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想讓佐助恨他?這家夥到底算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察覺到了鼬剛才那有些複雜的眼神後,雛田也沒有對他的事繼續刨根問底,而是在調笑般說道“那就麻煩了,如果你不願意讓别人知道剛才的事的話那是不是就得殺我滅口了?”
“”
在雛田半開玩笑的說完那番話後,鼬卻緩緩朝她那邊走出了一步,雙側眼眶裏的“寫輪眼”頓時出現了詭異的變化。
随着那三顆黑色的勾玉一陣轉動,鼬的瞳孔竟是不知不覺間變成了類似風車般的形态,而聚集在這對眼睛上的查克拉也變得和之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寫輪眼的高級形态萬花筒嗎?
看到這個男人眼睛以及查克拉的變化後,雛田不由得後退了少許,雖然她現在依然保持着“仙人模式”的強大戰力,可即便如此卻也依然不可能是宇智波鼬的對手。
“不用緊張,我隻是打算對你釋放一個幻術用來混淆你最近的記憶而已,你頂多會感到頭暈目眩,然後暈倒一段時間。”
發現雛田的動作時,鼬用一副聽上去好像隻是要送給女性一個她不喜歡的禮物的語氣說到,真的是十分的嗯,十分的憨厚?
“哈哈哈。”雛田聞言皮笑肉不笑的幹笑了幾聲,笑道“那我是不是要感謝你?感謝你這個來救我的人“居然”沒把我殺掉?”
在這個“居然”上雛田刻意拉長了音調,用來表示她的不滿情緒,可見這位大小姐的确如今的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什麽玩意?你被我哥哥雇傭來救我,我又救了你弟弟,然後你居然說要洗掉我的記憶?這是哪門子雇傭兵啊?就這麽做事兒的嗎?
“抱歉。”
就在雛田想着應該去哪兒投訴這個混蛋男人的時候,鼬則是緩緩開口說到,随後左眼那隻風車型的“萬花筒寫輪眼”望向了雛田的眼睛。
糟糕!是視覺接觸類的幻術!完了!
由于鼬的動作實在太快,而且更可氣的是其動作裏頭基本上沒什麽惡意的關系導緻雛田的“超感知”也沒反應過來,頓時在觸不及防之下便進入了一個黑暗的世界之中!
“這是”
弄清楚發生了什麽的時候,雛田卻發現自己竟是已經被束縛在了一個十字架上,而在身邊的黑暗空間之中則是出現了許多正在滾動着的場景。
在這些場景裏頭,雛田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和佐助交手的場面,但奇怪的是她在戰勝佐助後卻并未和鼬遭遇,而是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被趕來的鼬所救走。
“這裏是我的“月讀”幻術空間,在這裏無論是時間還是空間都由我掌握,接下來的七十二個小時内這些場景會不斷在你眼前出現,直到讓你的記憶産生偏差。”
雖然鼬的身影未曾出現在這個世界裏,可他的聲音卻是傳入了雛田的耳中。
混蛋強行洗腦嗎這是?
雖然雛田也不是第一次中幻術,可她卻從未見過如此真實,真實到仿佛是真的自己被定在十字架上的幻術。
更可怕的是,即便雛田想要閉上自己的眼睛,可那些場景卻依然猶如潮水般湧入她的腦海,仿佛不斷地在将其真正的記憶給擠壓出去似的。
麻煩了,如果這種狀态維持七十二個小時的話,那我的記憶一定會産生混淆的怎麽辦?
在“月讀”的幻術空間之中,雛田一邊努力抵抗着這些強制洗腦的場景,一邊思考着自救的方法。
嗯?對了?如果是它的話能不能在這個空間裏起到作用呢?
瞬間,一個想法猶如閃電般劃過她的腦海,雛田頓時想起了那個名爲“白童子”的存在。
“白童子”,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大概是寄宿于自己身體之内的另一個意識,它有着類似人偶娃娃的身形,會在自己的身體陷入異常狀态時突然出現。
如果雛田沒搞錯的話,那個人影,大概就是哥哥之前跟她說過的那種名爲“替身”的力量,這也是在被“箭”刺中之後才産生的東西。
“白童子,聽得到嗎?能不能出來幫個忙呢?”
這時,雛田小聲的在這個月讀空間裏呼喚着那個名字,然而就在她開口的瞬間,那個曾經在夢境之中見過兩次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其身後。
嗚哇!看到身後漂浮着的那個人偶時,雛田差點吓了一跳,她倒不是沒想過這家夥能跟到幻術空間曆來,可是卻沒想到出現的這麽突然,簡直一點征兆都沒有。
還是那猶如人偶娃娃一樣的服飾,還是那看上去猶如迷霧一般的面孔,還是那張面孔裏頭若隐若現的銀白色瞳孔。
“白童子”就像是鬼怪傳說中的背後靈一樣,就這麽靜靜地漂浮在雛田身後,似乎完全對周圍如此詭異的環境沒有任何興趣。
之前它是怎麽做來着?好像是碰了一下我,然後就
發現自己的确能夠呼喚出這個“替身”時,雛田想了一下之前曾經遇到過的情況,但就在她想着的那一刻,白童子已經伸出了纖細的手掌,放在了主人的背後。
它好像能理解我的意念?好古怪的家夥
但即便這個“替身”的身上充滿了謎團,可就在那隻手接觸到雛田的後背時,她眼前所看到的卻再也不是漆黑一片的月讀空間中的洗腦畫面,而是一張有些破損的地闆。
這個地闆非常熟悉,就像是剛才被雛田和佐助在戰鬥中打爛的那些一樣事實上的确就是,不過這也代表着她的意識已經回到了現實空間。
果然,“白童子”的能力可以幫我解除不良狀态但僅限如此嗎?
然而還沒等雛田仔細思考其中的情況,下一秒,她卻發現自己的身軀像是騰雲駕霧般被某人扛了起來,扛起自己的人顯然是剛剛對其使用了“幻術月讀”的那位始作俑者。
“呼呼抱歉,我必須這麽做。”
這時,鼬用有些愧疚的語氣在其耳邊輕輕說道,雖然如今這位少女在經過了“月讀”的洗腦後肯定意識不會這麽快恢複,可他還是必須得這麽說,盡管這不能讓他稍微好受一點。
在使用了“月讀”後,鼬的身體顯然受到了不小的負擔,他一邊托着雛田一邊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左眼,看上去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這家夥他到底想幹什麽啊?
聽到了這句蘊含着複雜情緒的話後,原本還打算從鼬背上給他來個突然襲擊,讓這男人知道應該對淑女更有禮貌的雛田忍不住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鼬雖然使用了“月讀”這種級别的幻術,可是雛田卻知道他對自己并無惡意,否則就不單單隻是通過洗腦來記憶替換這麽簡單了在那個空間裏是完全可以殺人的。
不過不管現在的雛田有什麽想法,鼬卻隻是将她像是抗麻袋一樣扛在了肩上,然後朝着通道的另一頭走去,打算先和禦行回合了再說。
“簌簌簌,鼬,難得來一次,居然對自己的弟弟看都不看一眼嗎?”
瞬間,一股陰風從後襲來,在聽到那個曾經聽過的讨厭聲音時鼬近乎本能地咧了咧嘴,似乎他從生理上就不太喜歡那個幾年前被自己切了一隻手的家夥。
大蛇丸這家夥終于追來了。與此同時,被他抗在肩上的雛田也是暗暗咬了咬牙,開始考慮起了要怎樣應對這個有些尴尬的場面。
如果正面打起來的話,雛田倒是不認爲鼬會打不過那隻蛇,但現在問題是自己在某種程度上卻變成了這個男人的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