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我難道是在做夢嗎?一定是在做夢吧?
如果不是現在的感覺十分清晰的話,大蛇丸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白日夢,畢竟這種事在他看來根本不可能發生!
“到了,大蛇丸大人,總之您先去看看牢房的情況,然後就知道他是怎麽逃脫,以及怎麽偷走“箭”的了。”
有這麽邪門嗎?至少在大蛇丸看來,兜似乎是在爲自己的無能而尋找理由,畢竟據他所知要從牢房裏逃脫出去的方法至少也有一百種,哪兒有他沒見過的方
但就在他剛剛邁進那間看上去裏頭已經空無一物的地下牢房之時,大蛇丸臉上那副不以爲然的表情卻瞬間僵住了。
正正方方的牢房四周全是厚實的建築材料,其強度之高甚至足以經受住成千上萬張起爆符的轟擊,而正面的牢籠也是用特殊合金加結界封印起來的,堅固度絕對有保障。
“這是!”
然而,當大蛇丸站在牢房門口時,他看到的卻是這輩子第一次見到的奇妙狀況,在那間牢籠的深處,突然出現了一個正方形的“通道”,而在牢門之外還堆了一大堆粉狀的廢棄材料。
就像是音忍村諸多地下通道那樣,這條牢房裏的通道看上去四四方方,一副非常規整的樣子,裏面除了一個小廁所之外什麽都沒有。
隻不過,在牢房裏又怎麽可能出現通道呢?如果有通道通往外側的話,那這牢房的意義又在哪兒呢?
“剛才我已經探查過了,這條通道經過了數個拐角,而通道的其中一個出口則是通往我的個人實驗室内,也就是通往“箭”所在的位置。”
看到大蛇丸對着這條莫名出現的通道發起了愣後,兜則是将他剛才偵查到的内容彙報了一遍。
很顯然,那個實驗體不知用何種手段在牢房裏弄出了這樣的通道,然後直接将通道開到了擺放着“箭”的實驗室裏頭,拿着那玩意溜之大吉。
而這一切的發生,居然隻是在一個通宵之間!這是何等可怕的速度!
“這通道到底是怎麽挖出來的?切口居然光滑地像是鏡子一樣?”
這時,大蛇丸走進去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個通道,這才發現這玩意的情況遠遠超出了他的理解,因爲通道邊緣的所有面都光滑的完全不符合常理。
他伸手摸去,摸到的觸感非常冰涼,而且一點毛邊都沒有,如果不是建築材料不透明的話大蛇丸簡直要以爲這就是一面鏡子了。
“不光是這裏光滑,裏頭整條通道的邊緣都是這樣。”
“這個實驗體是什麽人來着?”
“鐵之國的武士,年齡十六歲,名字叫楽次郎,掌握最初步的查克拉提煉方法和一些家傳麽特别的地方。”
“也就是說他根本不是忍者,而是根本不會忍術或者秘術的武士嗎難道說這是他用什麽東西挖出來的?不會吧?”
思考了幾秒後,大蛇丸張嘴一吐,一柄黏糊糊的寶劍從他口中飛了出來。
雖然并非武士,但大蛇丸也是會用劍的,而且他手上的還是“靈劍草薙”,論到鋒利度僅次于世界上最強的“天下五劍”,比起鐵之國的“三十六名刀”還要強出一級。
嗖!伴随着他口中的“靈劍草薙”一閃而過,牢房裏的另一面牆壁也被一下劃開了一條大口子。
随着大蛇丸口中含着“草薙”的那隻蛇在空氣中不斷地舞動,另一面牆壁也在這柄劍的切割之下迅速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正方形缺口。
“不行,我沒辦法切得這麽光滑。”
在稍微花了點功夫破開了一條小型通道後,大蛇丸看了看被自己切割出來的通道邊緣,不由得歎了口氣。
即便是天下聞名的“靈劍草薙”,而且使劍的還是同樣天下聞名的影級強者大蛇丸,但被他切割出來的牆壁卻依然帶着點點毛邊和不平整的部分。
其實想一下也知道了,無論劍再怎麽鋒利,但這裏的牢房建築材料可是特制的那種,普通的劍甚至削不下多少就會破損甚至斷裂,怎麽可能把牆壁削得跟鏡面一樣光滑呢?
“而且大蛇丸大人,恐怕那家夥還不是用劍來進行切割的,因爲他手頭上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鐵器。”
“那他用的是?”
“恐怕是這個,這是我剛剛在他離開的那個地上出口外頭找到的,找到這玩意後我就馬上回來找您了。”
這時,兜苦笑着從旁邊的口袋裏掏出了一枚看上去像是手術刀一樣的東西。
仔細看去,這柄手術刀上面已經充滿了泥土和各種使用過後的痕迹,不過這也未免太
“你的意思是,我用草薙劍都切不出來的光滑牆壁,他用一柄小小的手術刀就能切出來,而且還能一夜之間挖出這麽大一條足以讓人通過的通道?”
聽到兜的說法後,大蛇丸甚至忍不住笑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還千辛萬苦找草薙劍幹什麽,拿把手術刀出去砍人不就好了?
“關于這點其實我有一個假設。”
“什麽假設?”
“那隻“箭”,或者說是寄居在“箭”上面的那些古怪病毒。”
跟那支箭有關?等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難道是
數秒後,大蛇丸露出了興奮的表情,接着說道“你的意思是,那種名爲“替身”的能力嗎?”
沒錯,就和兜一樣,大蛇丸同樣聯想到了這點。
别忘了,那個組成了“箭”的病毒是從凜人的大腦之中提取出來的,而之前兩人就猜測過這種病毒既然有着能夠形成“箭”的自我意識,那麽應該也不僅僅隻是用來殺人這麽簡單。
在經過了數以百計的實驗之後,絕大多數的實驗體都在被“箭”刺破皮膚感染了病毒之後沒過多久就身亡了,隻有那個實驗體活了下來。
“不過雖然他沒死,但是卻在感染病毒後經曆了很長的一段高燒期,我甚至一度以爲那家夥的腦袋會燒壞掉,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這麽回事。”
提起之前那個實驗體的情況時,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研究者特有的求知欲,并且接着說道“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本來就不會使用忍術,之前檢查過也沒有血繼限界,那麽我們隻能假設他得到了某種神奇的力量來幫助他逃獄。”
“而這種力量就是“替身”。”
這時,大蛇丸想起了之前自己的兩位下屬,凜人和君麻呂在還活着的時候擁有過的那種特殊的力量。
并非忍術、并非召喚術、并非秘術、并非血繼至少在大蛇丸和兜的眼裏,這并不是忍者世界裏曾經有過記載的任何一種東西。
尤其是他們的替身“血染聖碑”那種幾乎完全無法用邏輯來形容,而且強大到離譜的能力,在威力上已經遠遠超出了世界上所有“血繼限界”的程度,甚至達到了“規則”的級别
。
“我們假設,那種“替身”的力量和“箭”有關,如果被“箭”刺中的話大概率會死,但是如果沒死的話,就能覺醒那種奇特的力量。”
“不過如果那小子的确覺醒了“替身”的話,他的能力應該和“血染聖碑”完全不同,因爲他根本沒機會找到血液,所以”
“可能每個人的“替身”能力是截然不同的,這倒是一個非常有趣的發現。”
“哼哼哼。”
“哈哈哈。”
聊着聊着,兩位瘋狂的科學家開始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但就在下一秒,大蛇丸的臉卻刷得變了,他大聲地對兜吼道“笑個屁!還不快給我去把“箭”找回來!”
“額是,我馬上就”
“算了,就你一個感覺不太放心,我也一起去吧,一定要把那個實驗體抓帶回來才行。”
這時,大蛇丸露出了志在必得的表情,随後将目光投向了“鐵之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