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啦
赤色的鮮血,猶如噴泉一般從頭部噴湧而出,仿佛在他的脖子以上部位盛開着一朵鮮血之花似的。
怎麽回事?爲什麽?這些東西是從哪兒來的?
還沒等這位日向一族的暗衛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麽,他的身軀就已經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同時整個腦部出現了大量血洞
“嗚哇,水月前輩,真狠。”
看着那個黑衣暗衛倒在地上瞬間失去了生命迹象後,站在旁邊的濡羅吏裝模作樣的喊了一聲,不過他的眼睛裏卻顯然帶着明顯的笑意。
“沒辦法,這家夥太想不開了,爲什麽要動手呢?”
這時,水月那剛才被一掌轟爛的腦袋也緩緩化爲一堆液體然後恢複了原狀,身上連一絲鮮血都沒有沾上。
雖然那名找錯了對手導緻瞬間枉死的暗衛沒有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是在旁邊的濡羅吏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在水月的腦袋被那一掌打成無數水花的時候,那些水花、水柱竟是突然化爲了黑色又堅硬的“刺”,随後直接刺入了那個暗衛的腦袋裏,将其紮成了漏勺
前輩的“金屬洪流”真是太強了,尤其是配合他的“水化之術”,對于第一次遇到的人而言簡直就是噩夢。
不過說起來,我的“永不分離”也差不多,簌簌簌,不知道一會兒三尾那家夥能不能
“喂,濡羅吏,看那邊。”
“哦!來了,等等?那是?”
但就在濡羅吏暗暗比較着自己的替身和水月的替身誰強時,這位“繭”組織的前輩卻突然對其說到,同時伸手指向了不遠處的另一座島嶼。
在将自己的目光望向那邊的時候,濡羅吏突然發現,在那邊島嶼的山上卻是出現了一隻奇怪的白蛇或者說是一隻白蛇的蛇頭?
“怎麽回事?爲什麽會有一隻蛇不對啊,好像不止一隻吧?”
靠着自己的替身飛上了半空後,濡羅吏看了一眼那邊的山下正漂浮着的“八岐大蛇”,頓時吓得臉色一白,因爲這橫豎看起來都像是大蛇丸那家夥的術!
濡羅吏的過去就和水月差不多,都是原音忍村的一員,也就是大蛇丸的手下。
在音忍村被摧毀後他又在田之國遊蕩了一段時間才被“繭”收入麾下,不過這家夥對于大蛇丸的恐懼心理卻是實打實的。
“這前輩,咱們快跑吧!要是大蛇丸在那裏的話就”
啪!但還沒等濡羅吏把話說完,水月就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記大嘴巴子,沒好氣的說道“跑個屁啊,不就是個大蛇丸嗎,難道他還能敵得過我們兩個的替身不成?”
“我的“金屬洪流”配合你的“永不分離”,就算是大蛇丸也絕對占不到便宜,過去宰了他。”
說到這裏,水月的語氣中顯然充滿了澎湃的殺意,很顯然,當年大蛇丸給他帶來的可不是什麽輕松愉快的回憶,而是被丢在水缸裏圈養的金魚人生。
“哦哦哦哦!不愧是水月前輩!真可靠啊!我的熱血沸騰起來了!”
大蛇丸,相見即是緣分,那就在這裏把你們的狗命給我留下來吧!
于是乎,這兩位原音忍村的激進派成員,而且也是遭受過大蛇丸不公正待遇的忍者便帶着憤怒的情緒朝那邊沖去。
緊接着,他們便看到了一隻碩大無比的烏龜,以及一對看上去還十分年輕的兄妹。
啊?大蛇丸呢?大蛇丸在哪裏啊?
從天上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水月和濡羅吏兩人都瞬間懵逼了,說好的大蛇丸哪兒去了?爲什麽操控那隻八岐大蛇正在嗖嗖嗖咬着三尾的會是那麽一個小女孩呢?
雖然巨大的疑惑到處都是,可水月還是快速反應了過來,指着那邊說道“那隻八頭大蛇大概是一種封印術吧,雖然不知道那兩個家夥是什麽來路,但他們應該是想封印三尾沒錯了。”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幹脆把他們給”
對于濡羅吏而言,看到出現在這裏的人不是大蛇丸時隐約松了口氣,但就在他打算商量着要不要和水月前輩一起下去幹掉那兩個家夥的瞬間,一抹刀鋒般的目光卻跨越了數百米的距離朝這邊望了過來!
咦!在被那道目光盯住的時候,無論是水月還是濡羅吏都仿佛感覺脖子一涼,同時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的腦袋,似乎在确認自己的腦袋是否還一如既往地待在脖子上。
那家夥是什麽人!感受到了那種強烈的壓迫感後,水月的身軀隐約顫抖了一下,但他馬上咬牙頂住了這股壓力,并且氣勢洶洶地對濡羅吏說道“走,下去會會那小子!”
“哈?真真去啊!等等!”
還沒等濡羅吏反應過來,旁邊的水月已經以一種奇妙的姿勢朝那個三尾倒着的島嶼飛了過去,而他也隻能深吸一口氣後跟在後頭。
“哥哥。”
其實就在數秒前,當水月和濡羅吏出現在空中之即,還在控制着“八岐天陰葬”吸收着三尾查克拉的雛田就輕輕地皺了皺眉,小聲對禦行說到。
“沒關系,你繼續就行,我來對付他們。”
雖然感知能力比不上處于“龍蛇仙人模式”的雛田,但禦行也立即用“白眼”看到了那兩個正從不遠處的天空之中朝這邊飛來的身影。
飛在前頭的那個年輕人禦行認識,鬼燈水月,鑒于現在佐助應該還沒達成光榮的弑師成就,所以水月照理應該還在壇子裏養着,禦行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出來的。
而後面那個看上去不知道是男是女,渾身裹在緊身衣裏看上去黏糊糊的變态嘛禦行倒是不認識,但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麽好人。
然而,相比起水月和濡羅吏的身份,他們此時這種奇怪的飛行姿勢還有隐約漂浮在兩人身後的影子才是禦行最關注的點。
漂浮在水月身後的是一個猶如小型藍色鲨魚般的身影,在鲨魚張開嘴巴的時候,不難看出它的嘴裏全是鋼鐵打造的鐵齒銅牙,看上去十分滲人。
而濡羅吏那家夥的身邊則是八隻猶如棉花糖一樣的小型生物,而每個小型生物的正中還有着一張看上去十分猥瑣的臉,就和濡羅吏這家夥本人的臉相差不遠。
這兩個家夥是“替身使者”?
盡管自己的替身現在還在蛋裏睡大覺,可禦行卻始終保持着能看得到他人替身的能力,于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些正托着水月和濡羅吏飛行的非正常生物。
果然,兜那家夥對“箭”的研究已經先一步完成了嗎?他已經掌握了賦予“替身”的能力?
看到那兩個古裏古怪的家夥朝這邊飛來的瞬間,禦行的腦海之中頓時出現了那個比蛇還滑不溜秋的身影。
兩年,整整兩年的時間裏頭都沒有人能找到兜的蹤影,會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要麽是他死在了某個角落,要麽就是準備搞個大事件現在看來應該是後者了。
“喂!你們是什麽人!在這裏幹什麽!”
然而,還沒等禦行想好應該拿這兩個家夥怎麽辦,年紀小脾氣爆的水月卻是率先開口了,從他那在半空中伸手指着禦行的架勢來看,就好像是後者偷了他家養的哈士奇一樣。
“”但即便水月來了一個先聲奪人,可禦行卻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而是在仔細地觀察着兩人身後的替身。
看到禦行這臭小鬼居然敢不回話,旁邊同樣飄着的濡羅吏也忍不住了,頓時狗仗人勢一般用那妖氣十足的聲音喊了起來。
“聽不到嗎混蛋!水月前輩在問你噗啊!”
但他的話卻沒說完,倒不是他不想說,而是在最後一句話還沒說完之即,一個身影已經以迅雷不急掩耳盜鈴之勢沖了過來,一掌轟在了濡羅吏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