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好了,下次再敢拉他一起出去喝酒,我就把你泡在酒罐子裏泡到死,明白嗎?”
從開司手中接過了喝得醉醺醺的禦行後,雛田頓時用看垃圾的眼神瞄了這家夥一眼,語氣中還帶着明顯的怒意。
可是明明是你哥拉我一起出去喝的酒啊!而且我一口都沒喝到全都給他喝完了!
這時,開司雖然心中不斷地在抱怨着,可表面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這對莫名其妙的兄妹一言不合把自己埋喽。
在送(趕)走了開司後,雛田自己把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的禦行擡回了房間,不過在途中卻遇到了正準備回去休息的綱手老師。
“這小子喝醉了?明明才十二歲,這麽做也太過分了吧。”
大老遠地聞到了禦行身上的酒味後,綱手擺出了一副嫌棄的表情,她自己和自來也都五十多歲人了喝醉也不打緊,但這位大少爺才不到十三啊。
“呼,綱手老師,有什麽辦法能幫他快點醒酒嗎?”
“這個嘛對了,今天在教理論知識的時候我講過那個術的,要不然讓你現場嘗試一下好了。”
“是“細患剝離之術”嗎?那不是用來抽出毒素和病原體的?也可以用來剝離酒精?”
“那當然,抽出毒素和病原體就複雜了,你現在還遠遠做不到,但是抽出酒精還是比較簡單的,可以在這小子身上試試。”
“那太好了!”
就這樣,雛田和綱手兩人對視一笑,然後便将禦行擡到了他的房間裏頭,這感覺就像是就像是在做人體試驗的研究狂一樣。
不知不覺間,禦行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被放在了一張冰冷的台子上,然後周圍似乎站着兩個人影。
唔究竟發生了什麽?頭好痛,而且爲什麽感覺渾身發涼?
在一片黑暗中,禦行努力地試圖用已經不受控制的舌頭擠出一些隻言片語,但因爲醉酒的關系卻隻能發出一些不似人類的怪聲。
“老師,如果酒精剝離失敗的話會怎樣?”
“這樣啊,大不了把他血管裏的血都抽出來呗,隻要及時輸回去的話是不至于死人的,所以放心大膽的去做吧。”
不是,我是不是聽到了什麽對我很不友好的話?
雖然禦行已經醉的快死了,但聽到綱手的話時他卻忍不住想要跳起來,可随着一股柔性的查克拉滲入他的身體各部位,他終于徹底暈了過去。
當禦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然後他立即看了看自己身上,發現沒少什麽零件後才終于緩過了神來。
“終于醒了?”這時,自來也推開房門走了進來,臉上帶着“你小子活該”的神色。
“她們兩個呢?”搖了搖頭後,禦行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多少宿醉的樣子,頭也不痛了腰也不酸了,精神好得出奇。
“正在練習醫療忍術呢也不知到你們老爹上輩子積了多少德,居然養出了這麽一個好女兒。”
一想到雛田那有如神助的學習速度,自來也就感受到了人與人的差距,所以他認爲日足上輩子估計是拯救了全世界所以才有這麽好的運氣吧。
“那也不是這麽說,雖然女兒是他生的,但有一大半可以說是我培養出來的。”
“是毒舌、滿腦子古怪畫面、性格惡劣的那一半嗎?”
“要不是打不過你的話我現在就動手了你信麽?”
哈哈哈!看到了禦行那一臉蛋疼的表情後,自來也不由得笑了出來,但他馬上嚴肅地說道“說點正事兒吧,大蛇丸來過這裏的事雛田已經跟你說了吧?”
“說了,不過這點事你應該應付得來,不用我來操心吧?”
提起這件事時,禦行倒是顯得沒怎麽緊張,畢竟他可是清楚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我自己是能應付大蛇丸但是綱手那邊卻讓人不省心啊。”
歎了口氣後,自來也緩緩将他知道的,關于綱手的那些過往說了一遍,然後接着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蛇丸那家夥應該會用之前在和老頭子交戰時用過的“穢土轉生”來作爲交易的籌碼,這對于綱手而言吸引力可是很大的。”
“嗯,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沒什麽事的話就先别離開,如果大蛇丸再來的話就由我們兩個過去把他悄悄地處理掉,不要再讓他有機會接近綱手。”
什麽嘛,就這點事啊。聽了自來也的話後禦行不由得歎了口氣,笑着說道“本來我就是這麽打算的,雖然你可能不太知道,但我和那隻蛇也有點恩怨沒解決,他現在手不好使,我可不打算這麽放過他。”
沒錯,現在是大蛇丸那家夥非常衰弱的時期,既然來都來了這裏那麽禦行肯定不會放過這個痛打落水蛇的機會,而且本來就有自來也在這裏,那就更有底氣了。
還有什麽比在一個影級強者的撐腰下去痛打另一個狀态不佳的影級強者更愉快的事呢?嘿嘿嘿。想到這裏,禦行的臉上出現了下流的笑容。
我是不是拜托錯人了?這家夥滿臉都是想要搞事的表情啊。這時,自來也卻隐約皺了皺眉,似乎感覺到了那股不太靠譜的氣息。
不過即便如此,六天的時間也很快地如約過去,就在明天清晨,則是綱手與大蛇丸約定好的日子。
而在這六天的日子裏,日向兄妹卻是罕見的連門都沒怎麽出,雛田是迅速地從新老師那裏如饑似渴地學習着醫療忍術相關的知識,而禦行則是不斷地在調整着自己的狀态,以求能在接下來的事件裏發揮出百分之兩百的力量。
“咳咳,你應該差不多考慮好了吧,要不要跟我一起回木葉呢?”
第六天晚上,自來也和綱手在外頭的小酒館裏喝着禦行送過來的好酒,一邊喝着小酒一邊聊着天。
“再說吧,我今天不想聊這個。”看着杯中那清澈的酒漿,綱手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猶豫。
沒有直接答應,但至少也沒有像剛開始那樣直接拒絕了,看來她的心态的确在雛田的影響下起了一定的變化。聽到了綱手的話後,自來也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
會出現這種情況其實是他早就預料到的,畢竟在和那位大小姐相處的這段時間裏綱手的笑容也比之前多了很多,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有這麽個可愛又聰明的徒弟跟在身邊,誰又會成天苦着個臉呢?
不過或許也是因爲有些興奮的關系,自來也并未發現,旁邊這位女子不知何時在他的酒杯裏加了一點料嗯,應該是某種連大象都能藥倒的東西。
而且因爲自來也最近幾天飲酒過量的關系,綱手下的藥會比想象中更有效,或者說是有效很多,應該足以讓他睡到明天晚上吧。
與此同時,正當自來也莫名其妙地倒在了小酒館裏頭的時候,禦行卻正在旅館的房間裏頭樂呵呵的準備着明天的應用之物。
“哥哥,你笑得有點惡心。”這時,正用醫療忍術幫他舒緩筋骨的雛田突然冷不丁說到,似乎不明白這家夥有什麽好樂的。
“咳咳,你這就不懂了吧?人生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有個大腿可以抱,而且還是非常粗的大腿,然後你隻需要跟着錘上去就行了,這打起架來我都不知道怎麽輸。”
一想到明天可以美滋滋地跟在自來也後頭去毆打大蛇丸,禦行就感覺無比興奮,并且非常期待明天早上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