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當看到了這兩位老隊友的眼神後,禦行笑着說道“但這個任務光靠我們應該還不太夠,應該要再加兩個人手才行。”
什麽?還要再加兩個人手?這到底是什麽任務啊?
瞬間,牙和志乃頓時皺了皺眉,似乎感覺到了這次的人物或許會比想象中還要複雜許多。
在和兩位隊友享用過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後,時間已經不知不覺來到了深夜,而禦行一邊朝着日向宅邸走去,一邊則是欣賞起了那皎潔的月亮。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蛇丸那邊應該是會在今晚來人,然後明天一大早佐助那小子就會離開木葉不過我這邊的準備也差不多做好了。
在回去的時候,禦行朝着遠方的宇智波宅邸位置看了一眼,腦海中出現了那個一直對自己抱有強烈競争意識的少年的面容。
當然,即便是知道佐助會在今晚離開,但禦行卻完全沒有要去理會他的意思,畢竟路是自己選的,禦行又不是那位大少爺的親爹,何必去理會人家該怎麽走呢。
更何況,事實上佐助也的确更适合在大蛇丸手下深造,雖然這搞不好深造完了人也沒了,可再怎麽說也比在木葉混日子強。
不過在這個如今木葉百廢待興,幾乎絕大多數上忍中忍都被派出去執行任務的緊張關頭,禦行可以百分百肯定,追回佐助的任務這次會落在自己的頭上,畢竟綱手知道他是木葉最強的中忍。
所以禦行才會在今晚開始集結隊伍,他要的不是去追回那個堕入黑暗之人,隻是打算狙殺掉音忍村的那幾大戰力,比如說封印四人組,以及君麻呂。
就如同當時對凜人的殺意一樣,大蛇丸、君麻呂和禦行這邊早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死敵關系,那麽他當然不會放過削弱敵人實力的機會。
在禦行的計劃裏,這次出擊除了要幹掉四人組外,君麻呂那家夥也必須死。想着想着,禦行不由得捏緊了拳頭,眼神中出現了強烈的殺意。
于是乎,當這一夜的黑暗逐漸散去,陽光重新灑滿木葉村的大街小巷時,一個令人感到震驚的消息終于傳到了剛剛上任的五代目火影耳中。
“你說什麽?确定發生了這種事嗎!”
“從目擊者春野櫻的描述來看,宇智波佐助的确已經于昨晚深夜離開了村子,而且也有人看到了他離開木葉的身影,應該不會有錯。”
宇智波佐助大蛇丸你們是知道我這邊新官上任三把火,所以特意過來給我再加點汽油的麽?
得知了這個消息後,剛剛才熬了個通宵的綱手不由得咬了咬牙,但她馬上對旁邊的靜音說道“趕快派人去找禦行過來,就說有緊急事項。”
“緊急事項嗎?那我先出去一趟了,父親大人,母親大人。”
不一會兒後,從火影那邊傳來的消息也傳到了禦行這邊,而這時的他則是才和父母、妹妹一起用完早餐,正優雅地用小簽子剔着牙。
“哎?哥哥你今天回來吃飯嗎?”
“應該不了吧,這趟估計得出去個一兩天的,你自己好好修煉,明白嗎?”
哦,看着哥哥頭也不回地離開後,雛田的表情顯然有些落寞,但她卻立即朝着平時常待的修煉場所跑去,顯然打算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
很快的,禦行便罕見的來到了火影的辦公室,然後看到了坐在桌子後面神情嚴肅的綱手大人。
“綱手大人,有什麽事這麽急着找我?”
“長話短說了,昨天深夜宇智波佐助離開了村子,應該是去音忍村投奔大蛇丸,所以你趕快”
“去把他在趕到音忍村之前解決掉?”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麻煩你把他盡量活着帶回來,但如果沒辦法也可以照你說的這麽去做。”
說完這番話後,綱手不由得感到輕松了許多,因爲她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忍者比看起來還要靠譜數十倍。
尤其是在這個絕大多數上忍中忍都出去執行任務的關頭,有這麽一個可靠的戰力在手,簡直就像是有了千軍萬馬助陣一樣,讓綱手完全不擔心這次任務的風險。
“好吧,那我馬上就出發。”
“等等,爲了安全起見,你還是挑選幾個隊員一起去比較好些,畢竟帶走佐助的可能并不是一個人。”
關于這個嘛其實我已經挑選好了。聽到綱手的話後,禦行對其比了個“放心”的手勢然後便離開了火影辦公室。
然而就在十五分鍾後,昨天禦行花費了一番功夫臨時組建的隊伍也出現在了木葉村的大門口,随時可以出發。
“什麽嘛,原來這次的任務是要去救回佐助那小子嗎?真沒意思。”
這時,背着背包,背包上還趴着一隻小狗的年輕男子,犬冢牙不由得伸了伸懶腰,然後最後确定了一下身上帶着的物資有沒有遺漏。
“嚴格來說并不是去救回因爲佐助是主動跟着對方一起走的,應該算是奪回吧。”
而在牙的身邊,同樣背着一個背包的志乃面無表情地說到,在背包的後面用非常娟秀的書法寫着“最後王牌”四個大字,很顯然這家夥比看上去要悶騷的多。
禦行,好像我還是第一次和你一起執行任務呢,不過我一定不會拖後腿的。
稍微後面一點的地方,甯次看着不遠處那位早早升格成了中忍,在家族裏的地位已經僅次于日足的堂弟,眼神中出現了一絲興奮的神色。
在甯次的另一邊,那隻熟悉的黃毛狐狸則是沉寂地檢查着背包裏的東西,他的表情看上去無比嚴肅,早已沒了先前那副樂天派的樣子。
可惡佐助,不管你是因爲什麽而去投靠大蛇丸的我都要把你帶回村子來,就算不惜打斷你的腿!
想到這裏,鳴人的眼神之中出現了罕見的淩厲神情,很顯然,他現在全服精神都已經放在了自己的同伴身上,頗有幾分豁出去了的意思。
哼哼,真是一隻不錯的隊伍啊,與此同時,站在四個人前方的那位打死都不肯穿中忍馬甲的小隊長,日向禦行也不由得擺出了一個非常jo的姿勢,然後對自己的小隊成員說道“都準備好了嗎?”
“哦!”
“沒問題。”
“是!”
“好了!”
随着四個年輕的聲音同時響起,以禦行爲首的這隻五人小隊便打算直接朝村外跑去。
可在臨行之前,甯次卻突然反應過來問道“等等,我們沒有什麽計劃之類或者陣型什麽的安排嗎?”
“計劃?哦,我建議各位看到敵人就往死裏打,千萬不要留手,打到斷氣爲止。”
啥?在聽到了這位隊長的話後,另外四位隊員的臉上出現了“我是不是跟錯人了”的表情。
看到敵人就往死裏打?然後就啥都沒了?這隊長的戰鬥計劃安排也太嗯怎麽說呢,也太想當然了吧。
“先說好了,敵人的人數應該同樣是五個,所以,我們應該”
“以一對一的方式前進,如果敵人派出人手來阻擋的話,我們就留下一人與其戰鬥,然後剩下的人繼續往前追擊,對嗎?”
這時,牙想起了教科書裏教過的内容,然後擺出一副博學多才的樣子說到。
但就在下一刻,禦行卻捂着額頭說道“錯!你是白癡嗎?爲什麽要和敵人一對一戰鬥?我們有五個人,如果他們隻留下一個來的話直接五個圍上去三拳兩腳給他打死不就好了?這能浪費幾秒鍾啊?”
因爲禦行的話說得實在太過理直氣壯的關系,牙一時之間竟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不由得目瞪口呆了起來。
還是老樣子啊,做起事來完全不擇手段。
在其他幾人都被這番厚顔無恥的話震住的時候,甯次則是露出了一個心照的笑容,因爲或許也隻有這種做事不擇手段的人,才能将他們一族持續多年的困境輕易打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