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稱在墨楚嘴裏說出來她也是别扭的不行,但對于這種人你不把架子端足了她就不拿你當回事兒。
官大一級壓死人,這種人就是欠壓。
秦潇潇倒是長記性了,剛剛才吃完虧,這會兒乖了不少,她聽墨楚那麽一說,趕緊着拜謝:“潇潇多謝暗主不罰之恩,潇潇今日來此也是特意來叩謝暗主昨日的不殺之恩,潇潇年小無知,一再沖撞了暗主,回去反思一夜,還請暗主給潇潇個機會,能留在暗主的身邊對暗主盡盡孝心。”
盡孝心?
此話一出墨楚都想笑,但她如今也是見慣了這種嘴臉,沒什麽稀奇的,倒是那個丫頭,似乎也是太沒規矩了吧?
她見秦潇潇話說完墨楚沒應聲,緊跟着上前兩步搭腔道:“暗主您不知道,昨日一回到府裏小姐便大哭了起來,倒不是覺得委屈,而是覺得不該,因此昨晚小姐就來了,非要想着連夜來向暗主請個罪,隻是因爲些小小的誤會才又折回,今日小姐可是帶着一百分的誠心來的,還請暗主看在城主的面上就留下小姐吧!”
小奴婢話說完餘光朝秦潇潇一瞥,還爲自己的助攻暗暗點了個贊,誰知,她聲音還未落下,一個響亮的巴掌便再一次響起。
這次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端坐在上的墨楚。
她美眸黑沉,冷若寒霜,直直的凝視着小奴婢冷的掉渣:“區區一個奴婢,也敢在大堂之上與本座對話?”
這一巴掌可不是紫嫣那力道,絕對是用了武力之外所有的力氣,隻見小奴婢的半臉登時腫了老高,那深深的五指山印着,血紅血紅。
小奴婢半懵着渾身一抖,噗通一聲便跪倒在了地上,連連求饒:“暗主饒命,暗主恕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她額頭響亮的撞擊着地面,整個人都吓的懵了,眼淚嘩嘩的流:“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還請暗主看在城主的面上饒了……”
“嘭……”不等小奴婢把話說完,又一個狠踹當即把她翻飛了出去,那力道之狠,竟是讓她撞斷了客座的凳子。
然而,這次卻不是墨楚,一個小奴婢豈配她一而再的親自出手?一個眼神過去紫嫣就心知肚明,即便她長那麽大都還沒幹過這種事,今日也算是開葷了。
在小奴婢還沒緩過勁的同時,紫嫣上前一把将人給揪了起來,怒目直視着她,聲音尖厲的道:“城主的面子很值錢嗎?連暗主都要看他的臉辦事?是嗎?”
當初若不是這個所謂的城主在背後撐腰,天雲樓哪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禍害人?即便是她父親生意破産,也不至于把她害去那種地方受盡了淩辱與屈打。
說是看着墨楚的眼色行事,這會兒卻有一半都是出于紫嫣心底的恨意,那樣深刻的噩夢與記憶,就像是惡魔一樣狠狠的烙印在了她的心底,她那怒火燃燒的美眸落在小奴婢的身上,就像是一把把燒紅的刀子,割的她血肉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