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作風太過黑暗太過奸詐,即便可以留下做個夥伴也做不了一師之長。看着人們漸漸離去,墨楚朝九月招了招手:“過來,給媽媽看看。”
這小辮子梳的,這小衣裳穿的,還有那粉嘟嘟的小臉,小孩子你給她塗什麽胭脂水粉?
墨楚越看越覺得頭疼,若是把九月給龍千邪十天半月,再見人時還不得恍如才出山溝溝的丫頭?
搖了搖頭,墨楚哭笑不得:“來,媽媽給你梳頭發,還有這個衣裳,這是怎麽系的都解不開?”
龍千邪:“……”
當着他的面那麽嫌棄他,這樣合适嗎?
俊逸的容顔上猛地一黑,龍千邪上前一把搶過了墨楚手中的衣帶,陰郁的眼眸一瞬不瞬的凝鎖在那,充滿了幽怨的道:“就是那麽系上的,很難解嗎?”
他又沒弄過這些玩意兒,第一次給女兒穿衣裳,能穿上就不錯了好嗎?還有那小孩子的頭發,他隻會梳男孩子的,哪裏會弄女兒家的那些小花樣?
居然嫌棄他,還在那裏一個勁的吐槽他!
越想越憋屈,明明很簡單的蝴蝶結也瞬間成了上刀山,九月與墨楚幹巴巴的瞅着,兩張臉上全都變得漆黑漆黑。
難看就難看,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幹嘛辣麽生氣?
忍不住暗暗的翻個白眼,九月覺得都要醉了,她本來就木有當一回事,想給麻麻看看那個小家夥的,咦,這下都不敢說話了。
好久,九月終于忍無可忍:“親粑粑,你有木有覺得好累?”
哎,這個粑粑其實還蠻可愛哒,因爲他給了月月一個超大大的寶貝呦,啊哈哈,比麻麻給的那個還要大呦!
思及此,九月已經有點按耐不住了,正要逃出來給墨楚看看,一個低沉而又極具威壓的聲音陡地響起:“不許亂動。”
他看起來那樣生氣又幽怨,可字句裏的縱容與寵溺卻是那樣清晰,手上動作輕緩溫柔的簡直不可思議。
雖然他對照顧小孩尤其還是個女孩上面一竅不通,但憑借本君如此富有的頭腦,再難的事情也能用他的智商來通一通。
唇邊勾起一抹淺淺的笑,龍千邪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可以了,頭發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啊,還來?
九月下意識一跳,竄到墨楚懷裏狂搖頭:“親粑粑,你可以去忙别的事情了,不用這樣一直陪着月月,真哒不用的。”
雖然昨夜有點小不愉快,甚至是很不愉快,但是這一切都在那個手镯出現後變成了另外一種情緒。
啊哈哈,真哒是一點也忍不住啦!
撸起袖子,九月小胳膊一伸:“麻麻,月月哒好不好看?”
一個十分古舊的镯子……墨楚黛眉輕輕一挑,若她沒看走眼的話,這應該是個儲物器,怪不得一下子又認她爹了呢,原來是被砸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