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梁真兒的心跳猛地一個加速,頓時驚慌的道:“别,師父千萬别……”
能殺了北皇百裏茵,占領了北域又屠殺了千裏煞的人,她一點不懷疑西域再那麽作下去有照一日會成爲下一個北域,所以,她一定要杜絕這樣的事情發生。
緩了緩神,梁真兒十分肯定的說道:“那女人雖然愛财,但她更愛權勢,沒有了人哪裏來的權呢?師父,就當是徒兒求您了,留他們一條性命吧,就像是您說的,拿來換些錢财也好啊!”
墨楚餘光瞥了她眼沒有說話,梁真兒自知她是在想什麽,趕緊又補充了句:“西域于師父來說與北域沒有兩樣,若真想拿來又豈是十個西域高手能阻攔的,徒兒隻是覺得他們不僅僅能換錢,還能換些更有用的東西,譬如,不費一兵一卒,就讓西域聽師父的話。”
梁真兒并非一個心思單純之人,她會跑出西域本就是賭一把能不能翻身爲王,而她現在已然是賭赢了一半,眼前又給了她另一半的機會,試問,她又怎麽會錯失?
墨楚意味深長的看了她眼,微微颔首道:“你說的似乎有些道理,那你覺得這些人值多少錢呢?換句話說,我們應該開價多少才算合理?”
這個就看她心情了,梁真兒很會讨好的道:“我後母那裏不說是富可敵國也是金庫好幾個,就憑這些年我父親對她的寵愛,讓她斂了不少的黑心錢财,這次不讓她大吐一口血,實在說不過去。”
這就是說,可以玩了命的要都沒關系了?
墨楚淡淡的挑動眉梢沒有說話,聽梁真兒複道:“當然,師父若想讓她乖乖的吐一口血也不是容易的事,我們得讓她感到危機,讓她有種傾家蕩産都得贖人的危機,那才好下手呢!”
這點就難了,墨楚還真想不出這樣的招,她索性直接把球丢了過去:“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辦好了,畢竟你是他們的公主。”
“是,師父。”所以這個可以将功補過麽?梁真兒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師父,那逃課的……”
話不等梁真兒說完,墨楚一眼瞟了過去:“你說呢?”
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否則下次還不得逃課當飯吃?不過墨楚也沒太狠,看在她出謀劃策的份上小小的懲戒了下:“圍着操場跑五十圈,跑夠了才準回去,若是數錯了,那就少一圈加十圈。”
梁真兒面癱:“……”
天知道那操場是有多大?一圈下來就是兩裏地,五十圈就是一百裏,那還得跑個幾個時辰?就算是從現在就開始跑,也得跑到天黑半夜才能完事,太狠了吧!
見她在那傻愣着不動也不說話,墨楚好心的問了一句:“你若覺得不夠還可以再……”
“師父您好好休息,徒兒這就去領罰,絕不懈怠。”不夠再加一點直接就跑死她都不用超度的,梁真兒一分鍾都不敢耽擱的秒沖出去,一口氣直接沖到了操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