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也不會想的出,龍千邪真的就是想拿大家來換點錢花,畢竟現在全都宰了不大合适,還有能用着的地方呢!
所以這一夜壓根也沒什麽結果,人們心底的一系列盤算全都作廢在了九月的頑石之下,而現在已經在客棧裏整整呆了一天一夜了。
龍千邪并沒打算在這就把人都賣出去,畢竟他們也還得回去請示那個大的,要不要花這筆錢!
他隻是在等個消息罷了,小白也速度的确很快的帶了回來,就在這晴天的大晌午,他風風火火的沖回了客棧。
這會兒,無所事事的人們全都早早的坐到了一樓大廳裏,有的是在等午飯,有的則是在喝小酒吃小菜,總歸,熱鬧的不得了,從哪也看不出這是一群即将被人宰殺的俘虜!
小白才一進門,腳步頓時就被卡在了門口,他望着裏面這副酒肉歡愉的畫面,嘴角忍不住的狠抽了下,完全出于本能的迸出一句:“你們真的是很有心情喝?”
知道你們的老大一個個的都是什麽嘴臉嗎?
呸,那也不能算是老大,隻能說是暫留的管事人,小白在那忍不住甩腦袋,卻見一個酒杯朝着自己倏地一聲橫飛而來。
湛藍色的眸光一厲,那風度翩翩風塵仆仆的少年登時消失不見,酒杯飛來落地,“哐當”一聲濺起一層碎片。
人呢?
那人去哪了?
還不等人們重新鎖定目标,一個高高的驚叫聲頓時在衆人耳邊炸裂開來:“我的耳朵……啊呀……你竟然撕掉了我的耳朵……”
随聲看去,那人手上捧着個肉乎乎的東西,裹着一層的鮮血,側臉上還不停的往下流着腥紅的血,這不就是那天一來便炸刺自己是誰誰孫子的那個孫子嗎?
在他一邊上,有一隻不大的白色魔獸,龇牙咧嘴,瞪着一雙湛藍色的大眼,兇惡的好像魔鬼,看着那厮嗷嗷叫罵,他站立在桌子上爪子輕輕的一個扒拉,又一個酒杯倏地飛了出去,頓時打掉了對方手中的肉耳:“俘虜就要有個俘虜的樣子,敢暗算獸爺爺,簡直就是找死!”
小白那一口粗重的話才一爆出,立刻有個聲音從樓梯上傳了過來:“小白,你在做什麽?”
小白擡頭看去,是主人啊,他兇怒的表情立刻綻開了笑,搖身一變那翩翩少年便再度出現衆人眼底。
他瞥了瞥一旁正在大罵的人,無奈的掏了掏耳朵:“我隻是代表東域消滅了他一隻耳朵而已,主人,你猜東域的人怎麽說?”
東域的人?
聞聲,周遭的人全都瞪起了眼,把他們撂在這裏快兩天了,竟是因爲他出去找人去了?
人們的心全都被吊了起來,他們各個瞪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瞪着小白,甚至有些人已經等不及的問了出來:“你去找他們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還真是要贖金換人的?”
這個認知簡直扭曲了所有人的思想,可他們看着小白那輕蔑的眼神,與默認的姿态,這個世界真的是颠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