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曆,木葉六十三年,春。
這個時期正是人們最喜歡的時期,春天悄悄地來到了人間,赤裸裸的樹木前些日子還在陣陣的寒風中顫抖,但如今黃色的花蕊卻已在潮濕的草叢中開始探出頭來。
從世界最西邊的“幽之國”到最東邊的“虹之國”,從面積最大的“火之國”到面積最小的“波之國”,從天天流血執行任務的忍者到天天流汗耕種播種的農民,幾乎所有人都沉浸在初春的喜悅之中。
然而,就在“新年春風吹滿地,各國人民真高興”的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爆炸性新聞猶如席卷世界的春意般突然席卷了整個世界,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兩個之前并不那麽廣爲人知的組織身上。
“曉”,生于不詳,卒于昨日,是一個由s級叛忍聚集起來組成的一個秘密組織,成員身穿繡着紅雲的黑色風衣,頭戴系着風鈴的鬥笠,相應手指佩戴标有自己代号的戒指,指甲塗有指甲油,護額上有一道劃痕。平時執行任務時兩人一組一起行動,作惡多端。
這個組織作惡多端,一方面不斷地在各個村落、國家之間挑起小型戰争,一邊暗地裏加入戰争以加大戰争規模,并且還在最近實行了臭名昭著的“尾獸抓捕計劃”,絕大多數的人柱力都深受其困擾。
在今天一大早同時出現在所有大、中、小型報紙的最顯眼的欄目上,詳細地介紹了“曉”這些年來的累累惡行,并且用誇張且詳細的描寫将其書寫成了一個試圖毀滅世界的犯罪組織。
“但是,如今各位已經不用擔心這個組織會不會給人們帶來威脅了,因爲就在昨日,實力強大的“賞金首”藥師兜以及他旗下的賞金獵人們突襲了“曉”的基地,并且成功殺死了首領佩恩,将雨隐村徹底解救于水火之中”
一大清早的,還是那間熟悉的“一樂拉面”之内,手大大叔看着新鮮出爐的“木葉早報”,越看越是眼珠子都差點瞪得飛出了眼眶。
這時,有一名常客坐在那兒一邊吃拉面一邊看到了老闆的表情,不由得問道“手打老兄,看什麽看得這麽驚訝。”
“這裏,我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我好想看到了禦行少爺的名字啊。”
愣了一會兒後,手打大叔将手上的報紙遞給了這位常客,從他的表情來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嗚哇,還真是啊!但很顯然并不是手打大叔看錯了,這位常客在仔細地看了看報紙後也忍不住差點跳了起來,大聲說道“沒錯!真是禦行少爺的名字!他咋會在那個什麽“曉”組織裏呢?”
“就是,該不會是報紙搞錯了吧。”說到這裏,手打大叔皺了皺眉,一邊煮着下一份拉面一邊說道“我看那個“曉”裏的都是例如什麽宇智波鼬、大蛇丸之類的s級叛忍,禦行少爺他怎麽會對了,他好像也是s級叛忍了吧?”
“那可不,哎,我敢保證肯定是禦行少爺稀裏糊塗的被卷進了這檔子事裏,你想他才叛逃多久,“曉”之前做得這麽多事和他有半毛錢關系嗎?”
“也是,時間也對不上啊隻能怪禦行少爺倒黴了。”
一想起那位不久前剛剛“被迫”叛逃的可憐大少,手打大叔的臉上就忍不住出現了憐憫之色,差點把鍋裏的拉面都給煮糊了。
與此同時,一大早就被叫到了火影辦公室裏的自來也和鳴人正站在一臉愁雲慘淡的綱手面前,而在旁邊的椅子上坐着的則是老神在在的日向一族家主日足。
“對了,那個什麽“賞金首”是什麽玩意?而且後面那個名字好熟悉啊,藥師兜?”看了看那份被放在桌子上的報紙後,許久未見的鳴人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有些疑惑的說到。
如今在經曆過了兩年多的修煉之後,和自來也一起回到村子來的鳴人早已沒了兩年前的孩子氣,看上去已經成功從男孩過度到了少年,眉目之間也顯得成熟了許多,隻不過好像他的記憶力不是很好的樣子。
無奈之下,綱手隻好解釋到“賞金首,就是指那些靠獵取賞金爲生的人,我們平時不是會給叛忍們制定懸賞嗎,這些懸賞大部分就是制定給他們看的。”
原來如此,是賞金獵人嗎?因爲在旅行的這兩年裏鳴人也不是沒見過這些家夥的關系,他倒是一下就明白了綱手的話,但随即說道“我想起來了,那個叫藥師兜的人不是大蛇丸的部下嗎?他之前還在木葉待過來着。”
“那已經是很久前的事了。”這時,自來也補充道“自從兩年多前音忍村被消滅後,大蛇丸和藥師兜就消失了蹤影,現在看來他們應該是分道揚镳了。”
“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曉”真的被消滅了嗎?被藥師兜和他的隊伍?”
歎了口氣後,綱手轉頭看向了不遠處一大早就被自己請來喝茶的日足,試探性的問道“日足族長,你就不打算說些什麽?”
“啊?我?我該說些什麽好呢如果說我知道的東西并不比你們多的話你們大概也不會相信吧。”
在綱手将話題引向了日足這邊的時候,這位日向一族的家主才恍然大悟般擡起了頭,但卻用仿佛完全沒睡醒的語氣回到。
“真的嗎?”綱手的語氣充滿了疑惑,顯然不是很相信日足的話。
開玩笑,現在你兒子禦行就在“曉”裏頭,發生了這麽大的事,你這個做爹的卻說自己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這不是糊弄人嗎?
“你們不信就算了,但我認爲現在與其去糾結已經沒了威脅的“曉”的事情,倒不如先把注意力放在藥師兜和他的組織上。”
搖了搖頭後,日足緩緩站起了身來,用嚴肅的口氣對綱手和自來也兩人說到。
“已經沒了威脅?等等,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瞬間,自來也突然猛地一驚,似乎反應過來日足的話裏似乎有深層的涵義。
“沒什麽特别的意思,我就是很随意的一說,你們也就随意的一聽差不多了,我還有事得去處理一下,抱歉。”
将自己和家主的意思傳遞給了綱手後,日足便用富有深意的目光看了鳴人一眼,然後便點了點頭并離開了辦公室。
咚。伴随着輕輕的關門聲,日足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他們眼中,可是綱手和自來也卻是忍不住對視了一眼,紛紛看到了對方眼神之中的詫異。
呼,片刻後,自來也笑着說道“看來禦行那小子已經搞定了“曉”的事情,甚至可能挫敗“曉”的人就是他,藥師兜那邊隻不過是撿了個便宜也說不定。”
自來也的想法一向都十分樂觀,隻不過估計他就算打破腦袋也想不到禦行不但沒有挫敗“曉”,甚至那小子已經卧底來卧底去,卧底成了去卧底那個組織的正牌老大
“的确,藥師兜那邊的動向也是非常奇怪,根據我的情報網來看,關于他的報道幾乎出現在了每一份報紙上,也就是說全世界的人們都知道了有這麽一回事,這可以說是極度不尋常。”
不是一份兩份報紙,也不是一國兩國的報紙,而是全世界幾乎所有國家、所有地區的報紙都在同一天刊登了這個報道,即便是以綱手如今自己的權限都難以保證做到這點,藥師兜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不過說起來,綱手其實并不在乎他是怎麽做到的,隻是在乎之後這個親手攪動了忍界風雲的大人物又會怎樣去走他的下一步棋,這才是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