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說什麽?
屋裏幾人明顯全都被震驚住了,尤其是墨融天那老臉蛋上愣是狠狠的抽了好幾下,這才不可置信的道:“好啊,你小子好啊,老夫這口袋子又要被掏空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這裏,風易川才反應過來:“烈兒,你說的這可都是……都是真的?”他渾濁的老眼重重的看了冷顔一眼,再轉頭看向風烈的瞬間激動的差點站起身來。
風烈雖然也還有點如夢似醒,但那股子嘚瑟勁卻依然是那麽欠揍,一把抓起冷顔的手來,故意擡起來給風易川看了個清楚:“就是委屈顔兒了,但我一定不會讓你後悔。”
這是風烈此生說過最認真的話,也是唯一許出去的承諾,冷顔雖然很不适應,但也并沒抗拒他那略顯着涼意的手,就是不知道他是緊張的?激動的?還是體虛的?亦或者三者都有,才觸及的他連臉色都微微泛白,額頭開始滲出虛汗。
一把将他的身子轉了過來,讓他的後背對着風易川,冷顔同樣鄭重的點頭:“好,我相信你。”
龍千染距離最近,也是看出了風烈情況不妙,趕緊着上前擋了一下:“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呢!您老人家若是不等婚成後再離開,那可是真說不過去了。”
别的事兒都好說,這事兒可是大事兒呢!
風易川心裏是五味雜陳,但始終是沒再搖頭,竟然激動的眼眶都濕潤了,連聲應道:“是是是,好好好。”
“既然外公都同意了,那咱們就準備婚禮吧,你們覺得呢?”墨楚也走了過去擋在了另一邊,以至于徹底遮擋了老頭的視線。
帝絕趁機塞了一顆丹藥給風烈,還不等那邊的回音便說道:“婚事這種東西該如何準備就留給你們這些女人好了,風烈你随我來,我有些事想跟你說。”
“我跟你一起去。”随着冷顔的話音,三人很快的消失在了屋内,好在的是,風烈服下帝絕的丹藥後很快就穩了下來,在隔壁書房休息了一會兒後又滿血複活了。
看着這樣的風烈,帝絕十分好心的提醒了句:“你體内雖然已無大礙,但終究是死過一回的人,實在太虛了,這些日子還是安生些的好,最好連情緒都能控制在平穩的程度,否則……”
他若有似無的看了冷顔一眼,再看向風烈時隐晦的道了句:“否則,你會很尴尬!”
風烈:“……”
雖然男人最怕是腎虛,可話說體虛嚴重了也很要命啊!
帝絕自然是不管風烈聽後什麽表情,他很自覺的把這空間留給了需要的人,至于他……
帝絕嘴角邊全都是幸福的笑意,再有幾個月過了這個年,待到春末夏初風景最美時,他的孩兒就要出生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每天煉制出各種安胎藥、大補藥,以及親自選擇食材,親自督促下人做出各種食補的湯羹。
雖然這事兒才持續了沒多少天,但帝絕竟在其中找到了不能自拔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