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的不可抗拒不容置疑的話重重的打在墨楚心底,她笑着使勁點了點頭,猛地想起了什麽,回頭一看,那馬車除了被血迹洗刷過,似乎并沒有任何異樣的存在,之前那夜明珠般的光芒也恍如幻覺一樣,消失的不留一點痕迹。
那是什麽東西?
黛眉輕輕蹙起,墨楚與龍千邪相視一眼心照不宣,不管那是什麽東西,能拿的出這種寶貝還能給她的,除了龍禦天恐怕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還好這孩子夠乖,否則今日真的會很麻煩,而現在也并不是她下車的時候,外面太髒太惡心了。
牽起墨楚的手,龍千邪本想帶她去馬車裏給她檢查一下身上的傷口,可這步子才一邁開便被人一聲喊住:“龍千邪,你這是什麽意思?想要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嗎?”
腳步猛地一頓,龍千邪回眸看去,一臉的不解:“對于你們,本君也需要拆嗎?”
已經敗了,那就永不得翻身,他們的死活還不是一念之間?當然,龍千邪并沒打算要了這些人的命,畢竟一群已經被他藥控的人們死活對他來說毫無意義,還不如拿去做些更有意義的事,譬如換些錢啊什麽的,那麽多人,說不準能發一筆小财呢!
當然,那些人若是知道龍千邪心底如此萬惡的想法,估計各個都得氣到吐血,而他們現在已經挨個的變了臉色。
話說他的意思就是他們連驢都算呗?更别說是那座橋了,還想要解藥?
上官玉暗暗觀察着那些人與龍千邪各自的表情變化,他越發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就方才這樣的情境下他都沒能動的了那個小孩,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但作爲俘虜的一員,他還是有必要開個口的,起碼爲自己這隊人做個争取,不會讓人覺得他就是那個奸細。
思量再三,他話音對象了墨楚:“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兩敵交戰不殺降俘,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我相信二位也不是不守規矩的人,還有什麽吩咐不如直說,我等若能做到,定會竭盡全力!”
話說明白了就好辦事,上官玉也算是捅破了一層窗戶紙,并且大家全都沒有意見的看向了龍千邪與墨楚,那幹巴巴望着的眼神,讓人實在不忍心拒絕,而墨楚也的确沒有拒絕。
所謂的心有靈犀或許就是說的他們,墨楚看向了小白,吩咐他道:“找個最近的酒樓或者客棧,若是地方不夠大,那就包下來,現在就去。”
按照路線圖上标注的,再有個幾十裏地便是天朗城了,休息個三兩天的應該也耽誤不了帝絕成婚吧?
小白在那抓狂了似的正抓着自己雪白絨毛上的血迹,聽墨楚那麽一說當即一聲大叫,身如閃電秒速消失不見。
太惡心了,像是他那麽潔癖的人,這簡直就是折磨,就是一種淩虐,他急需找到一個幹淨還有水源的地方,讓那個帥氣逼人英姿潇灑的弑天獸爺立刻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