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春光旖旎,一邊卻在扛槍禦敵。
早就與墨楚約定好金丹大會見的人,今日才一入城,便被倒黴催的撞上了一夥搶劫,你搶你的我無視就算了,怎麽看那架勢是沖老子來的?
這有點摸不着頭腦了,他最近那麽争氣那麽順心,怎麽會有人想要對他謀财害命呢?
郁悶的站在巷口前,看着對面那并不熟悉的臉面們,獨孤夜擡手抓了抓後腦勺,困惑的很:“難道是靈峽谷一路尾随本少主而來的宵小之輩們?不對呀,慕容複都孫子成那樣了,你們不忙着去安慰他,怎麽還有時間來追蹤本少主?莫非是他一時想不開,受不了那屈服,抹脖子自盡了?”
話說到這,獨孤夜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幾時變得如此勇敢了?連死都不怕了?”
對面群衆:“……”
面對搶劫犯,那麽說話你覺得合适嗎?
兩邊各一隊人将巷口堵的死死的,想進不成,想退也不成,尤其誰也不認識誰的情況下,甭提多尴尬了。
那邊爲首之人一手握劍一手撓頭,龇牙咧嘴急惱的不行:“你這厮哪來的,竟敢在這胡攪蠻纏,若耽誤了我等的大事,要你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呦呵,他一個路過的,兄弟被人打飛了不說,現在不道歉不說,還威脅起他來了,他是被人吓大的呗?
低眉瞥了眼正被人攙着猛咳的兄弟,獨孤夜眉毛高高一挑,随便朝對面一指:“就他吧,打成一樣的效果,這事就算過去了。”
還以爲是靈峽谷那群人來尋仇的,看樣子是他想多了,但兄弟被人無緣無故飛了一下也是事實,說什麽都不能那麽丢人現眼的被吓跑。
一群十幾人排排站,将那不怎麽大的巷口堵了個雙層厚,獨孤夜雙手環臂站在最前,一點不好說話的笑看着對方。
按照算好的時間,這會兒萬獸宮的長老已經快到了,再被這厮耽擱下去,那可就壞了他們的事。
一急一惱一暴怒,那人擡手将身旁之人給抽了個轉圈的巴掌,破口大罵:“你這沒長腦子的瞎子,也不看清是誰就下手,浪費了我們的時間壞了我們的事,二少平日裏都是怎麽調教你們的?”
真是一群蠢貨,跟他們主子一樣廢物沒用,除了動動腦子動動嘴,在戰場上,一分鍾都活不了就得升天!
被猛把一記的人顯然不怎麽服氣,惡狠狠的瞪了獨孤夜眼後,咬着後牙槽低下頭:“卑職有錯,與二少無關,還請責罰!”
若非二少吩咐,他才懶得來湊這個熱鬧,一條上官琪身邊的狗罷了,早晚有天得死在他的前頭。
可話說回來,獨孤夜看的有點糊塗了,什麽二少什麽人?
看樣子這群人來路不小啊,這是等着去幹誰的票?
單手托着下巴,他在那索性研究了起來,可還不等他研究透了,一道冷風倏地過耳,隻聽背後一個冷厲的聲音突兀響起:“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是何人堵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