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兇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你壓根就攔不住那行兇人,就像是一群傻子一樣,被人家随便的揮手一扔,分分鍾便闖進了城主府的廳堂之中。
好在的是,城主今個出門回來貌似是累了,這會兒正在寝室裏休息,可悲的是,這兩人壓根不管你那些,大廳裏找不到,一路揪着引道的,硬生生把城主寝室的門給踹飛了出去。
那“哐當”一聲響動起,躺在床榻正在睡覺的城主猛地就是一個激靈,還不待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一柄冷森森的劍已經指向了他的喉嚨。
這……這是什麽情況?
雙瞳滾圓的瞪着,城主順着兩人身側的縫隙往後一看,隻見門外呼啦啦的立馬湧入了一大批人,他們各個拿着武器,卻像是各個扛着白菜一樣,弱弱的衰在後面,一動都不敢妄動。
李統将咽了咽口水,瞪着帝絕嘴巴一抖一抖的道:“你想幹什麽?這可是城主府,你來的了可不見得還能出的去!”
硬的不行來軟的,李統将濕乎乎的眼神巴巴的望着,滿眼底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卻壓根就被無視的幹幹淨淨。
瞪着城主,帝絕冷冷的問道:“你就是城主?”
大概似乎好像是明白了一點什麽,但又似乎并不是很懂,城主瞅了眼後面的人,瞅了瞅眼前的兩,沉默了須臾,他颔首道:“正是,不知二位有何貴幹?”
是就好,帝絕點了點頭,開門見山言簡意赅:“聽說這裏你最大,天雲樓你也管?”
城主怔:“……”
這是什麽意思?莫不成這兩人是從天雲樓裏招惹來的?眼神又飄向了後面的李統将,他那一臉的欲哭無淚甭提多難受了,使勁的點着腦袋,盡量的把話說清:“他二人在天雲樓裏行兇殺人,不僅打殘了夥計,還殺了掌櫃,似乎……”
回想着報信人對他說的,他連忙接着補充道:“似乎是爲了個藝妓,要爲那藝妓贖身?”
話是那麽說,可李統将也是到現在都有點難以置信,這兩人是有多缺女人,要爲個酒樓裏的糟糠之女贖身?
問号頂在所有人的腦殼上,城主都聽傻了,開天辟地,這可是頭一遭聽說的事,可話說,人得看形勢,這會兒的形勢可沒有他的選擇權。
怒瞪着了李統将眼,城主直接就一聲令下:“哪個藝妓?你立刻就是通知,要她收拾行囊,本城主準了她的贖身請求!”
李統将:“……”
所以,殺人放火、闖城主府、還損壞公物,就那麽輕易的完事了?
好吧,古話有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也不是什麽都不懂,這時候安全勝過一切,可就在他即将轉身離開之時,帝絕突然又道了句:“那裏有多少藝女?”
呃?
這一聲不僅拉住了李統将的腳步,連城主都差點沒能明白過來,他眼神再看向後面之時,同樣表示懵逼的李統将立馬回話道:“好像……似乎……可能……大概是有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