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如今算來,除了龍千邪,帝絕已經再沒什麽大仇人了。”
“你說他們有仇?”墨楚目光一沉,風雲位面上的人們,除了争奪地盤争奪第一勢力,還有什麽深仇大恨?“姑娘,你可别想的太好,現在看帝絕與龍千邪看似和平,誰也不知道背後他們會做什麽,尤其你哥,他似乎對龍千邪成見很深,抑或說,他很排斥你跟龍千邪走太近,會不會爲此下黑手,更是個未知數。
”或許就是錯覺,但這個錯覺很強烈。
一語驚醒墨楚,她沉默了許久才點了點頭,随即消失而去。
山府之中,龍千染手拿一根木棍,挑動着燃燒正旺的篝火,見人回魂,酸不溜丢的道:“我哥果然偏心的要命了,他竟然把青冥戒給你當了定情物,小嫂子,你知道他給了百裏洋什麽嗎?”
挨着龍千染坐下,墨楚随口一回:“這不是定情物,是見面禮。”給她的時候,師父是那麽說的,墨楚覺得這個回答毫無水分十分誠實,龍千染卻雙眸登時滾圓,簡直不可置信:“天呢,這玩意兒竟然就是個見面禮?你知道青冥戒對我哥的意義嗎?不會是我哥一廂情願吧
?”
是嗎?
是吧?
這簡直就是天下奇談了。
暗夜邪君倒貼追女人不說,還被人家嫌棄的不要不要?
人神共憤,天妒人怨了!
墨楚閉上眼睛佯裝無知,純純的表情人畜無害:“他說的,這就是見面禮。還有,我們真的隻是師徒關系!”
暗夜宮正在忙忙碌碌的,幹嘛呢?
龍千染不由汗顔,扪心自問,哥,你到底是造了多少孽?
老娘不讓你省心,妹子自認也不讓你省心,可是,娶個女人就也一定要那麽累心嗎?
“三小姐,三小姐……”就在這時,一陣疾呼聲自外傳來,打斷了龍千染的思緒:“不好了,出事了!”
“整個聖者城都在找古河,找不到古河找墨楚,連城門都封了,對不對?”随着常昌暢傳來的聲音,龍千染慢悠悠的接了一句,表情淡淡,神色悠哉。
“對,對,三小姐,古,古河……”狂奔而來,常昌暢氣喘籲籲,一句話斷斷續續,還未說完卻是一愣,猛地轉頭看向龍千染:“你……你怎麽知道?”
“哈,我是神算子啊!”龍千染肩披秀發飒然一甩,傲嬌的不得了:“同學,你可以當我沒說,把事情細緻化一點,嗯?”“細緻……啊,對了。”常昌暢怔愣片刻,恍然回神:“自打三天前煉丹大會過後,古河丹師就突然失蹤不見,許多人都指認他是與三小姐一同離去,還有人說三小姐是爲了謀取藥聖丹錄,而暗算了古河丹師
。”
“藥聖丹錄?”什麽品階?很值錢嗎?墨楚暗自腹诽,龍千邪給的,枭老給的,哪個不比一個藥聖拿出來的高端大氣上檔次?她需要那麽麻煩去打劫個根本沒用的廢物嗎?“現在滿城風雨,總之就是所有苗頭都指向了你,三小姐,到底是怎麽回事?據說那日你去參加了煉丹大會,竟還晉級了?”常昌暢說着總是有點不敢相信,墨楚在武學上的天賦異禀已經讓他羨慕佩服的五
體投地,怎麽也不能相信,她竟然還是天生的丹師材料?
“常昌暢。”換了個稍稍舒服自然點的姿勢,墨楚一本正色的道:“你相信我能随便就暗算了一名藥聖嗎?況且,他的武力多強?我才什麽修爲?”“是……嗎?”實話說,常昌暢當真那麽想過,可他再多想一點,哪次親眼見證墨楚殺人時,不是越階殺人?哪次差别不是天壤之别?就算不是,一籮筐比她強的加起來卻死在她的手裏,那也是讓人人都望塵
莫及的恐怖存在。
“我說同學,你還真是可愛,誰都知道墨楚就在聖者學院,若真是懷疑甚至确定她害了古河,幹嘛不直接來這裏要人?”龍千染笑的悠悠然然,一副看笨蛋似的搖了搖頭,常昌暢當即愣住了。
“難道,是因爲害怕院長?”是這樣嗎?常昌暢擡手抓着後腦勺,怎麽突然就覺得更淩亂了呢?
“說你笨,笨蛋都哭了。理直氣壯,還會怕院長?”說是那麽說,龍千染卻在心裏補充了句,不是怕院長,墨楚早被弄走了。
“可是現在外面簡直已經是大亂了,古河丹師可是藥聖,仰靠他的勢力一抓一把,不管是不是與你有關,三小姐,你現在都很麻煩。”這句到時真的,沒人跟他擡杠,可墨楚卻依然沒有在意。
“今天是第二場比賽,還會如期舉行嗎?”沉默了會兒,墨楚突然問道。“據說會,雖然古家與一些相幹的勢力都在尋找古河丹師,但比賽還是不影響的,更聽說最近賭坊裏熱火朝天,所有人都在買你赢,賭注已經下成了海。”常昌暢沒說的是,若非着急回來通知她,他本也打
算去買一注的,這種随便就能赢的錢,誰不愛賺?
豈料,墨楚霍然起身,一臉精神:“走,咱們也去逛逛。”
常昌暢一愣:“去哪逛?”
大步朝外走去,墨楚悠悠自在:“自然是賭坊喽!”
買了一批原材料,差點又變成窮光蛋,墨楚這種瞬間土豪瞬間窮鬼的人,最喜歡的就是鑽空子賺錢了。
龍千染一聽有的玩,趕緊樂颠颠的追了上去,不過,臨走前墨楚還交代了阿沫一句:“若是東方老師問起我,就說我去比賽了,還有……”頓了頓,墨楚神秘一笑:“告訴她,千萬别再去買同一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