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空掌”,是由日向一族“白眼”的相關能力而衍生出的特異遠程體術,用掌的形式隔空釋放出由高密度的查克拉沖擊波,借以攻擊遠程的目标。
如今已經将“柔拳”練習得相當純熟的禦行自然能夠使用這種遠距離攻擊,而這也是陰蛇和鬼面完全沒料到的。
嗖!可還沒等陰蛇對這小子能輕易化解這一連串的攻擊而感到震驚,更恐怖的一幕出現了。
剛才他悄悄用機關彈射出去的那幾枚弩箭先是莫名其妙的停滞在了半空中,随後又以相對慢上許多的速度朝他射了回來!
什麽東西?見鬼了?
似乎是被這難以用語言形容的一幕給驚到了的樣子,直到那幾根弩箭都快飛到面前了,陰蛇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做些什麽。
弩箭上的毒是陰蛇自己塗的,雖然說不上見血封喉這麽厲害,可如果中了的話起碼也是半條人命,放在戰場上那鐵定是玩完了。
必須躲開,我能躲開,沒有問哎?爲什麽我好像在往前沖的樣子?
然而,就在陰蛇打算側身閃開弩箭的瞬間,他的身軀卻像是被人從後面猛地推了一下似的!竟是主動朝着飛來的弩箭迎去!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伴随着一陣尖叫,那三根弩箭直接插在了陰蛇的腦門、胸前和大腿上,然而相比起肉體的疼痛,這種被人搞了還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麽搞的恐怖感才是讓他喊出來的根本原因
當然,陰蛇是完全看不見的,他看不見不遠處的“輝夜姬”用頭發纏住了弩箭後朝這邊甩來,然後又以極快的速度飛到他身後一掌将其拍飛的場面。
坦白說,在完全看不到“輝夜姬”的情況下,剛才發生的一切真的很像是鬼故事裏的段子,至少對于陰蛇而言是這麽回事。
然而,就在陰蛇那邊因爲箭傷和毒傷而倒在地上的時候,另一頭躲在數十米外的鬼面也遭遇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
“可惡!第一發居然被彈開了!得趕快準備下一發才行!”
發現了自己的第一發“腐蝕毒槍”被“八卦空掌”彈開後,鬼面不由得抱怨了一句,然後開始繼續猛地吸起氣來。
仔細看去,鬼面的身體正被許多鈎鎖纏繞在一棵大樹上,這也是保證他在使用“腐蝕毒槍”時不會被反作用力噴飛出去的必要手段。
和其他忍者不同的是,鬼面的肺活量是尋常人類的數十倍之大,在這巨大的肺活量支持之下,他一口吸入的空氣自然也是海量,再配合查克拉一口氣噴出這才造成了“腐蝕毒槍”的恐怖場面。
“嘿,老兄,需要幫忙嗎?”
“哈呼!唔泳國字迹叫型”
因爲在難受的吸氣過程之中的關系,鬼面說起話來并不是很利落,可他還是對身後突然出現的“同伴”比了個“大丈夫”的手勢。
哎?等等?同伴?我哪兒還有别的同伴啊喂?
就在他做出了手勢的瞬間,鬼面才想起來自己的三個同伴裏有一個還在村子裏待着,一個在不遠處躺着,一個已經投胎去了,那在自己身後的又是誰啊?
“嗚?嗚嗚嗚嗚嗚嗚!!!!!!”
于是當鬼面迅速轉頭看向身後那個身影時,他臉上的表情由白轉紅,由紅轉青,目光中也出現了明顯的驚恐之色!
“别客氣。”看到了鬼面的表情時,剛控制“輝夜姬”解決了陰蛇的禦行露出了親切的笑容,然後一掌轟在了這家夥那猶如十月懷胎般高高鼓起的肚皮上。
很多人兒時應該都做過這種傻事,那便是将灌滿了氣的氣球用牙簽輕輕一下戳爆,然後看着氣球像是無頭蒼蠅一樣滿屋亂飛。
而此時的鬼面則是将超出常人呼吸極限數十倍的空氣儲存在了肚子裏,在這種情況下被人猛地拍了一把肚皮,造成的結果自然是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就在禦行的面前,鬼面做出了一次别開生面的“人體氣球”表演,大量的空氣從腹中被迅速擠出,這導緻鬼面的嘴巴的一時間變成了超音速飛機的噴射口,噴出來的氣浪甚至讓他的整個身體都倒着飛了出去!
原本照理說,身上被鈎鎖拉着的鬼面還不至于會飛成這樣,可禦行卻非常“好心”的在出掌的同時将那些鈎鎖也全數弄斷了,所以
“喲,這飛得還是挺遠的嘛。”
一分鍾後,禦行終于靠着“白眼”的廣域視野找到了這位王牌飛行員,而此時的鬼面則是已經兩眼一白倒在了地上,後腦勺處還有着明顯的血迹,看上去隻剩下了最後一口氣的樣子。
倒黴的家夥,倒飛的時候腦袋撞在了堅硬的岩壁上嗎這可不是我要殺你,算是你自己出的交通意外吧,下輩子要記得考了駕照再出門啊。
對着明顯救不活了的鬼面搖了搖頭後,禦行便回到了藥草園前方的那片空地處,而陰蛇的身軀則是在地上難看的蠕動着。
“鬼面也已經完蛋了嗎看來我們這次真是完敗。”
看着朝自己緩緩走來的禦行,那個并不魁梧的身軀在陰蛇眼中卻是如此巨大,這讓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這算什麽啊?我拼命修煉忍術這麽多年,到頭來卻連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都打不過,真是一個不好笑的笑話。
在人生的最後一刻,陰蛇的眼神中不由得充滿了絕望,他并不是什麽名門之後,父母都隻是一個普通人,出生的草忍村也隻是一個三流忍村簡直是标準的雜兵配置。
沒有血迹限界、沒有獨門秘術、沒有優秀師承,什麽都沒有,隻有一腔還未涼透的熱血。
可即便如此,從他很小的時候有機會進入忍者學校開始,陰蛇就一直比其他同齡人努力,努力,更加努力,他相信隻要足夠努力的話總有一天能夠昂首挺胸的對外宣布“我不是連名字都沒有的小卒!”
不過這一切也就到此爲止了感受着身上傳來的無力感,陰蛇知道自己的壽命也将走到鏡頭。
“嘿,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和我做個交易怎麽樣?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哦。”
可就在這時,禦行卻走到他的面前坐了下來,笑着對其說到。
“哼,如果是要我幫忙對付老師的話就别廢話了,我再怎麽說也是草忍村的人,死也不會出賣同伴的。”
似乎料到了這個日向一族的年輕人想說些什麽,陰蛇冷哼一聲後就低下了頭,随時準備迎接死亡的到來。
“不不不,那個上忍我自己可以對付其實我是打算拜托你去幫我做個卧底,做個叛忍,順帶弄點情報什麽的,就這麽簡單。”
叛忍,對于一個忍者而言,這可以說是糟糕的稱号,因爲這代表着你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世間行走,每時每刻都得背負着名爲背叛的十字架。
“我剛剛才說過絕對不會幫你對付同”
“先别着急嘛,我又沒說是讓你回草忍村卧底,如果是其他忍村呢?這就和對付同伴是兩碼事兒了吧?”
其他忍村?這時,陰蛇不由得楞了一下,他還是頭一回聽到這麽奇怪的要求,但很快的他似乎又明白了什麽。
“你是打算讓我進木葉在暗地裏幫你做事?”
“木葉?不不不,那地方你也進不去,而且進去了也沒啥用其實我想讓你去的是一個很小的新興忍村,名字叫做音忍村。”
在說出最後那三個字的時候,禦行的眼神中流露着一股奇異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