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如此挑釁南域挑釁他,絕對有種。
既然有種的将布告貼出來給他們看到,必然是打算談些什麽條件的,所以這周邊一定有人在等着接話。
綁票的,都是這個套路。
誰知……
随從搖搖頭,苦逼的道:“根本沒見着人,屬下将這布告揭下來又找了半天,還喊了兩聲,根本沒有人應!”
什麽?
聞聲,上官琪差點氣的笑出聲來,正常來說,隻要布告被揭立刻就會有人出現,這是沒事在跟他們鬧玩嗎?
他捶足頓胸,頓時一聲河東獅吼:“費盡心思的搞那麽一出,莫非還真如上面寫的一樣,招我死敵冤仇去嗎?”
不行了,又開始心絞痛,痛的簡直要咽氣了。
上官琪一把抓着胸口衣裳,臉上猙獰不堪的生不如死一樣,可氣死少爺了,氣死他了!
最讓受不了的,是後面寫的那句:領頭的十萬兩起,其餘的标價各自五萬,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限時三日,過時不候啦!
該死一萬次的混賬王八蛋!
這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能讓人壓住脾氣不爆發,大口呼吸着,他回手一指:“後面後面,後面那一串是寫的什麽玩意兒?念念。”
馮畢青不是也被劫走了,他倒要看看,這貨能值多少錢财銀兩?
哎呦,氣死人果真不用償命啊!
不等随從念,上官羽已經擺手将人退了出去,門關上的那刻,他沉聲道:“我們遇到對手了,如今要想的不是看萬獸宮的笑話,而是想法子讓我們自己不在其中被人諷笑。”
現在已經成了笑話,上官琪手指都開始抖:“你說的簡單,從頭到尾主意都是你出的,事情都是你辦的,現在變成這副德行,你倒是再給我說說,如何赢了比賽還能安然回去?”
該死的,這絕對是他生平遇到過的最大的坑,分分鍾都能坑他個地老天荒屁滾尿流,混蛋,千萬别讓他逮着!
上官琪脾氣暴躁,從來都是亂上加亂,這也是他喜歡利用與依靠上官羽的原因之一,但今日他怎麽想都覺得事情不對,霍然擡頭一聲質問:“上官羽,我才想起來,你也是南皇之子,我之下的繼承人,是吧?”
上官羽:“……”
這個還需要想起來麽?
他眉頭一緊,當即怼了回去:“大哥的意思是,這些都是我找人做的?目的就是搶走金丹大會上的功勞,再勢壓大哥重擊大哥,好在父皇面前成爲第一人,順理成章的繼承南域?”
看吧,果然就是那麽想的。
上官琪一巴掌重重的下去,頓時拍案而起:“我可是你孿生大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好生歹毒。”
愚蠢。
此時此刻上官羽的腦海裏隻能蹦出這兩個字來,他實在不知道這世上如此愚蠢的人怎麽還能活那麽久沒被人整死?
最重要的是,他們一個天生王者智慧,一個腦殘疾的令人發指,這樣天差地别的存在竟然還是同胞兄弟,真不知道他母親對此是怎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