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看着手上那件已經成爲一個路人皆知符号的“曉牌特制風衣”時,甯次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
自從前天那篇關于“曉”的報道出現後,所有賣風衣的店鋪都自覺地下架了黑紅色的風衣,就是生怕被人認爲穿着這種衣服走上街會被當成是“曉”的殘黨,畢竟現在那個組織的名聲可是臭了街了。
就連很多村子裏的小孩都會唱
在那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群落湯雞。
他們塗着紅指甲,他們風衣黑色哒。
他們每天隻能在生活在那,昏暗的小樹林。
因爲他們出門就會被打洗
雖然這兒歌聽上去有點奇怪,但不可否認的是在“繭”的大力宣傳之下,“曉”的罪惡早就已經昭之若揭,幾乎已經成爲了邪惡的代名詞,而這件風衣自然也是沒人想穿的。
隻不過禦行卻似乎完全懶得理會這點小事,而是笑着說道“哦,你覺得款式不好看嗎?這是經典款的,我自己設計的“二代曉”風衣還在生産當中,到時候每個人都有春款和秋款作爲替換,每年免費領取兩套以作爲咱們員工福利的一部分。”
哈?還“二代曉”的風衣?春秋款更替?還員工福利?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你的意思是要我也加入“曉”,和你們一起執行任務嗎?”
愣了片刻後,甯次才反應過來禦行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雖然甯次不太清楚如今的“曉”是什麽情況,可是根據他知道的情報來看這個組織應該是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連首領都在這次打擊中陣亡了,甚至要點背到留個卧底份子充當首領來主持大局
所以從任何角度而言,“曉”現在都非常需要人手,尤其是像甯次這樣年輕、實力不賴的人手。
可是要加入“曉”不都得是s級逃犯嗎?連禦行當時自己都是殺了團藏叛逃才加入的,甯次心想自己難道也要?那讓我殺誰去啊?
“你當然不用叛逃。”似乎看穿了甯次的顧慮,禦行接着說道“現在的曉是我的組織,你隻需要隐藏身份爲我做事即可,明面上你仍然是木葉上忍。”
好,那還好。甯次聞言立即感到松了口氣,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跟禦行這樣可以說叛逃就叛逃的,要知道他可是父母的獨子,這要是叛逃了那日差那邊豈不是會很難過。
“他的實力不錯。”當甯次拿着自己的制服離開後,鼬擡起頭來看了這個年輕人的背影一眼,用不鹹不淡的語氣說到。
以鼬的眼光自然看得出來,現在的甯次在年輕一輩裏幾乎已經是罕有敵手的狀态嗯,除了禦行之外,所以他的加入完全可以彌補一名“曉”的成員空缺。
“還不夠,如果想和藥師兜那邊正面交鋒的話,還需要再拉進一些實力不錯的人來并且讓他們覺醒替身能力才行。”
說到這裏,禦行又想起了如今正在不遠處的實驗室那邊做着研究的蓮奈,以及收到了他的通信後正飛速朝這邊趕來的雛田。
非常幸運的是,因爲蓮奈之前将那半截“箭”保存得相當隐秘的關系,在之前宇智波信和水月屠殺研究所的時候他們并未找到那玩意。
所以對于現在的“曉”而言,迫在眉睫的工作便是盡快在“箭”和雛田的幫助之下讓所有成員盡可能的得到替身能力,這樣才有可能和“繭”對抗。
根據之前的情況來看,“繭”的幹部級成員應該在十人左右,而且似乎也是以兩人一組的形勢來執行任務,所以要在戰鬥中不落下風的話禦行這邊也希望能找到這麽多的成員。
排除掉雙方的首領之外,如今的“曉”可用的戰力隻有雛田、甯次、鼬、迪達拉、赤砂之蠍、小南怎麽數都隻有六個,這和繭那邊的幹部數量還有一定程度的差距。
“話說你妹妹什麽時候回來?蠍那邊好像都等得不耐煩了。”
提起這件事時,鼬也不由得問起了關于雛田的動向,畢竟根據禦行所說,那位少女對于覺醒替身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存在。
隻要有雛田在,即便覺醒替身失敗也不至于死人,可如果沒她在的話,那覺醒就變成了死亡率高達九十九的賭命活動。
“她啊,之前把藥送回家裏後好像說要去什麽地方修煉來着,應該也快過”
“呀呼!親愛的哥哥,您的妹妹已經送貨上門,請立即簽收~~~~~~”
然而,正當禦行和鼬這兩個難兄難哥讨論着關于那位不安分的少女的事情時,隻聽一陣銀鈴般清脆好聽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道身影也搜地一聲出現在了兩人跟前。
頓時,一對“白眼”和一對“寫輪眼”同時盯上了這個突然出現的身影,而且前者的目光中出現了一定程度的疑惑。
這疑惑倒不是說這位少女此時的穿着或者容貌有什麽怪異的,恰好相反,現在的雛田看上去非常漂亮。
柳腰輕折,纖細的身軀仿佛春天的新芽一樣引人憐愛,眼波含笑,姣好的五官猶如用尺子一寸寸刻畫出來的那般精緻,配合一身合體又品味非凡的穿着打扮,隻讓人感歎真是好一個可愛的少女。
隻是讓禦行感到疑惑的是,平時這位少女素來不施粉黛,而且也不喜歡往身上挂一些毫無作用的裝飾物,但此時出現的雛田在額頭上卻突然出現了一個菱形的印記,這完全不像是她的風格吧?雖然也很好看就是了。
“哦,我的妹妹,你學壞了,居然開始紋身了。”左看右看看了幾眼後,禦行的臉上出現了誇張的驚訝神情,然後指着那個菱形印記說到。
“你才紋身了!笨蛋哥哥!這是師傅教的“陰封印”的印記,哼!大老粗,什麽都不懂!”
這時,剛剛停止修煉連忙從“濕骨林”趕回木葉,又從木葉馬不停蹄地回到空條村的雛田立即怒了,她的小嘴撅了起來,就像是一隻發怒的倉鼠,隻不過這倉鼠可是會咬人的那種。
“在這個印記裏似乎壓縮着大量查克拉,是一種在平時将查克拉儲存起來,然後在關鍵時刻爆發出來的秘術嗎?”
和禦行不同,鼬在看了一眼雛田額頭上的菱形印記後立即就看出了其中的門道,當然其實禦行也知道那是什麽,隻是懶得說而已。
“呼,如果哥哥有你這麽成熟穩重就好了,真是的。”
雛田在看了一眼這位冷酷又帥氣的“宇智波哥中哥”後,又看了一眼那位正嬉皮笑臉的“日向哥中弟”,不由得有了一種想要把自家哥哥拿去舊貨店更換一個的念頭。
但在注意到站在身邊的是鼬後,雛田又馬上走過去毫不避諱地開啓“白眼”給他從上到下掃視了一番,笑着說道“不錯,看來給你的藥是有老實在吃,身體狀況似乎比之前好了不少。”
“多謝。”看了這位少女一眼後,鼬竟是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認真的對其緻謝。
如果說之前的鼬一直不在乎自己身體的原因是認爲自己應該死在佐助手中的話,那麽現在他的想法已經徹底改變了。
爲了徹底扳倒“繭”,爲了将行差踏錯的弟弟重新拉回正軌,現在的鼬認爲自己毫無疑問需要一個健康的身體,因此這位少女對他的幫助其實是十分巨大的。
“既然你回來了,那咱們就開始吧,畢竟時間不太多。”
寒暄了一會兒後,禦行才反應過來似乎雛田這次回來并不能在這裏待多久,畢竟她還有擔任火影護衛去參加“五影大會”這麽一個艱巨的任務,因此必須趕快進行“替身覺醒”的儀式才行。
“準确點說,咱們隻有不到三天的時間,必須趕在“五影大會”之前讓他們都擁有戰力才行,否則不就沒辦法給那什麽“繭”一點顔色看看了嗎。”
瞬間,雛田的眼神中出現了強烈的殺意和怒意,很顯然,她對之前發生的那些破事感到非常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