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麽了?
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狀态似乎有些奇怪的時候,禦行的表情頓時楞了一下,然後開啓了“白眼”,迅速掃視着自己的身體内部。
“先别亂動啊!你傷得很重!尤其是雙臂的骨頭基本上都裂了,短時間内應該是無法活動了吧。”
就在禦行用白眼看着自己身體内部的時候,那個醫務人員也感覺過來把他按在了床上,然後苦口婆心的對其說到。
“我的病曆能給我看一下嗎?”
當開啓了白眼看了一會兒後,禦行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因爲受傷的地方實在太多了,他一時甚至半會都數不過來!
“不用看了,我讀給你聽吧,真是的,不知道你怎麽搞成這樣的。”
看了禦行一眼後,醫務人員從旁邊的桌子拿起一張表格讀了起來“雙手腕骨粉碎性骨折,雙手指骨粉碎性骨折,雙臂尺骨完全骨折,雙手肱骨不完全骨折,右側五到第七根肋骨骨折,左胸腔膈膜撕裂,肺部挫傷,髋關節脫位”
“喂喂喂!你讀的是我的病曆還是醫學書裏的病曆大全啊!爲什麽感覺我好像是下一秒就得進停屍間的樣子!”
“這才讀了三分之一而已所以說你能這麽快醒來簡直就是奇迹啊,實話說剛才看到你自己坐起來的時候我都差點吓死了,還以爲你抽搐了呢。”
抽搐都來了,如果我的手是好的話不抽你才怪被那個醫務人員說了一通聽上去好像很恐怖的話後,禦行的臉唰的一下白了。
他可沒想到自己和凜人那家夥一戰後受到的傷勢會這麽嚴重,居然被說得好像下一秒就會見閻王似的,看來幹掉凜人的代價還真是不小啊。
歎了一口氣後,禦行開口問道“那現在我怎麽說?要多久才能自由活動啊,我的中忍考試還沒考完呢。”
“考試?”聽了禦行的話後,那個醫務人員不由得翻了翻白眼(禦行?),用跟神經病人說話的語氣說道“你這情況還中忍考試?其實你要自殺的話可以跟我說一聲,不用這麽麻煩的。”
“那就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接下來的考試你還是放棄了吧,半年後再來考怎麽樣。”
就在這時,夕日紅從房間門口走了進來,她看着躺在床上像是木乃伊一樣的禦行,用平靜的語氣說到。
“紅老師?第二場考試的結果怎麽樣了?現在是第幾天了?”看到紅老師後,禦行立即瞪大了眼睛。
“第二場考試今天正好結束,你暈倒後志乃和牙自己去找齊了卷軸,然後背着你來到了這裏,這裏是死亡森林的中央高塔内部。”
看到禦行的時候,夕日紅真是有種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的感覺,她一方面自豪于自己班的弟子們如此優秀,甚至還能在缺少了最強戰力的情況下輕易通過考試,另一方面卻也對他們的魯莽感到恐懼。
因爲凜人的活屍直接已經被帶走了的關系,去到現場的暗部并沒有将現場的慘狀和音忍那些下三濫聯系起來,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爲是大蛇丸的所作所爲。
于是乎,禦行、牙和志乃三人自然就成爲了傳說中和“三忍之一”大戰了一場,并且生存下來的幸運兒,雖然這裏頭肯定有大蛇丸沒有出盡全力的原因,但也不得不說他們也的确有過人之處。
可是,當身爲老師的夕日紅聽到自己的弟子們居然和大蛇丸發生了正面沖突的時候,她差點吓得當場暈倒因爲這群小子也太不知死活了。
“第二場考試已經結束了?那我算是”聽到志乃和牙居然扛着自己通過了考試的時候,禦行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你算是通過了,可是接下來在第三場考試之前因爲通過人數太多,所以需要進行預賽,這就沒辦法了。”
說到這裏,紅不由得覺得禦行這小子也真是挺倒黴的,如果不是因爲人數太多所以需要預賽的話,禦行就可以借着準備第三場考試的一個月時間來恢複身體,可現在卻馬上卻要進行一對一的預選賽,這不開玩笑呢嗎?
哦,不過就是預賽嘛。這時,禦行略微松了一口氣,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但卻立即發出了“嘶”的一聲痛呼。
嗚!隻是活動一下身體就會這麽疼嗎?他們到底有沒有好好治療的,木葉的醫療班也太水了吧!
“你看,隻是坐起身來都費勁,這樣的你要怎麽參加預賽呢?”
扶着禦行靠在了床頭上後,紅語重心長的說到,她顯然希望禦行能放棄接下來的第三場考試預賽,這也是爲了這位少年的安全着想。
“沒關系,我的身體情況自己清楚,稍微活動起來應該是沒問題的。”
但就在紅認爲這個弟子已經連動都動不了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禦行卻在下一刻像是沒事兒人一樣用手肘挪開被子,緩緩下床站了起來。
“你”
“紅老師你看,我說沒事吧,我能走,能跑,還能大跳,嘿!”
這時,禦行一邊說着,一邊在床的旁邊走了起來,然後開始小跑,甚至還跳起了半米的高度,完全不像是一個身上裹着一堆繃帶,連衣服都可以不用穿的重症病人。
老天!我不會看錯了吧?瞬間,那位原本站在一旁的醫務人員不由得擦了擦眼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麽可能?一個差點重度殘疾的家夥居然站起來了?而且還能跑了?這完全颠覆了這位醫務人員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當然,事實上如今的禦行能跑個鬼啊,他隻不過是悄悄地呼喚出了“輝夜姬”,然後讓自己的替身用長長的頭發系在身上各個位置,用替身來操控本體進行活動罷了。
換而言之,這就是一種完全相反的“傀儡術”,是由替身來操控本體完成動作的特殊活動方法,也可以稱其爲“逆傀儡”。
由于所有動作都由“輝夜姬”的頭發幫助完成,禦行甚至連走路時的震蕩都感受不到,所以才能活動到這種程度。
“你們醫療班沒有搞錯吧?他真的傷得有這麽重嗎?”
看着禦行在房間裏開始左扭右扭,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跑來跑去,夕日紅用疑惑的眼光看了那位醫務人員一眼,似乎在考慮着要不要給弟子換個靠譜點的醫生。
這那看到那個渾身裹着繃帶在做着第七套廣播體操的身影,這位醫務人員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了,隻能木讷地站在原地。
“是吧,都說我可以參加比賽了,讓我去吧。”
“不過即便你可以活動,但接下來的可是下忍與下忍之間的戰鬥,你的身體還是”
“沒關系。”說到這裏,禦行的表情變得十分自信,他笑着說道“就算我是這種狀态,也沒有幾個下忍是我的對手,紅老師你就放心好了。”
這話也太如果換做是其他人渾身纏着繃帶還敢說沒幾個同級别的人是他對手的話,夕日紅肯定會認爲他是腦子有問題,可說這話的卻是禦行。
認識他以來,這位日向一族的大少爺已經做過太多讓人難以理解的事,他以下忍的身份親手幹掉過一名上忍,在中忍考試時甚至和大蛇丸産生了正面沖突,這些都讓夕日紅都感到無比震驚。
“呼,好吧,如果你堅持的話,但如果有什麽意外的話我會第一時間下場阻止的。”
再看了一眼禦行的眼睛,發現那對白色的瞳孔之中充滿了堅決和自信後,夕日紅也隻好妥協,放着這個顯然受傷頗重的家夥去參加第三場考試的預賽。
“哦哦哦!沒問題,放心吧,他們摸都摸不到我的。”得到了老師的首肯後,禦行愉悅地伸出大拇指,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于是乎,當另外十九位通過了第二場考試的下忍們來到了宣布下次考試開始的會場時,他們驚訝的發現,一個渾身纏着繃帶的家夥正以機械般的魔鬼步伐朝這邊緩緩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