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啊你指的是關于“替身”的事嗎?”
看到水月那副“士可殺不可辱”的壯烈表情後,禦行拿起了一串隻撒了海鹽的烤海蝦,津津有味的吃着。
什麽?這兩個家夥居然知道“替身”的事?聽到了禦行的話時,水月的臉上立即出現了震驚的神色,但馬上被他掩蓋過去了,盡管這掩蓋完全沒啥用。
水月一直以爲,“替身”是隻屬于“繭”這個組織的特殊能力,整個忍界除了本身擁有“替身”的幹部級成員外甚至連知道的人都沒有,可是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這樣。
“你的老闆是兜那家夥吧,他使用“箭”來賦予你們替身的能力,促使你們爲其賣命,對嗎?”
雖然水月擺出一副什麽都不想說的樣子,可是禦行卻笑着對其說到,畢竟這些事情是早就預料到了的。
從兩年前,兜出現在他面前對其挑釁開始,禦行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
以藥師兜那種絲毫不在乎拿活人來進行研究的研究狂人尿性,他遲早能研究出“箭”的大概使用方法,而這也是禦行這邊的蓮奈和兜差距最大的地方,用“料”夠狠。
爲了掌握“箭”的能力,兜可以毫不在乎的拿成百上千的人來做活體實驗,而蓮奈和禦行卻不會這麽做。
在初步掌握了“箭”的能力後,即便發現那種病毒的存活率隻有不到十分之一,兜也會不斷地欺騙手下去接受“賜予”,從而不斷産生擁有“替身”的下屬。
這一切雖然看似美好,可在水月和濡羅吏這兩位替身使者的背後卻不知道存在着多少具屍骸,這是禦行絕對不願意去進行的嘗試。
“你居然認識對了,之前好像你和大蛇丸打過交道,那你認識首領到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其實說起“藥師兜”這個名字,如今水月已經很少聽到有人提及了,因爲在組織裏人們都叫他“首領”,甚至根本不敢去追究他的姓名以及過往,也就隻有水月、重吾等幾個原本音忍村的老人才知道兜的過去。
“簌簌簌,你既然知道他的過去,那你就麻煩了。”說到這裏,水月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哦?這時,禦行忍不住聳了聳肩,笑道“這麽了?他難道現在是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嗎?還是說知道他的過去就得死什麽的?”
不過是區區一個兜而已,他以爲自己是什麽人?這也太不知所
“嚴格來說,首領已經不是人了,他現在是神。”
原本禦行還以爲水月會聞言嚷嚷幾句什麽的,可沒想到的是,水月卻在想了幾秒後,用一種仿佛有些後怕的表情說到。
神?瞬間,禦行和雛田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
“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兩兄妹毫不猶豫地大聲笑了起來,尤其是雛田,差點笑得把手上抓着的烤魚都掉到了地上。
“”
“真有幽默感,水月,什麽時候兜那家夥也開始玩這套了?接下來他要做什麽?“讓世界感受痛楚”?”看到水月不說話時,禦行将臉貼近罐子,像是在嘲笑一般說到。
建立組織,招攬手下,然後将自己神化,這種套路禦行已經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現在雨忍村不就有一個正蓄勢待發的“神”嗎?
但歸根結底,這不過是一種用來建立威信,達到目的的手段罷了,誰相信活生生的人會變成神啊?即便是六道仙人那種級别的也不敢說自己是“神”好麽,也就大筒木輝夜說一說倒還有道理,畢竟人家是不死不滅的存在。
“你不懂。”然而數秒後,水月卻嚴肅地說道“首領從未用這種稱呼來自稱過,他也沒有引導我們這麽去認爲,實際上這個說法是我們“繭”組織的所有幹部一直認同的。”
“繭”組織?看到水月那嚴肅的表情時,禦行的臉色也變得暗沉了下來,因爲他發現這個男人似乎完全沒有在說謊或是誇大其詞的意思。
而這個“繭”組織應該就是兜在這兩年之中一手創立的組織吧?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出現在世界上,應該就是身處地下,不斷地擴散着自己的勢力。
并且如果水月剛才不小心說漏嘴的“所有幹部”這幾個詞的意思和禦行理解的一樣的話,那麽兜可能已經擁有了一批成功覺醒“替身”的手下,而這些就是“繭”的核心骨幹。
如果是單純的忍者即便強精英上忍甚至是影,在如今禦行的眼中也不過是土雞瓦狗,可是忍者加替身這個組合所造成的威脅絕對是一加一大于二,甚至大于十的存在,這就令人不得不防了。
例如今天交戰過的鬼燈水月和濡羅吏,如果沒有替身的話,他們兩個打包在一起也頂不住禦行三秒,可因爲“金屬洪流”和“永不分離”的存在,他們竟是能給禦行帶來一定程度上的威脅。
這可是水月和濡羅吏,頂多隻是兩個上忍,如果換做是影級甚至超影級的高手得到了替身的話,那麽威脅可就不隻是這麽簡單了。
“切,你說那家夥是神,他到底做過什麽?能使死人複活嗎?”
就在這時,一旁的雛田則是用略帶挑釁的語氣問到,在她看來,所謂的“神”就是能做到人類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的生物,例如死者複生當然拿自己的命去換的不算。
原本雛田還認爲水月會用某些話來詭辯過去,可沒想到的是,水月卻想都不想便說道“能,首領的确能做到,甚至我自己就是已經死過不知道多少次的人了。”
“什麽?”如果說之前水月的話在禦行看來還是扯淡,可這句話所代表的的涵義就完全不同了。
能使死人複活?等等?那可是兜啊?難道兜那家夥用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首領的确會使用大蛇丸的“穢土轉生”,但他在使人複活時用的不是那種障眼法,而是貨真價實的當場複活。”
說到這裏,水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露出一嘴鲨魚牙齒後笑着說道“在我們這群幹部覺醒“替身”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曾經死過很多次,但是首領會在我們死後立即将我們喚醒然後繼續覺醒儀式,直到我們的身體徹底适應“替身”的存在爲止。”
“所謂的覺醒儀式是不是會讓你們的身體不斷發熱、發燒?”
身爲同樣擁有“替身”,同樣經曆過那一切的人,雛田連忙問到,畢竟她兩年前出現這種東西時也是這麽過來的。
“原來如此,我說怎麽總感覺和你們兩人有種古怪的聯系,你們也覺醒過“替身”嗎?所以才知道的這麽清楚。”
水月也不是笨蛋,聽到雛田的說法後立即明白了這名少女也擁有和“繭”的幹部們一模一樣的神之力,但他立即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們爲什麽不去首領那裏呢?以你們的實力啊啊啊!”
原本水月還想說“以你們的實力得到一個幹部位置應該還是輕而易舉”,可是禦行卻直接将裝着他的罐子丢到了炭火上,烤得這家夥是哇哇亂叫。
毫不客氣地教訓了一番水月後,禦行随手将罐子拿起,對被烤得通紅的水月說道“有毛病嗎你?讓我去做兜那混蛋的手下?我可是要取他腦袋的人。”
“簌簌”雖然已經被烤得有些神志不清,但水月在聽到禦行的話後卻依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不我隻是在笑你不自量力。”
“看來你還是沒烤夠是吧?”發現這家夥居然還敢頂嘴時,禦行作勢抓起罐子就要往火上丢。
“你就算把我蒸發了也沒用。”可即便面對着洶湧的炭火,水月還是堅持說道“雖然你很強,但你依然不是首領的對手,不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