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是一種個體微小,結構簡單,必須在活細胞内寄生的非細胞型生物,這玩意對于兜而言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
可是他卻還是頭一回見到居然有病毒能直接和基因鏈纏在一起的,這情況根本就和“病毒”的定義背道而馳。
“能直接感染到基因鏈的病毒也就代表着這種病毒能夠通過子代遺傳進行傳播?”
不一會兒後,兜已經出現在了他自己的研究室内,并且通過凜人的腦部細胞嘗試着能否提取出少許那些古怪的病毒。
不過從那病毒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已經被宿主體内的抗體徹底壓制住了才對,但這“抗體”到底是什麽呢?凜人的體内明明沒有任何常規之外的特殊抗體才對吧。
此時,兜一邊飛速思考着,一邊通過顯微鏡等儀器試圖提取他想要的東西。
終于在經過了不知道第幾次的生物酶提取後,在那根試管裏頭終于出現了他想要的東西,少量已經幾乎沒有活性的病毒殘留物。
呼,第一步終于,總之還是先嘗試着培養一下這些病毒殘留物,看看能不能使其增值吧。
看着試管裏那些肉眼不可見,已經處于半死不活狀态的小小非細胞型生物,兜微微歎了一口氣,不過顯然連他自己都沒對這種病毒抱有太大的希望。
畢竟凜人的問題是出在他的大腦,也就是和精神有關,可這病毒卻是存在與基因鏈裏的,照理來說應該和那個異常的意識關聯不大對吧。
就在兜正嘗試着進行一些特殊的研究之時,時間也在一天天過去。
很快的,兩個星期的時間已經一閃而過,又一個白晝已經如約而至。
晴朗的陽光灑落在山野處清脆的植被上,讓人感受到了一種發自内心的愉悅,當然,或許除了某個正一臉疲憊的少年之外。
“啊啊啊啊!混蛋!這玩意怎麽弄得破啊!”
伴随着一陣普通的響聲傳來,鳴人不由得直接朝後仰躺在了幹燥的地面上,一顆看上去非常堅硬的皮球則是從他手上緩緩滑落。
經過了好多天幾乎不眠不休的修煉後,鳴人感覺自己的手掌和手腕都變得非常疼痛,這正是他拼命練習“螺旋丸”的後遺症之一。
“都說了你的集中力不夠,查克拉的旋轉實在太分散了。”
這時,自來也看着這隻黃毛狐狸倒在地上的樣子簡直恨不得踹他一腳,不過還是非常耐心地指導着。
自來也知道鳴人學不會這個術也不能過于責怪他,畢竟這可是難度a級的高階忍術,一個下忍想要在幾周的時間内掌握幾乎是不可能的才怪。
“可是雛田她做起來不是很輕松的樣子嗎?”
聽了自來也老師的話後,鳴人不由得嘟起了嘴,因爲在距離此處不遠的一棵大樹上方,一個嬌小的身影則是以一種怪異的倒挂姿勢站在樹上,同時背後的發絲則是猶如有生命似的飛來飛去。
要知道,鳴人正是在當時的旅館裏頭看到了雛田使用螺旋丸的一幕後才嚷嚷着自己也要學,可學起來後卻發現完全不是這麽一回事,因爲這難度也未免太高了一點。
“雛田本來家傳的柔拳體系就非常适合修煉螺旋丸,而且最關鍵的地方是她在修煉的時候腦子裏完全沒有雜念,這可不是常人能與其相提并論的。”
當看向了在大樹上獨自修煉的雛田時,即便是自來也都不由得報以了幾分略帶羨慕的神情。
小孩子學東西總是特别的快,例如大人學習一種語言還需要這個學那個學,學半天還學不會,可是小孩子卻可能在無意間便掌握了這種語言的基本架構并且能将其運用到日常之中,而如今的雛田便處于這種一生中進步最快的時間段。
呼應該差不多了吧?當那邊的自來也和鳴人正爲“螺旋丸”的練習而絞盡腦汁時,倒挂在大樹上的雛田也緩緩睜開了眼睛,背後那一頭烏黑的秀發也瞬間恢複了原狀。
嘩啦!可就在她踩着樹幹落地的同時,樹上的落葉也恰好在一陣風的吹動之下飄了下來,朝着雛田的身上飄去。
一二三四五六十二片嗎?問題不大。
下一秒,那對白皙的手掌立即在胸前一合,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發絲猶如捕捉獵物的獵手一般飛向了頭頂上的落葉!
嗖嗖嗖!隻聽一陣勁風吹息之聲響起,一把落葉已經被雛田的頭發聚集在了她的肩上,仔細數數不難發現數量恰好是十二片
看來我已經初步掌握這個術了,下一步就是在實戰中嘗試着把這個術融合到現有的戰鬥體系裏頭。
确定自己對“亂獅子發之術”的使用已經不會有太大的失誤後,雛田露出了輕松的表情,然後邁步朝着那邊的兩師徒跑了過去。
“自來也老師,我肚子餓了,可以去買飯了嗎?”
“已經到這個時間了嗎那你先去買點吃的回來吧,順帶給鳴人帶上一份。”
“自來也老師你自己呢?”
“我就不用了,我還得去周圍的城鎮打探那位公主大人的情報呢,順帶吃點什麽就好。”
哦,好吧。這時,雛田看了看正累得半死躺在地上的鳴人一眼,轉身便飛速朝着不遠處的一個村落跑去。
火之國雖然國土面積極大,但同時居住在這裏的人口也是最多的,因此幾乎到處可以看得到規模大小不等的村落和城鎮。
“哎?婆婆,你這裏是被人打劫過了嗎?”
然而,當雛田來到了距離他們暫居地點最近的那個村落時,她看到的卻是平日裏常來的那家便當店裏空蕩蕩的場景。
“不好意思啊小雛田。”看到這位最近經常來光顧的小妹妹失望的表情後,便當店的婆婆有些抱歉地說道“剛才來了一隻旅團,他們把所有便當都買光了,連一個飯團都沒剩下。”
呼,這可是這村莊裏唯一一家能買到合我口味的便當的地方啊。聽了婆婆的話後雛田不由得歎了口氣,但她還是開口問道“婆婆,附近還有什麽能買到好東西的地方嗎?”
“這個嘛,畢竟附近隻有我這一家店鋪啊,不過隔壁的城市那邊因爲賭場等娛樂産業非常發達的關系,賣各種食物的店鋪也很多,就是路途有點遠。”
“有多遠?”
“差不多有十幾裏路的樣子吧。”
十幾裏路嗎算了,就當做是去鍛煉吧。當雛田從便當店裏出來了後,她的目光掃向了婆婆剛才指着的那個方位,立即以常人無法比拟的超高速朝那邊跑去
“唔啊啊啊!”當雛田開始爲了一頓飯而到處奔跑時,在音忍村内那間潮濕、陰暗的地下室裏頭,大蛇丸那像是抽了風一樣的喊聲正此起彼伏,讓人一聽就知道這家夥似乎正在遭受着一些非人的折磨。
“大蛇丸大人,我”
“如果沒有什麽好消息的話,我就直接把你的腦袋擰下來,兜。”
這家夥,精神狀态已經不太正常了嗎?
當感受到了從床上那名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時,兜不由得輕輕地顫抖了一下,但還是笑着說道“我已經找到了綱手的位置。”
“嗯?你是說你知道她在哪兒?”
與此同時,正在一個城鎮的酒吧裏拿着綱手的照片到處詢問的自來也同樣發出了有些興奮的聲音,因爲身邊的這名酒徒竟是主動說自己曾經在不久前見過照片裏的女人。
“她現在的位置就在”兜推了推眼鏡,笑眯眯地對大蛇丸說到。
“這頭肥羊應該還在”那名酒徒喝着手上的酒,笑眯眯地對自來也說到。
“啊!終于到了,也不是很遠嘛。”不久後,經過了一段時間高速奔跑的雛田終于來到了這座相對于村莊而言繁榮很多的城市。
而在她進了城之後,印入眼簾的街道口上則是挂着一幅巨大的牌匾,上面寫着“短冊街”三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