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着月華,喝着小茶,墨楚心情明顯不錯,她心情好了,龍千邪就心情好,一把将美人妻拉入懷中,低眉看着她道:“還有個白須眉,想廢嗎?”
白須眉,這次金丹奪冠的大熱門之一,墨楚早就打聽的一清二楚,可她更加相信自己的實力,完全不需要做這些手段。
茶杯往桌上一放,她反手勾住龍千邪的脖頸,笑的妩媚:“好歹我也是有師夫的人,你就對我如此沒有信心?”
誰說的?
簡直胡說八道!
他隻是不喜歡麻煩而已,既然能廢掉,爲何不幹脆的讓那些人統統滾蛋,到時金丹大會上隻驗收她一人的便是,多省時省力省資源?
墨楚是不會知道龍千邪這種變态神經質想法的,他聳肩一笑,雙手一攤,話也不說的關好窗戶便抱着人往裏走去。
天大地大,傳說中的造人最大!
今夜的工作一開始,隔壁就在倒計時,殊不知那旁邊住的是多臭不要臉沒羞沒臊的人,夜夜笙歌共花燭,不知道本大少心情很不好嗎?
這隔音,差的沒誰了!
茶杯往桌上一扔,頓時濺的茶水四溢,上官琪一腳便踹翻了旁邊凳子,怒火狂燒:“連我南域的人都敢動,被本少知道是哪個孫子,定要滅他全家燒他祠堂刨他祖墳,讓他灰飛煙滅!”
眼瞅着那臉憋到脹紅脹青的人,回來報信之人吓的渾身發抖根本不敢擡頭,幸虧他聰明裝死,否則被馮畢青炸一下不說,還得被抓走當俘虜,這會兒不定多慘呢!
一旁站着的上官羽臉色并沒好看多少,他出去尋了半天消息,除了把這厮找回來,根本沒有任何的線索可言。
對于南皇之子來說,被人玩成了這副德行無疑是個巨大的恥辱,尤其還是不知名的敵人!
思來想去,他還是不得其解:“你說那是你們誤打誤撞的人,那你們可報上了身份名号?”
“嗯嗯,全都報了,不單單咱們報了,就連馮畢青都報了,可那厮似乎專門跟咱有仇一樣,不報還好,這一報他立馬把人全都綁走了!”由此斷定,那人必定與南域、萬獸宮都有仇,否則他瘋了敢招惹這兩地人?
上官琪也是那麽想的,可他還真想不到有誰能跟到這來,莫非是……
腦袋裏一念迸出,他脫口說道:“不會是上官甄那雜種吧?想要趁機在外滅了你我兄弟二人,他好做南域唯一的繼承者。”
不會吧?
上官羽有點疑惑:“上官甄即便有這心思,他哪來那麽多外援幫手?就算有,我們安排在他身邊的眼線也早早就報上來了,還能等到現在?”
聞聲,上官琪一聲冷哼,狠狠的白了他眼:“防人之心不可無,況且我們那麽逼他,狗急了還跳牆,用些什麽極端的手段來做這些,也沒什麽新鮮的。”
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可是:“那他劫走馮畢青,莫非也是想搶走他手中的參賽金丹,到時拿着本該屬于大哥的功,去父皇那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