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聽話的戰俘!
這話聽着好有意思,墨楚竟忍不住笑了,望着梁真兒那副認真的模樣不禁調侃了句:“你覺得爲師我缺你這種聽話的戰俘嗎?”
梁真兒:“……”
她不缺,她的确不缺,隻要她想的,沒有什麽是做不到的,可還有比這更好的理由嗎?
想了許久,梁真兒“撲通”一聲跪地,赤裸的毫無掩飾的道:“求師父給徒兒做主,給徒兒一個機會,我要報仇,我要奪回屬于我的家國,可是沒有師父,徒兒什麽也不是!”
所以說,還是實話實說的好,弄那些冠冕堂皇的話有意思嗎?
墨楚眉梢輕挑,淡淡的“嗯”了一聲:“你想怎麽做?”
其實對付西域也并不難,那些被放回去的俘虜雖然被放了回去,但畢竟是在她手底下經曆過生死,到時候真在打起來,絕對不會是死扛到最後的那一批人。
當然,西域的人馬與兵力也是很強的,但在墨楚的眼裏,再強也強不過北域,況且她這裏還有雲者學院與暗夜宮做後盾,暗界如今重新面世,單單那個城主就能給你聚出一個不小的軍隊。
别人打仗靠算計,她們打仗,硬碰硬都能欺負死人,何愁拿不下?
梁真兒毫無隐瞞的将西域的所有情況告知墨楚,自然也包括她已成死人,替死的屍體還是她的親弟弟,側面撥動了墨楚那顆善良的内心。
“我父王病危已久,那個毒後隻等着妖姬帶我回去,确定我身上并沒有藏着什麽對她不利的東西,再讓我徹底的消失在這世上,她方能安心的讓我父王上路,來做上她夢寐已久的王位,成爲第一位西域女王。”梁真兒已是淚流滿面,恨的骨頭都生疼,在那不停的給墨楚磕頭,磕的額頭都紅了。
墨楚坐在那裏就那麽靜靜的看着她,也不知過了多久,她通紅的額頭已出現了淤血,臉色也愈發蒼白,這才開口将她制止:“好了,你去準備一下,三日後出發。”
梁真兒知道墨楚一定會答應她,卻不知道答應的如此痛快,在片秒的傻愣後連連颔首應道:“徒兒叩謝師父知遇之恩,此生定不負師父。”
站起身來,梁真兒抹幹了眼淚終于露出一抹笑來,緊随着聽墨楚複道:“就讓……獨孤夜去跟你帶隊吧,你覺得如何?”
這還有什麽可挑剔的?
梁真兒不假思索的點頭,墨楚這便給了她塊令牌:“這是暗界的令牌,代表着你的身份與背景,知道該如何用它?”
“徒兒知道,師父敬請放心。”梁真兒怎麽也沒想到,墨楚竟一出手就是暗界給她做靠山,這恩情她當真此生都不能辜負。
“雲者學院的老師你可以再帶走兩人,當然,這要看誰自願了,否則去了也是多餘。”墨楚說來頓了頓:“北域可以給你三萬兵馬,暗界我能給你召集三千,至于暗夜宮……那并不……”
“那并不能少。”一個意外的聲音突然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