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出息的老家夥,就那麽就被俘虜了?
搖頭不禁一聲輕笑,風易川也隻能無聲的點一點頭,天知道他也舍不得走,可他卻不能留下來拖累了這些孩子,那樣他就算是死了也會心中不安的。
别人不懂他,墨融天懂得很,他拍着老夥伴的肩膀,一副我了解的模樣:“就再守着孩子們樂呵幾日吧,風烈那小子不也是沒回來嗎,你着急又有個甚用?還不如哄着小月兒溜達溜達院子,你說是不?”
“可不是的!”龍千染趕忙跟上一句:“說不準哪時候您又多一個小重孫,這左右兩手牽,挨個叫太祖父,不好嗎?”
“……”帝絕怔,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兒?
他求證的眼神死死的往她這飄,龍千染視而不見,倒是提着的一顆心也總算跟着放下來了,風烈那邊情況雖然還好,但也是需要時間恢複的,這老頭若知道孫子那副德性,還不得立馬急火攻心嘔血三升?
想起這個來她不禁看了帝絕一眼,外公的身體大家都已經清楚,墨楚與龍千邪也在拼命的想辦法,可到底何時才能拟定出治愈他的身體方案?
閑着也是着急,還不如去看看。
這會兒還不算晚,兩人一個眼神交彙便是心有靈犀,說話間就要離開,九月小眼睛賊,哈秋哈秋的追了出去:“姑姑,你們要去哪裏?”
他們眼神不對,一定是有事!
那一臉揣測的表情擺着,龍千染差點看笑了:“你就是想跟着呗?也罷,帶你出去遛遛好了。”
九月:“……”
怎麽聽起來跟遛狗似地?
因着去雲者學院的路要經過鬧市,即便是坐着馬車也是慢悠悠的走,走到最熱鬧的地界時龍千染還不禁往外掃了幾眼,閑閑的道:“也不知那幾個吊死鬼投胎了沒?”
這還用問嗎?
九月面癱:“昨夜就已經冰冰涼,現在還在曬屍體,曬夠三天扔出去亂葬崗,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龍千染美眸一瞪:“你怎麽知道?”
九月朝外一指:“剛剛外面那個抱白菜的大媽,她說的……”
“咳咳……”龍千染頓覺尴尬,目光掃着車窗外面,聽着來來往往人們的議論,話鋒突然一轉:“你們說這賈府是被誰給禍害的?怎麽那麽慘?”
方才的話題九月雖然是一點興趣沒有,這會兒卻立馬又緊了心,現在外面對賈府的事件一再瘋傳升溫,已經到了一個難以形容的地步。
帝絕本倒是覺得這事兒沒什麽奇怪的,女人多了自來就是禍害,隻是,他聽說還有幾頭不善呼的魔獸,但事發後卻怎麽也找不到了,并且,那女人至死都未說出下落。
試問,一個富商的小妾,哪來那麽硬的骨氣扛事兒?除非這事兒壓根就沒有,她自然是不會平白無故給人背鍋。
如此一來,但凡有些頭腦的人也能查清怎麽回事兒,偏偏賈有财這種頭腦智商要超乎常人者沒能讓案子水落石出,還不足以說明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