘋子,真的不能太計較。
到了山莊,李心念是被君徹強行拉下車的。
一路拉拉扯扯,到了那間對她來說充滿恐怖的房間,君徹直接将她扔上了床。
李心念掙紮着起身,卻被他再度壓下,“李心念,如果你現在求我,我還會放過你。”
“我爲什麽要求你?君徹,這件事情我沒有錯!明明是你的錯!”李心念變得竭斯底裏起來。
每次一到這間屋子,她的情緒就會失控,完全沒有理智,隻想着逃離。
君徹卻十分享受這樣的她,也隻有這個時候,她的腦海裏不會有龍夜爵的存在,盡管有些瘋狂,但卻是完完全全屬于他君徹的反應。
他低下頭,狠狠的咬在她的頸項間。
他要讓她知道,到底誰才能左右她,她的心該屬于誰!
房間裏剩下的,隻有李心念的哭叫,但君徹卻不爲所動。
又一次,被他占有。
李心念臉頰邊的淚痕已經幹涸,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闆。
浴室裏傳來了流水聲。
他去洗澡了,她卻如同破布娃娃一樣,躺在這裏,動彈不得。
可即使這樣,她還是想逃。
這個地方,讓她很壓抑很壓抑,壓抑到讓她快喘不過氣來。
盡管自己都快破敗不堪,李心念還是強撐着身子起來,找回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套上,跌跌撞撞的離開這裏。
仿佛這裏有什麽兇神惡煞的東西一樣,叫她害怕得想逃離。
而君徹在她離開之後,打開浴室走了出來。
衣服還穿在身上,但卻從頭到腳都濕透了。
發梢的水滴順着臉頰滑下,在冷氣的作用下,變成了冰涼的水珠,滴落在身上。
他目光冷然的走到窗前,看着李心念跌跌撞撞的離開……
幾分鍾後,整個人跌倒在地上,眼前的世界似乎都扭曲起來。
君徹咬咬牙,強撐着爬到了床頭櫃的地方,拿過手機,按下了徐一夕的号碼,“快來山莊……”
李心念到附近的商場換了衣服,重新化了妝,被君徹留下痕迹的地方,都被她遮掩起來。
而衣服無法遮蓋的地方,就用遮瑕膏反複的遮蓋。
可這樣并不能改變什麽,她還是記得他留在自己身體裏的感覺。
碰!
李心念将手中的粉餅砸在了鏡子上,冷冷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随着鏡片的碎裂而破碎……
可及時是這樣,也無法改變什麽。
咬咬牙,出了洗手間,打算回去,卻在廣場的時候,看到一則新聞。
龍夜爵的。
最新媒體報道。
龍夜爵在絕世出售給龍夜辰之後,兩耳不聞窗外事,專心陪老婆帶孩子成爲了家庭煮夫。
這一次趁着周末,直接帶老婆孩子去海島度假。
這是記者不小心拍到的,照片上的龍夜爵帶着黑超,穿着背心短褲,臉上都是燦爛的笑容,并沒有像外界猜測的那樣,因爲事業的低落而萎靡消沉。
新聞上還有不少龍夜爵跟唐綿綿親密的盡頭,以及孩子們高興玩耍的樣子。
李心念越看,眼眸越紅。
這一切原本都應該屬于她的!
可她卻失去了,不僅自己被毀得徹底,直至現在,都還被君徹折磨着!
反觀唐綿綿,就算龍夜爵沒有了錢,卻能這麽幸福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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