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其人之物逆襲反敗爲勝,這感覺甭提多滋潤多愉快多樂呵了。
龍千邪菲薄的唇瓣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餘光睨向墨楚,眼底充滿了溫柔與寵溺的道:“這次,是你厲害!”
五毒是千裏煞的命根子,可見五毒的厲害,而他這個醫毒天賦簡直不要太強的徒兒小妻,把人家命根子全都盜走了不說,偏生還以一種不可能的鬼速煉制成了各種攻破千裏煞的克星,所以,這場決戰,想輸都有點難。
眼瞅着那些家夥瞬間被阻隔的一片懵逼,墨楚強撐着想要倒下睡一覺的身體,疲憊的樂了兩聲:“這玩意兒在這個地方,似乎是萬能的,你說呢千邪?”
千裏煞哪都厲害,可他最大的錯誤就是把弱點留養在自己手中,而不是毀滅一切可以攻破他的弱點,隻毒,不解。
可惜,他也煉制不出一種叫“後悔”的藥。
龍千邪心情愉悅極了,他知道,千裏煞悶不住了,無視着周遭的危境,擡手輕輕安撫着墨楚的頭,笑的溫柔:“那是,可攻可守可制,還可拿去外面換錢花,簡直妙不可言!”
墨楚:“……”這家夥,要不要那麽氣人?
當然,她是看不到隐藏的那張臉此刻是一種怎樣扭曲便秘的表情,但她想想也知道,肯定是白裏透黑黑裏有綠,精彩的不要不要的。
鋪在眼前的五毒,絕對不比考核室内的少,那密密麻麻的一層起碼有個三兩千隻,而墨楚與龍千邪就那麽猖狂無忌的站在後面,以五毒爲刃,毫無壓力的圍觀了起來。
蟲與獸,屍與蟲,軀體差距這樣龐大的對峙,竟看起來是弱者勝。
毒獸不斷瑟縮的腳步,死士停滞的動作,無一不在激怒千裏煞,他甚至傻眼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被盜走的除了蛇窟,居然還有其它四窟……
完全不能再想下去,千裏煞整個人都燒起了一團巨火,烈火洶洶噼啪作響,他拳頭上火苗嗡嗡的蹿燒着,竟是怒極反笑,大聲的道:“好厲害的賊子,竟是禍害了本座那麽多的五毒!”
五毒之所以珍貴,還有一個原因便是繁殖的特别慢,與正常毒蟲對比來說,慢了幾倍都不止。
一下子被禍害偷盜走了那麽多,千裏煞的心裏疼的都快要滴出血來,他咬牙切齒咒罵着梅莊裏的那些廢物們,恨不得立刻就将梅莊主給捏個粉碎拿去喂養他的寶貝。
怒歸怒,千裏煞還不至于爲了這點事情失去理智,他看着五毒同樣安靜不動的樣子,頓時一聲冷笑,滿口充滿嘲諷的道:“你以爲你偷的出來它們,便能驅使的了?”
五毒是吃他的食物長大的,向來隻聽他的驅使,可不像癞獸那個白眼狼,說叛變就能叛變的。
話音未落,隻見千裏煞手上突兀地出現一個小竹笛,笛音輕輕的才一吹響,那些靜置的五毒立刻蠕動了起來。
從慢至快,再慢慢轉過頭來,全都面對向了墨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