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服下足夠品質的凝氣丹時,天賦強大的人或許會感到一點的涼意,但那與冷字,同樣是不搭邊際的。
而墨楚,第一次修煉就感到了冷,她的天賦異常,她并不覺得怎樣,哪怕服用下凝氣丹後,她也覺得那隻能算是有點冷。
可現在,她覺得她快要窒息,而這種感覺,還在不停的增加。
足足過了大半天,就在墨楚快要承受不住崩塌之時,那股洶湧在她體内仿佛随時都能将她炸個灰飛煙滅的力量,猛地消失。
緊閉的眼眸霍然睜開,她沉靜的眼底,充滿了異樣的光彩!
結束了?
就像是在冰窟裏走了一遭,出來後一切溫暖依舊,唯一不同的是,那股神秘的力量,留在了她的身體之中。
攤開雙手,墨楚凝眸看去,好像有源源不斷的玄氣,正在向她撲來,可她十分确定,此時此刻她并沒有運轉修煉,難道,這也是玄靈珠的神奇之一?
疑惑的眼神看向龍千邪,他仿佛一眼便戳穿了墨楚的心思,微微笑着颔首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超脫了正常人的規則,不論是站着坐着,走着睡着,她無時無刻,都在修煉中?
這個驚喜簡直太大了,墨楚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就笑開了花,根本沒了什麽細節,直接撲到了龍千邪的懷裏,高興的道:“千邪,太好了,這樣我就可以快點修煉,快點追趕上你了。”
與他并肩而立,擁有足夠成爲他妻子的資本,是墨楚永不磨滅的意念!龍千邪心底的那片柔軟,再次被墨楚觸碰到了,耳畔她的聲音,也繼續的撩撥着他的心:“在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成婚的人都要宣布誓言,不管對方生老病死,抑或貧窮疾苦,都要相守到底,不離不棄!
”
不離不棄,他似乎還未對她說過這些話呢?
龍千邪感動着,心底熱潮湧動,一口含住墨楚的唇,用力的吻着,喃喃低語:“此生此世,來生來世,相守到底,不離不棄!”
幾生幾世他都許了,她是他的,永生不變,不離不棄!
墨楚的心瞬間融化成水,她雙手勾住龍千邪的脖頸,用她的溫度回應他的誓言,笑靥如花:“我答應你了!”
不管過去多少時光,都相守不棄,受不了了……
龍千邪一聲悶哼,半晌才按耐不住的吐出一句:“楚兒,我們能不能,等下再聊?”
體内的血流爆湧,簡直快要把他撐的炸了!
他努力想要壓制着不停叫嚣的情緒,可卻越是壓制就越是瘋狂一般,讓他失去自控,恨不得立刻将懷中的人兒撕開,一點一點揉進他的身體裏去,讓她永生永世也逃無可逃遁無可遁。
這男人,不對呀!
感受着龍千邪突然變化的情緒,墨楚恍然一驚,趕緊想要撤離,可她卻發現,她根本沒得了選擇了。
被他禁锢在懷,耳邊,他呢喃的聲音宛如魔咒:“楚兒,你是我的妻子了,你知道嗎?”
說幾百遍了,不要再提醒她妻子的職責了好嗎!
墨楚在心裏呼喊,然而,根本不等她發出聲音,瘋狂的吻鋪天蓋地而來,讓她的理智橫飛靈魂出竅,隻剩下一室旖旎!
一定沒有下次,這種煽動情懷的場景,一定不會再有下一次了,這是墨楚在累睡之前最後的念頭。
話說,此刻另一邊,所謂暗夜宮私養家禽之處。
風烈頹廢的靠在豬圈角落,望着那些如狼似虎的母豬,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不停的說:“不,不要啊……”
龍千邪,我詛咒你被抛棄!
站在圈外,左翼捂着鼻子悶聲大笑,這個狠啊,這個狠的簡直太缺德了!
不過,這根本不是他來此一遊的目的,忍着難耐的惡臭,左翼一腳踹開那門,望着躲在一角正被肆意踐踏的人,陰森冷笑着走了過去。
一見來者,風烈原本還抱有的一絲希望,瞬間變成了絕望,爲什麽小表妹沒等來,卻等來了個苦大仇深的仇家跟班?
老天爺這也太不開眼了吧!
話說回來,風烈是不知道,在這周遭暗處圍滿了數不清的眼睛,他們搓手捏腳的等了一夜,就想等着看最精彩狗血的那個片段。
那可是少夫人的娘家表兄呀,在東陵國也算是個人物,身家比不了暗夜宮,但也是少有人能及的。
這樣的大少爺,未來的族長傳人,被下了瀉藥扔進豬圈,丢人就不說了,與母豬共舞,還能不能再精彩點?
讓人等的蛋疼的是,這風烈還真是有兩下子,都快拉出血來了,竟然還能抵抗的了,硬是把吃了藥的母豬一頭一頭的推開。
若非人們礙着他這難纏的身份,怕得罪了大佛,早出去給母豬幫忙了,天知道,他們這一夜受累挨風吹的,那可也不好受着呢!
瞄着左翼走了過去,人們的心灰意冷瞬間又燃燒了起來,誰能料到,先開口的竟然是風烈:“我說兄弟,這會兒才來,落井下石的晚點了啊!”
瀉藥那勁早過去半晌了,爺現在是在恢複體力之中,若非兩腿還有點軟,早走人了,不過嘛……
哼哼,既然來了,就不能便宜了這厮。
想到某種畫風,風烈方才還一臉痛苦不堪的表情,瞬間變成了不以爲意。他挪動了一個更爲舒服的姿勢,還揚眉沖着母豬調侃了兩聲調調,那帶笑的臉上,看起來就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愉快心情!
看着這樣的風少爺,左翼撇了撇嘴,還以爲他被母豬淩虐的精神錯亂了,誰知,不等他開口談話,風烈緊跟着說道:“滑溜溜挂樹上的感覺,也不怎麽好吧?起碼我想躺着坐着還是站着,都行!”
左翼:“……”在豬圈裏被群豬圍攻玩命肆虐,他還愉快的不要不要?左翼嘴巴狠狠一抽,實在不願相信自己的眼睛,此人是真的已經精神錯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