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生生挨上一天,又在現在爆發出了這樣漂亮的武技,别的還不說,隻是這兩點程越都不信他口中說的什麽野孩子一個。
哪家的野孩子能有這樣的本事?哪家的野孩子能命那麽的好?就算真是野孩子,這功法武技不是野的吧?
眼戳着阿幹鞭子下去,分分鍾就要把他的雷火陣法給破了,程越再也耐不住心底的困惑,咬着後牙槽的說了一句:“敢問博學的獨孤老師,可能把這些解釋一下?”
該死的獨孤夜,你給我等着的,早晚有一天在你身上雙倍的找回來!
獨孤夜餘光瞟着程越,心底裏樂的不行,才不管他現在是有多麽咬牙切齒,若有其事的點着頭道:“既然程老師如此虛心求教,那本副院長便來給你溫補一下吧!”
我靠!
程越暗暗咒罵,這個不要臉的,他就忍他這一小會兒,真的就是這一會兒!
深呼吸,程越咬着牙根的“嗯”了一聲,随即便聽獨孤夜道:“聽說過東邊有個獄火魔人嗎?”
獄火魔人,顧名思義。
程越微擰着眉頭,沉默了片秒:“你說的可是被傳的神乎其神邪性如魔的獄火老頭?”
這人在東邊家喻戶曉,在南西北這三邊同樣傳的很廣,隻是大多人沒見過罷了,他看着獨孤夜點頭,再看看阿幹正揮霍的邪乎武技,程越猛地一個醒神,脫口便道:“你是說這小子的武技是從獄火老頭那來的?”
他說他是被個老頭收養的孤兒,莫非那個老頭就是獄火老頭?
這可能無疑是比邪乎還要邪乎,簡直就有些荒謬,傳說中的獄火老頭能将火元素轉換成各種形式對人發出攻擊,能将原本的火元素等級以不同武技揮發出的形式提升一到三個等級。
阿幹的情況雖然太過貼切,可他還是不能相信,因爲傳說中還說過,獄火老頭這輩子隻收了一個徒弟,而那個徒弟已經死了。
當然,他還可以學習獄火老頭自創的功法武技,可是天知道那本功法武技現在在哪,是傳說的被獄火老頭帶進了墳墓裏,還是在傳說的東邊皇太子的手裏?
程越的眼底更加困惑了,他直直的望着獨孤夜,卻看他臉上的笑容始終都在,他竟然知道這小子的底細?
那樣不可思議的表情被獨孤夜看去,他笑的更深了,得意傲嬌的簡直要竄上天去:“上次回逍遙山時我便聽說了一個消息,唉,程老師,你可想知道?”
程越:“……”
這是什麽意思?問這種廢話,怎麽突然有種要被敲竹杠的錯覺?
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與懷疑,程越下意識就朝着一邊挪了幾分,正視着他,略帶着警告的道:“得寸進尺,并不是個好習慣!”
呃?
獨孤夜一怔:“是嗎?”
得寸進尺分明也是一種本事,他一直都那麽認爲,所以現在可以開始拿喬了:“看我那小學生多認真,程老師,咱們明天見,希望你能睡個好覺。”
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