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骨刺瘋狂往上生長,骨刺的範圍甚至連綿數百米,讓人根本就沒有閃躲的空間。
更糟糕的是,如今禦行身在空中無處借力,待往上沖的餘勢一過他必然會自然地往下落去,然後掉進猶如地獄十八層的針刺從裏被紮成篩子。
“輝夜!救命啊!”
察覺到這個情況後,禦行連忙在心中大喊到,而那個正在天空中和對家打得正痛快的身影則是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主人也太沒用了吧?天天喊妾身救命,妾身又不是你媽,也沒你這麽蠢的兒子。
不過吐槽歸吐槽,原本漂浮在輝夜姬身後的那數千根纖長灰白發絲立即猶如有着靈性般舞動了起來!兵分兩路朝着前方的血染聖碑和下方的廢柴主人飛去!
“柔拳法兔毛針!”伴随着猶如雨點般的針刺落下,不遠處的血染聖碑自知無法抵擋,于是連忙極快地朝下方飛去,躲入了那邊“早蕨之舞”構成的白骨刺叢當中。
而另一片發絲則是纏住了禦行的腰部,像是在抓娃娃一樣将這家夥的身軀往上一拉,幫其避開了那些往上飛升的尖刺!
“太棒了輝夜,非常感”
啪!還沒等被拉到半空的禦行把感謝的話說完,輝夜姬已經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的纖手在他腦門上用力彈了一下,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妾身又不是你的保姆,還有“輝夜”這個稱呼是什麽意思?我們很熟嗎?”
看了看一臉懵逼的主人後,輝夜姬那張已經有了傾國傾城之顔的臉上出現了“看呐,主人就和垃圾一樣”的神情,嗯,這神情很活靈活現。
原來咱們還不熟麽?那要怎樣才算熟啊,烤焦了那種?
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後,禦行在半空中看着下面拔地而起的白骨叢林,咳嗽了一聲後嚴肅地說道“敵人的實力很強,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應該不太好赢他,所以咱們不如來一次久違的配合吧。”
“哼,打不過就說打不過,還說得這麽好聽。”
“咳咳!不要老是吐槽我好麽!這樣你讓我把主人的威嚴放在哪裏啊!”
“那種不存在的東西就丢進下水道裏吧,就像是下面那團垃圾一樣。”
這時,輝夜姬的目光掃視向了下面那片散發着詭異氣息的白骨叢林,在那對白眼的注視下,主從其實都已經看到了下方産生的變化。
來了!就在下一刻,白骨叢林之中的三根骨刺突然拔地而起!在原本數十米的高度基礎上再度往上硬是爬起了上百米高!硬生生地長到了禦行和輝夜姬所在的高度!
當那三根白骨尖刺出現在天空中的同時,君麻呂和血染聖碑的身影也自其中兩根尖刺之中突然殺出!一左一右地攻向了另一對組合!
果然,不單單是君麻呂,連血染聖碑這家夥也能在這些骨刺裏頭自由移動嗎?
由于這些骨刺本來就和君麻呂的查克拉是一體化的關系,甚至連禦行和輝夜姬的白眼都沒法看穿他們會從哪兒出來,頓時竟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君麻呂那長滿了散發着黑光的骨刺的身軀往這邊迅速貼來,竟是想伸手抓住禦行的肩膀往自己身上撞的意思!
以現在他那比刺猬還恐怖的身體形态來看,要是被他這樣貼中的話怕不是連大象都會被刺穿,更别提禦行這種小脆皮了。
沒關系,他的力量雖強,但隻要用柔勁的話
不過禦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撞一抓時依舊是不慌不忙,他的雙手猶如蜻蜓點水般在君麻呂手腕下方一甩,試圖跟之前那樣用巧妙的柔勁使對方的力道落到空處。
但就在這瞬間!君麻呂的手腕卻随之一轉!以一種非常熟悉的化勁之勢化去了禦行的柔勁!随後反手抓向了他的手腕!
哈?等等!這是我的卸力手法!這家夥怎麽會啊!是“寫輪眼”嗎!
就在君麻呂的手掌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了禦行的手腕時,兩隻銳利的骨刺自其手掌中彈出!直接刺穿了禦行的手腕!随後雙手一抖竟是将他的身軀也甩向了天空!
這一連串的動作流暢又富有張力,簡直就像是禦行自己在打自己一樣!可見君麻呂剛才的“動作複制”十分到位。
“喝!”在将敵人甩向上次後,距離兩人身邊最近的一根巨型骨刺之中突然伸出了兩叢旁刺!一上一下地朝着禦行的腦袋和腿部刺去!而君麻呂的身影則是一鼓作氣地往上沖去!猶如要将蝼蟻碾碎的馬車一般!
你是拷貝忍者君麻呂麽混蛋偷别人動作這種這麽下流的事也幹得出來?
當感受到了來自左右的兩股銳利風壓時,禦行頓時把心一橫,直接抓住旁邊一縷輝夜姬的長發便往上攀爬了上去。
“你要是把妾身的頭發拉斷的話你就死定了!”
“少廢話!不拉的話我現在就死定了!”
往上攀升了一段距離,躲過了兩旁骨刺的刺擊和君麻呂的攻擊後,禦行随手一腳踢開了正從側面沖來的血染聖碑,然後沒好氣的對自己的提升說到。
這兩個家夥實在太靈活了,必須封鎖他們的活動範圍才行。
看到這一幕後,君麻呂立即雙手合十,下一秒,下方成片的白骨叢林和之前那三根一樣驟然往上升去!
“嗯?快躲”
“不會給你機會躲開的!”
當禦行感覺到了不太對勁的氣氛時,君麻呂和血染聖碑已經踩在旁邊的骨刺上朝這邊飛來!死死地将兩名對手纏在了附近一帶的空中!
就在數秒之内,原本地面上平均數十米的骨刺突然往上升來,并且猶如一道道牆壁般将君麻呂、禦行、輝夜姬、血染聖碑四個身影成正方形圍在了其中!
糟糕!瞬間,禦行和輝夜姬連忙朝上方飛去,試圖從這片巨大的白骨牢籠裏逃脫出來,可是最頂端的尖刺部位卻立即分出了一大片橫向的分刺!直接将最上端的出口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僅僅隻是數秒之間,這一帶便出現了一個直徑和高度莫約三百米左右,看上去猶如高樓大廈一般的正方形白骨牢籠!将裏頭的所有生物牢牢地鎖在了其中!
這家夥居然連這種事都做得到嗎,畫地爲牢,這下我倒是成了牢籠裏的老鼠。
看着上下左右到處鋪滿的一層次白骨刺叢,被關在裏頭的禦行眼神一淩,頓時發現事情并不簡單。
“你們兩個不是很能躲嗎?再躲給我看!”
在君麻呂稍微回了一口氣後,伴随着一陣怒吼,他和血染聖碑的身影形如鬼魅般消失在了周圍的白骨刺叢之中。
但就是這一消失,卻給人一種無比危險的感覺,畢竟現在上下左右皆是骨刺,他們兩個可以從任意一個角度突然殺出,取敵人性命。
“能從這裏突圍出去嗎?”發現這個情況後,就連輝夜姬的臉上都出現了一絲不妙之色,這對于素來面癱的她可是相當罕見的了。
“不行也要行啊否則在這裏面打下去必敗無疑!”
瞬間,禦行和輝夜姬的身影立即朝着最頂上的骨叢飛去,因爲他們兩人都看得出來,此處正是所有骨頭裏最脆弱的部位。
但不光是他們了解,身爲施術者的君麻呂自然也非常清楚,于是他和血染聖碑的身影則是隐約從頂上浮現而出!手上還凝聚出了巨大的“最強之矛”!
“我有一個主意,配合一下!”
“嗯!”
下一刻,禦行的身軀驟然往後退去,而輝夜姬竟是獨自朝着上方揮舞着“最強之矛”的君麻呂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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