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雛田的故事後,整間會議室内的所有人都被她所說的東西給震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因爲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
雖然雛田将自己先後對戰金式、桃式,桃金式,然後将桃金式斬殺并且遇到了靈魂體,最後被強送了這麽一個古怪的“楔”這一整件事說得非常輕松,可實際上隻要是個人都不難想象其中到底得多麽的驚心動魄。
這時,鳴人有些無奈地說道:“這倒是一件麻煩事......既然有大筒木一族的成員過來了,那麽以後這樣的對手還會不斷出現吧?”
雖然大筒木桃式和金式都被解決了,可鳴人并不認爲那個種族是這種派出兩個人被幹掉後就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的老好人一族,後續的追兵肯定會陸續有來。
小南則是走過來看了看雛田手中的那個印記,說道:“這個“楔”才是麻煩事吧,總感覺裏頭會有什麽陰謀詭計。”
“就是,誰會被人殺了反而贈送某種力量的,這東西如果在身上待久了說不定會有什麽大問題,雛田,就不能把它去掉嗎?”
聽到了長十郎的疑問後,雛田則是攤了攤手,笑道:“這玩意像是和我的靈魂融爲了一體,就算是把手砍了也會出現在身體的另一個部位,而且其他的解咒法甚至是“白童子”的消除能力我都已經嘗試過了,毫無意義。”
要知道,如今的雛田是在醫療忍術方面遠超綱手的世界第一強者,如果連她都無法解除的話,那麽世界上肯定是不存在着能夠消除“楔”的方法了。
這時,看了看雛田手中的“楔”後,甯次突然問道:“你說這個楔能夠展開來覆蓋身體,是類似咒印的模式嗎?”
“這麽說起來,倒是有點像當年大蛇丸給自己手下們植入的那種玩意。”
雛田點了點頭,随着她意識一動,青藍色的咒印頓時從那隻帶着“楔”的右手處朝外迅速擴散!一下子便覆蓋在了那隻纖細的右手手臂處!
“如果需要的話,甚至可以将“楔”覆蓋到面部,覆蓋的面積越大增強的戰力也越強......不過我平時絕對不會用這東西就是了。”
感受了一下充盈體内的那股強大力量後,雛田緩緩地收回了“楔之咒印”,畢竟她現在并不缺這麽一點戰力增幅的東西,而且這玩意看上去怪滲人的。
然而,看了看雛田手中那非常獨特的咒印紋路後,甯次卻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數秒後非常堅定地說道:“這種類似的紋路,我曾經在某個地方見過。”
“什麽!”聽到甯次的話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位日向家主的身上!
随後,甯次對鳴人和鼬說道:“前段時間被“鸠”抓到的那個叫“絡”的盜賊團還記得嗎?他們的首領是......”
“屍分身的證城寺,我記得他和他的盜賊團好像是想對帝愛動手,然後被日向一族的精英們摸到老巢去一鍋端了吧。”
說起這件事時鼬似乎有些印象,畢竟他是暗部部長,這些事最後還是難免得經過他這裏的,而且那是一個狗膽包天敢打劫打到“帝愛集團”頭上的笨蛋,所以鼬還勉強記得他的名字。
“對,問題就在于我讓審訊部的人幫忙提取他的記憶時,審訊部的人曾經從其記憶裏提取到了一些最近讓他印象深刻的事,其中就有着這樣幾幅圖案,最開始審訊部的人還以爲這是帝愛或者日向一族的什麽機密,所以就拿給我過目了。”
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張紙和一杆筆後,甯次迅速筆走龍蛇地在上面繪畫起來,很快的,一副有着許多與雛田手中展開的“楔之咒印”類似紋路的圖案便出現在了紙上。
“雖然不能說一模一樣,但這種風格倒是非常接近。”看了看那張紙上的圖案後,雛田又對比了一下手背上仍然殘留的少許紋路,問道:“那什麽證城寺是從哪個地方看到的?”
“從證城寺的記憶來看,大概是他一年多前從某個地下建築物裏頭遇到的,在看到這些圖案的同時還見到了一些穿着黑袍,看上去很怪異的家夥,并且......他的記憶中也提到了“殼”這個詞,似乎便是那個組織的名字。”
說到這裏時,甯次頗有幾分嗤之以鼻的樣子,畢竟從之前的情況來看,他可從沒将這個什麽“殼”放在眼裏。
可能知道關于“楔之咒印”的某個神秘組織.......“殼”?
得知了這件事後,在會議室之内的絕大多數人居然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就像是一件心事終于落地了似的。
“太好了,終于有追查的線索了。”這時,鳴人率先松了一口氣,相比起不知道從何處下手的糟糕情況,如果有一個明确的目标的話,那無論什麽事辦起來都會顯得方便很多。
相比起鳴人的輕松,長十郎卻皺着眉頭着說道:“不過“殼”這個名字聽起來可真糟糕啊,跟當年的“繭”好像是一個風格的。”
雖然已經過去了十五年之久,可這位水影卻依然對當年那場牽涉到全世界的惡戰心有餘悸,甚至長十郎很多時候做夢都會想起自己當年和敵人交手時的狀況。
“沒關系.......不管他們是什麽風格的,總之如果攔住了我們去路的話那麽無論是誰都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碾爲粉末。”
如果說鳴人是輕松,長十郎是憂慮的話,那麽這番從迪達拉口中說出的話則隻能用“霸道”來形容,仿佛在這位土影眼中任何敵人都不過是蝦兵蟹将,不足爲懼。
當然,迪達拉會這麽說也不是沒道理的,畢竟如今他們“曉”組織雖然名義上是解散狀态,可在這個世界上包括五大國以及最大的跨國公司帝愛集團在内,其實全部說起來都可以算得上是“曉”的力量。
也就是說,如果真的要發動“曉”的力量去追查“殼”的話,那麽等同于後者是在.......與全世界爲敵。
“那就這麽決定了,發動我們各自手上的力量去追查那個什麽“殼”的下落,總之先弄清楚他們和大小姐手中的“楔”有沒有關系再說。”
即便已經過去了這麽久,而且自己也已經坐到了日向家主的位置,可甯次卻依然習慣于叫雛田“大小姐”,這是他畢生也無法改變的一個習慣。
于是,就在這次會議過後,“曉”的成員們再度找回了自己當年的那份沖勁,各自按照自己的方式開始在這個世界上暗暗地攪動風雲,而被盯上的“殼”嘛.......隻能請他們自求多福了。
就在會議結束後,甯次過來對雛田說道:“大小姐,你今天要回家裏住上一段時間嗎?日足大人肯定很想見你,還有飛鳥也是。”
“對了,今年飛鳥也已經十二歲了吧,時間過的真快,當年那個小鬼頭也馬上要畢業了。”
一想起那位可愛的小侄女,雛田的嘴角邊不由得挂上了一絲笑容,畢竟那個可愛的小蘿莉她也是非常喜歡的,等到哥哥回來後一定要.......咳咳。
這時,當雛田和甯次回到了許久不見的日向宅邸時,鼬則是獨自一人朝着自己那個溫暖的家裏走去,但走在路上他卻在默默地思考着一些問題,一些其他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的問題。
根據雛田所說,大筒木一族似乎是以有主仆之分的兩人組合進行行動的,如果照這麽說的話.......難道大筒木輝夜也?
不會吧?想到這裏的時候,鼬不由得皺了皺眉,但他還是決定回去和妻子談談,希望能暫時放下暗部部長以及丈夫、父親的身份,回歸到自己的老本行,去好好地調查一下關于“大筒木”以及“殼”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