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别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
“……”真是越解釋越不亂。
龍夜爵一刻都沒停頓的拉着她往樓上走,那迫不及待的樣子,根本就恨不得将她現在就就地正法。
唐綿綿知道,今夜是在劫難逃了。
纏綿之後,唐綿綿幾乎累癱了,奄奄一息的躺在他懷裏,淺眯着小睡。
而龍夜爵卻異常興奮,雖然知道不能再吃了,但也擋不住吃豆腐的節奏。
唐綿綿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說我女兒就長這個樣子?”龍夜爵第一次見到b超單,覺得神奇得不可思議,拿着那張根本看不出什麽東西的單子,左看右看,研究了好久。
唐綿綿都懶得回答這種白癡問題了。
“我女兒難道不應該是我這樣傾國傾城的嗎?”龍夜爵摸着下巴一夥的問道。
“……”她什麽都沒聽到。
“就算沒我這麽傾國傾城,至少也要有我這樣風華絕代的氣質才行啊。”
“……”神啊!來一道閃電劈死這個自大狂吧。
龍夜爵推推懷裏的女人,“你說,我女兒開口的第一句,是叫爸爸還是媽媽?”
“到底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忍無可忍的唐綿綿,終于爆發了。
龍夜爵十分無辜的看着她,“原來你還有精神啊?要不要再來一次?”
精緻奢華的房間内,傳來了女人的一聲怒吼。
“滾!”
于是,龍夜爵滾了。
滾下床了。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這女人踹下床了,他也不生氣,還很樂呵的湊過去,“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
“餓,餓死了。”孕婦本來就容易餓,再加上被他那麽一折騰,消耗了不少的力氣,早就想吃東西了,隻是因爲太累,沒說而已。
龍夜爵立馬開始穿衣服,并且自信滿滿的說道,“我去給你做全天下最好吃愛心孕婦晚餐。”
唐綿綿壓根就不信,但還是很捧場的說道,“好不好吃,得我吃過再說。”
其實她想說,隻要做出來不毒死人,她就該燒高香了。
神煩的男人一走,她耳根子終于清靜了,沒多會兒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男人給叫醒了。
這一次,她是真的爆發了,她雖然沒有太多的起床氣,但這樣打擾,就算是爛好人,也會發怒的。
唐綿綿一個枕頭砸過去,氣氛的罵道,“龍夜爵,你今晚是要瘋了嗎?”
“已經瘋過了。”他不以爲意的說道,嘴角是雅痞的笑容,妖邪得讓人發指,“不過我不介意再瘋一次,隻要你承受得了的話。”
“啊啊啊啊啊!”
唐綿綿氣得叫了起來。
龍夜爵摸摸下巴,給了一個結論,“孕婦焦躁症,看來的确該補一補了。”
當唐綿綿見到龍夜爵做的那所謂全天下最好吃的孕婦菜肴時,的确有些驚訝,“這些都是你做的?”
“當然。”
他可不止三明治這個功能。
唐綿綿高興得拿起筷子,一刻也不停歇的吃了起來。
本來就餓,又看到這麽可口的飯菜,哪裏還能把持住呢。
看到她那狼吞虎咽的樣子,龍夜爵無奈的搖搖頭,“注意胎教啊,别教壞了我女兒。”
“你剛才才教壞了你女兒。”唐綿綿很不給面子的譏诮。
“胡說,剛才我女兒都睡覺了。”
“你怎麽知道?”
龍夜爵又是得意的一勾唇,“進去的時候,我通知過她,要乖乖睡覺,不要偷看爸爸媽媽恩愛。”
唐綿綿,“……”
節操呢節操呢節操呢?
不過不得不說,龍夜爵做的飯菜的确不錯,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料。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太餓的緣故,所以吃什麽都覺得好吃。
唐綿綿将光盤行動進行到底,龍夜爵收拾碗盤的時候還在感歎,“這麽大胃口,也不知道會不會把我女兒慣成大胃王。”
唐綿綿自動忽視這種話。
計較太多會内傷。
‘摯愛’幾乎風靡了珠寶界,唐綿綿也更加忙碌起來。
但因爲早有概念,所以系列做起來也不會很難。
唯一讓簡愛有些失望的是唐綿綿不願意設計戒指。
任憑她說癱了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都沒能讓她點頭,最後隻能遺憾。
這或許是她的堅持吧。
簡愛想。
将最後一份草圖郵給了安義,唐綿綿就算是完成了這個季度的所有設計了。
而簡愛自己也親自操刀,出了三款戒指,算是彌補‘摯愛’的遺憾了。
唐綿綿交完草圖,自己也輕松起來,捏了捏肩膀,發現時間還有點早,便想出去走走。
陳秋華正在做飯,見她穿上了外套,便問道,“要出去?”
“嗯,出去走走。”
陳秋華也樂見其成,“别走太遠,一會兒就要吃飯了,而且要注意小心,知道嗎?”
“知道了。”每一次出門的時候都會被叮囑,唐綿綿已經有些無奈了。
但知道這是母親關心自己,她也就欣然接受了。
出了小區,她沿着小區周圍的綠化帶走着。
‘摯愛’的廣告鋪天蓋地,即使是這種舊城區,都能随處看見。
不遠處的高架路口,更是做了一副超大的廣告版圖。
廣告語很簡單,卻又能深入人心。
遇見你一身的摯愛。
這廣告詞,其實是唐綿綿設計的理念,被簡愛一眼看中,就作爲廣告語了。
一對小情侶站在路邊親吻,女的嬌羞的說道,“你什麽時候送我‘摯愛’啊?”
“你嫁給我的那一天。”男孩回答道。
“我還說等你送給我了,我就嫁給你呢,看來要失望了。”女孩有些嬌嗔的說道。
男孩忽然一笑,變戲法的從包裏取出了摯愛的水晶盒子,雙手碰到了女孩的面前,“你願意嫁給我嗎?”
“你,你真的買了?”女孩被驚喜到了。
唐綿綿嘴角揚着同樣的笑容,心裏有了滿滿的感動。
其實戒指項鏈都是次要的,隻要有一顆愛着對方的心,就好。
她撫摸了一下無名指上的戒指,最後取了下來,又取下自己脖子上的‘摯愛’,将戒指串了進去,才慢慢的挂回自己的頸項上。
用‘摯愛’挂‘深愛’。
寓意很深。
但現實,卻總是這麽殘忍。
每一個人都不想輸給現實,可漸漸都變得現實。
回來的時候,還未走到單元門口,就碰到了熟人。
不遠處穿着淺紅色風衣的女子,就這麽站在風中對她微笑。
唐綿綿柳眉微微蹙了起來,看着她,有些猶豫不前。
李心念主動走了過來,如同當時的蘇溪一樣,輕輕的開口,“有時間嗎?我們聊聊吧。”
“…想,她沒有勇氣拒絕,也沒有立場拒絕。
二人到了咖啡店,也是上一次跟蘇溪碰面的那個咖啡店。
并且還是老位置。
唐綿綿叫了白開水,征詢的問道,“你喝點什麽?”
“我也要白開水。”李心念淺笑着說道。
服務員有些不能理解,這裏是咖啡店,兩人都點了白開水,到底是什麽意思?
難道看重的是白開水不送錢?
但顧客是上帝,她就算是不能忍,也得忍。
等兩杯白開水送到桌上,李心念也開了口,“我們好久不見了吧?”
“好像是。”她們的交集很少,除了在龍家老宅碰到的那幾次,最後就是在海天一線的時候了。
李心念跟那是或有些不一樣了,不那麽渾身是刺,反而是溫婉端莊的模樣。
唐綿綿弄不懂她找自己做什麽,隻能靜候着她開口。
“我剛從美國回來。”李心念握着杯子說道,修長而漂亮的雙手,輕輕的轉動着玻璃杯,讓燈光照耀的粼粼之色,變得璀璨。
綿綿淡淡的應了一聲。
好像除了單音字節,她已經不知道改怎麽回答了。
李心念也沒在意,繼續說道,“這一次發病,超出了醫生的預料,不過也因禍得福,好了很多。”
“恭喜你了。”
李心念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才說道,“但情況依舊不太樂觀,但也不是沒有痊愈的可能,隻要爵哥哥配合我。”
說完,她希冀的看向唐綿綿,是想得到他的什麽回應。
唐綿綿心裏一哽,有些難受,最終卻隻能回答道,“你應該跟龍夜爵說。”
“可我最近都憐惜不上他了。”她幽幽的道,眼底是無限的落寞,“我知道他是因爲在乎你,不想讓你難過,才躲着我的。”
“對不起。”唐綿綿真心覺得虧欠。
李心念爲龍夜爵付出了那麽多,結果卻是這樣,這是唐綿綿也不想看到的。
如果當初知道李心念的事情,她是怎麽都不會同意嫁給龍夜爵的。
但現在,任何後悔都沒有用,他們都隻能正視現在的局面。
李心念幾乎哀求的看着她,“唐綿綿,我求你,離開他,好不好?”
“我……”她說不出口。
“我知道這樣很殘忍,換做是我,我也做不到,但我現在一無所有,我隻有爵哥哥了,如果失去他,我肯定會瘋的,你知道嗎?我現在本來就瘋了,在美國的時候,大家都叫我瘋子,瘋子……那樣的感覺,你有過嗎?好難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