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比之前,這些人更加的狼狽。
不少人都在那開始着數,算計着裏面還有多少位,算着算着便有人忍不住的吐槽道:“哼,就說都是一群廢物還不信,今日金丹大賽的頭彩,除了我師父,還有誰人能拿的走!”
若說馮畢青還活着的話,興許還能與他師父較個勁掙紮一下,當然,也隻是掙紮而已,況且,都已經是人死黃花涼了,誰還有那本事跟他師父争搶?
說話間一臉傲嬌拽的模樣在那扇着扇子,看的衆人咬牙切齒手心裏直癢癢還嫌不夠,瞅着最慘的一個直接笑出了聲:“我說,你這是中了多少毒?啧啧,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呀!”
神馬?
聞聲,那人整個一愣,眼睛都直了:“中毒?”
他中毒了?
實話說,似乎是有點不怎麽舒服,體内火熱火熱的,但那是因爲急的氣的惱的急火攻心了,當然,也是因爲吓的累的,跟中毒有什麽關系?
他一臉的迷茫竟是寫出了所有人的疑惑,就那架勢看的娘娘腔都傻眼了,扇子啪的一合,瞪大雙瞳簡直不可置信的驚呼道:“你們也算是煉毒之人?就這等水平竟敢來到梅莊湊合這金丹大會?”
我的天呢,他覺得他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笑聲越來越大不受控的繼續着,聽的人們難受極了,一人忍住想要爆粗幹架的沖動,查看了自己的情況後卻是吓了一跳,驚瞪着雙眼大聲驚呼道:“你怎麽知道我們中毒了?”
他竟然也中毒了,而他竟沒有發現!
努力回想,他在第一間室内根本沒費任何勁直接就穿過了下一扇門,黑貓沒有阻攔他,他更沒碰什麽不該碰的,他們是一起順利走過的。
第二間室内的癞獸,那是大家合夥攻擊開的門,同樣沒有沾染到毒液,至于下一間,他記得也沒被五毒咬到吧?
“你個娘娘腔,你那麽厲害,倒是說說清楚我們中的什麽毒?”該死的,他堂堂一名煉丹師,一名以毒來參賽的毒師,竟不知道自己幾時中毒身中何毒,這簡直是天大的恥辱!
龍千邪獨自坐在涼亭下,餘光瞥見那些淩亂抓狂的人,眼底一抹深意流過,菲薄的唇畔微不可聞的勾起。
此毒很狡猾,中毒者很難發現不說,且反應十分的貼近正常體感,若不是刻意檢查幾乎不會有人察覺,直到真正毒發之時都死的糊裏糊塗。
這個娘娘腔竟能一眼看破,不得不說,他的毒術也是十分精湛強悍了,起碼比這裏出來的這些人都要強的多。
聽說,那厮不單是白須眉的徒兒,還與他一個姓?
關于這點,向來八卦的獨孤夜也聽說過一二,他結合分析着今日一連出現的狀況,手摸着鼻尖靠在樹幹上思索着,沒忍住就開了口:“聽聞北域的白須眉當年也挺風流的,與自己的同門小師妹不清不楚,還鬧出過讓人不堪入耳的事情,結果就被趕出師門,而那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