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同學都已經下課,隻剩下有數的一些還留在那裏練習武技,抑或互相切磋的,大家見着這朵基本可以算是院校第一院花的美女同學跑步,頓時全都不禁看了過去。
恍惚記得,上次見着有人圍着操場跑步是有位缺心眼同學跟老師頂嘴,然後就被罰跑了十圈,跑的那個苦哈哈呀。
話說這位同學是什麽情況?
主動來操場跑步鍛煉身體?
怎麽想都覺得有點難以置信,莫不是也被老師給罰了吧?
不管是哪種,那麽好看的美人跑起來也挺有一番風味的嘛,他們這些比較憐香惜玉的男子漢是不是可以在後面做個陪呢?
正與君穆比鬥的同學突然收手往台下一跳,眉飛色舞的道:“今天就到這裏,明個再說吧!”
話說完他腳長風火輪似得一沖,梁真兒身後立刻多了一條尾巴,原地,君穆一臉面癱,他倒不是覺得這人賤,而是覺得賤人怎麽那麽多?
不誇張的說,片刻不到的工夫兒,操場上二三十人一半都尾随了過去,剩下的一半裏三分之二是姑娘,三分之一是他與常昌暢,還有那個被墨楚給拐賣來的小哥哥。
他們各個都面癱的站在原地,看着這群傻子一樣的人組團跑步,心底裏說不出的一種感覺。
倒是君穆沒那麽無聊,看了幾眼便扭過了頭,緊跟着對着常昌暢吆喝了句:“嘿,要不要來幾下?”
這個笨蛋真心不想跟他打,但起碼也比沒的打要強,常昌暢可不含糊,說話就撲了過來。
那些姑娘們一個個酸不溜丢的瞅了會兒也各自散了,心裏咒罵着紅顔禍水,再繼續訓練抑或直接離開。
直到半個時辰過去了,那些尾巴大多氣喘籲籲,緊追在梁真兒的身後忍不住的吐槽了句:“同學,你這是被罰了多少圈?會跑死人的知道嗎?”
梁真兒餘光朝後一瞥,連一個字都懶得搭理他們,就這種身體素質,也好意思跟在後面?
就是梁真兒這種與生俱來的冷傲高傲,格外的吸引他們,有人甚至跑到她的前面,倒跑着搭讪:“同學,你這不會真的是被罰的吧?哪個老師會那麽變态,已經跑完十圈還不夠?你說實話,你這不會是在練什麽武技功法的鋪墊吧?”
不得不說,不管是西域東域還是北域,哪個領域都最不缺的就是傻叉,梁真兒看白癡一樣的瞥了對方一眼,不冷不熱的道:“是啊,就是武技的鋪墊啊,據說連續跑上十天半個月,腿部組織就會有變化,在速度上有很明顯的提升,你不知道嗎?”
聞聲,那人頓時兩眼一瞪,一臉我不相信的道:“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是啊,我是在開玩笑,那你還跟着我跑?”梁真兒腳下一側,瞬間越過了對方,這些傻叉就是這樣,你順着他說逆着他說都會被質疑,然後就會像村口的婦人一樣碎嘴子,在明裏暗裏議論個不停,真的是煩的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