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她居然這樣都能夠反應的過來!
在佐助瞠目結舌的目光之中,雛田的動作竟也是在最後一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直接跟着對手的動作調整了體态,依然将自己的右手對上了佐助的右手!
嗡嗡
對于“寫輪眼”的高速動态視力其實佐助是非常有自信的,可他卻沒想到雛田的反應居然如此之快,這都能趕在他變招的同時自己也改變了動作。
嗡嗡嗡
拜拜,當下一刻“白激螺旋丸”與他的“咒印千鳥”碰撞在了一起的時候,雛田調皮的說了一句,在後退的同時閉上了自己那對月白色的雙眼。
嗡嗡嗡嗡轟!
當“白激螺旋丸”和“咒印千鳥”互相碰撞,并且散發出一陣強烈的白光炸了開來的同時,雛田則是在最後一刻閉上了眼睛朝後退去。
不單單如此,覆蓋在雛田身體外圍的那些“仙術查克拉”形成的蛇影則是緊緊地纏住了她的身體,仿佛在其體外形成了一層特殊的保護膜用來防止接下來的震動。
沒錯,震動,但不光光是震動。
巨大的響聲猶如雷霆般炸裂了開來。
刺耳的強光仿佛要将世界覆蓋一般擴散而出。
強烈的震動甚至将周圍的牆壁和地闆上都震出了無數蛛網狀的裂縫
觸覺、聽覺、視覺三方面同時進行封鎖,這就是“白激之術”的可怕之處,這個術的威力甚至大到連身爲使用者的雛田都要連忙退後以及閉上眼睛來躲避的程度。
既然如此,那身在這個術影響區域正中央的佐助則是如何呢?
渾身的骨頭都在吱吱作響,眼睛因爲過度的強光而傳來了劇痛,耳膜也因爲爆響的關系直接炸了開來,甚至從哪裏湧出了鮮血!
咦?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我到底在和什麽人戰鬥啊?
雖說“白激螺旋丸”的直接威力已經和佐助手上的“咒印千鳥”互相抵消,可是強大的沖擊力卻将其轟得飛了出去。
不過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人倒飛在空中的時候佐助就已經失去了意識,強大的爆音、強光和震動徹底摧毀了他的身體。
十餘秒後,由“白激螺旋丸”引起的動靜才緩緩平複了下來,而佐助則是倒在了數十米外的地上,一副生死不明的樣子
“哼哼,很好,第一次使用仙術實戰的效果比我想象中還強。”
看到了那個倒在地上的身影後,雛田終于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在剛才那一戰中“仙人模式”的強大可以說是展現無疑,即便是在“咒印二”狀态的佐助也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很快便在仙術的威力下倒在了地上。
而且最關鍵的是,雛田的仙術還并不是很熟練,尤其是“白激之術”也隻是用過兩次而已。
所以别看現在佐助被震得很慘的樣子,可如果是完整版“白激之術”的話,恐怕他早就直接被當場震得七竅流血翹辮子了,連暈倒的機會都不會有。
“好了,接下來就”
當佐助倒在了地上後,雛田并未立即解除“仙人模式”的狀态,而是繼續朝着前方走去。
可就在看到她的舉動時,不久前被“白激之術”引到這裏來了的那個身影則是暗暗地皺了皺眉。
雛田的前方正是通往離開這個地下基地的通道,但她卻沒有直接往那邊走,而是來到了佐助身邊并且緩緩伸出手去
嗖!在這瞬間,一枚看上去稀疏平常的手裏劍卻不知從什麽地方飛了出來!直接擦着雛田的手飛了過去!迫使她的動作停滞了下來。
并且不光如此,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身影則是随着那枚手裏劍一并朝這邊沖了過來,其速度之快比起剛才的佐助和雛田都要快出許多!
可還沒等那個身影靠近,雛田便頭也不回地結好了印,身後的發絲猶如刺猬般朝那邊刺了過去!
“是白眼嗎?”
被雛田的“針地藏”逼得後退了少許後,那個身着黑色風衣,從外貌上看去和佐助十分想象的年輕男子小聲說了一句,但那對有着三顆勾玉的猩紅色瞳孔卻依然盯着雛田。
鼬自認爲自己的動作已經非常快速,而且恰好抓住了雛田打算“動手”的時機,可是卻依然被對方攔了下來,這讓他甚至都有些驚訝。
當然,實際上如今處于“仙人模式”的雛田不光是隻有白眼,她還有着自然能量帶來的超感知,在這時的她便擁有着世界上最強級别的應對突發事件能力。
轉過身子後,雛田也用有些驚訝的目光望向了那個剛才想阻止自己的男人,笑道“你居然會出現在這裏,宇智波鼬,是爲了他而來的嗎?”
雛田不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說中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事實上在差不多半年前,她就在那趟和自來也、鳴人一起出發的旅行中遇到過鼬而且還發生了一點沖突。
但在聽到了雛田的話後,鼬卻默默地搖了搖頭,冷靜地說道“其實我是爲了救你而來,委托人是你哥哥。”
“哦,我知道了,然後你在找我的時候卻發現了自己弟弟的蹤影,于是便想要救下他你剛才覺得我是想殺他?”
看到鼬的表情變得有些尴尬起來時,雛田馬上噗的一下笑出了聲,然後舉起自己的右手,将那團散發着生命力的查克拉放在了鼬的眼前。
這是“掌仙術”?
以鼬這麽多年的忍者經驗,他一下就認出了這種醫療忍者們非常喜歡使用的高級醫療忍術。
“抱歉。”這時,鼬也知道自己剛才似乎有些操之過急了,于是馬上毫不猶豫地對雛田說出了這兩個字。
“擔心弟弟的人生安全并沒錯如果是哥哥倒在這裏的話我也會緊張的吧。”
笑了笑後,雛田當着鼬的面直接将那股充滿生命力的查克拉按在了佐助身上,随着這股查克拉的進入,少年原本被強震造成的内出血和爆音弄壞的耳膜也在以極快的速度恢複着。
非常有效的治療忍術,看來她不但天賦異禀,而且有一個很好的老師,但是
看着少女在爲佐助進行治療的時候,鼬在一旁默默地思考着,眼神之中陰晴不定。
“好了。”一分鍾後,雛田便站了起來,對旁邊鼬說道“比較緊急的傷勢都處理了一下,接下來你可以帶他随便找個醫院躺上幾周就能全部恢複。”
因爲鼬出現在了這裏的關系,雛田理所當然的認爲他既然看到了佐助,那麽就一定會帶走他,畢竟這是這個男人最後的一個親人不是嗎?
雖然不知道當年鼬爲什麽要做出那種事情,可是以雛田和他兩次接觸的情況來看,這個男人似乎并不是傳聞中這麽冷酷無情的人,而且他剛才還明顯的做出了要救援佐助的舉動。
可在聽到了雛田的話後,鼬卻是隐約歎了口氣,走過去對其說道“抱歉,我不能帶走佐助,而且也不能讓你把剛剛發生的事說出去。”
什麽意思?感受到了鼬身上的氣壓一下子就變低了的時候,雛田略微感到了一絲不太對勁的氣息,笑着說道“怎麽?哥哥救弟弟都不能讓人知道?你難道不想讓佐助知道你并不是傳說中那樣的壞人?”
“正是如此,我不需要他感激我,隻需要他恨我。”
說到最後那兩個字的時候,鼬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複雜的情緒,但還是很快便被那股冰山般的冷靜給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