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是她自己的事情,她就必須過來,好在她身邊有個全能的盛南平,還有一個保護神段鴻飛,一個特别活躍的小叔子盛東躍,這三個男人會爲她應付所有人,所有事情,把她在中間保護的風雨不透,她隻負責站在盛南平的身邊微笑就好了。
因爲這個基金會是以周沫的名字命名,成立的,周沫要到台上去講話。
在上台前,周沫又稍稍打扮了一下,将一朵紅色玫瑰斜插在發髻上,欲墜未墜,同她身上的禮服裙子相呼應,站在台上一雙眸子波光流轉,引得無數驚豔的目光。
感受到衆人對周沫的注目,盛南平心裏是很驕傲,他的小女人,是全場最漂亮的。
周沫緻辭,在一長串感謝之後,她最後說道:“最後我還要感謝兩個人,一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我的丈夫盛南平,他給我無限寬容,愛護,是他成就了我的今天,一個是我的哥哥,段鴻飛,這些年一直不離不棄的支持我,愛護我,讓我可以在自己喜歡的領域做任何事情,感謝他們,成就了最好的我”
台下掌聲雷動,所有人都一起鼓掌。
這時,鮮花和彩帶從空中降落,周沫站在一片花海之中,漂亮的仿佛仙女一般,她擡頭看向盛南平和段鴻飛,眼神熱烈歡喜。
“沫沫真是好厲害,她是真正的人生赢家呢!”周程程在台下看着周沫,喃喃的說。
站在她旁邊的張嘉琳并不認識周程程,也不知道周程程和周沫的關系,她皺眉輕哼一聲,說:“有什麽可厲害的啊,她隻不過是比較幸運,嫁給好丈夫而已,據說她這個丈夫也挖别人牆角得來的,呵呵”
周程程這樣厲害的人,聽見有人說她妹妹壞話,當然不高興了,她忽的轉頭,看向張嘉琳。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幾分姿色的,也很會打扮,一身香槟色的短裙在一片紅黑色白色的禮服長裙陣營中格外顯眼,尤其是她那雙長腿,在燈下白的都發亮,真是特别的動人。
而她神情妩媚慵懶,眼睛明亮狡黠,有着濃密的,長長的睫毛,還有引人注目的紅唇。
明豔,張揚,狡黠,這個女人,确實有目空一切的驕傲資本,就如同周程程當年一樣。
周程程在這個女人身上,仿佛看見了當年的自己,她理解這個女人的言行,但不代表這個女人可以随便的說周沫的壞話。
她皺眉看着張嘉琳,問,“你是來參加慈善募捐的,還是來搞事情的啊?”
周程程質問的語氣讓張嘉琳非常不舒服,一挑眉,說:“你管我是來做什麽的,你以爲你是誰啊?”
“哎呀,你要這麽說,我還就要管管了,這裏的慈善募捐晚會,不是八婆發牢騷的地方,你要再說周沫的壞話,就請你馬上離開這裏!”
“哈哈哈,你這個幫狗吃食的東西,周沫給你多少好處啊,你在這裏幫着她亂咬人啊!”張嘉琳傲嬌的仰起頭,“我是收了請柬過來的,你有什麽權利攆走我啊!”
她們兩個一發生争執,馬上引起周圍人的側門,但這些人到底都是上流圈子裏混的,都不會太過近距離的圍觀,分寸還是要有的,隻是紛紛駐了足,端着酒杯駐足在不遠處看熱鬧。
周程程氣的不行,如果今天不是周沫的主場,她鬧得太狠等于砸了自己妹妹的場子,她皺眉怒視着張嘉琳,“誰給你的請柬,你這種沒有素質的人,怎麽有資格參加這個宴會!”
“你管是誰給我請柬,你是誰啊?在這裏跟我胡攪蠻纏,你走開!”張嘉琳瞪了周程程一眼,仰着頭,邁步往旁邊走去。
周程程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啊,伸手就要去拉張嘉琳,卻發現迎着張嘉琳走來的男人她認識,竟然是陸侯。
陸侯梳着清爽的短發,一雙眼睛烏黑明亮,挺得肩背,走在人群中絕對的鶴立雞群。
周程程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陸侯了,突然看見陸侯走來,不由愣住了,忘記找張嘉琳算賬了。
看着陸侯一步步的向這邊走來,周程程的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她以爲陸侯是奔着她而來的,誰知道這個張嘉琳走到陸侯身邊,雪白的手臂柔弱地搭上了陸侯的胳膊,神情十分親昵,“陸侯哥哥!”
陸侯也任由她挽着自己,一副泰然自若,很熟悉的樣子,笑着問張嘉琳,“感覺怎麽樣?在這裏開心嗎?”
“不怎麽樣,這裏的人都很讨厭呢!”張嘉琳嘟嘴,跟陸侯撒嬌。
“哦。”陸侯笑笑,“你再等下啊,我做了募捐之後咱們就可以離開了。”
“那好吧!”張嘉琳說着話,把頭湊到陸侯的耳邊,跟陸侯說着悄悄話。
陸侯低低的回了張嘉琳一句,張嘉琳立即笑了,笑容無比的愉快,嘴角彎出好看的弧度,明眸皓齒,光彩照人。
看來這個女人是陸侯的關系不一般啊!
周程程現在雖然不愛陸侯了,但看着陸侯和這個女人站在一起,姿态親昵的樣子,她的心裏還是會不舒服。
她原本是不想放過張嘉琳的,是要跟張嘉琳好好争辯一下,然後把這個沒有禮貌的女人從這裏攆出去的。
可是看着張嘉琳和陸侯站在一起,她不能再去跟張嘉琳吵鬧了,因爲她和陸侯的關系很多人都知道,她去跟張嘉琳吵鬧,會讓人以爲她爲了陸侯跟張嘉琳争風吃醋呢。
尤其陸子良現在去了國外,她在這裏鬧出這樣的事情來,更會被人說是不守婦道的。
周程程往陸侯那邊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轉身要往另一邊走。
張嘉琳一側頭,看見了這邊的周程程,見周程程正往陸侯這邊看,她不由懊惱,重重的冷哼一聲,“看什麽看啊,你不是要攆我走嗎?”
周程程這個氣啊,這個煞筆女人,竟然這樣得寸進尺,不知好歹啊!
陸侯聽見張嘉琳的話,往這個看過來,看見了周程程在這邊,他對周程程一點頭,笑了笑。
周程程看着陸侯波瀾不驚的神色,淡定自若的樣子,完全把她當做一個陌生人來看了,她心裏不由一陣的酸楚了。
過去了,忘記了,她隻是陸侯眼裏的一個路人了!
周程程不想讓周圍的人看笑話,不願意搭理這個女人,忽視掉張嘉琳挑釁的眼神,轉身走開。
誰知道這個張嘉琳嚣張驕縱,看着周程程要走,她得意洋洋的說:“怎麽不攆了啊?你怕了嗎”
“琳琳,不要再說了。”陸侯低聲制止張嘉琳。
“爲什麽不能說啊?她有什麽了不起啊!張嘉琳聽着陸侯維護周程程,她越發不高興了,聲音又拔高些,“是她先招惹我的?是她裝大尾巴狼,是她要攆我走的!”
張嘉琳的聲音尖細,這回他們周圍的人都聽見了張嘉琳的話,都往這邊看過來了。
周程程氣的都想撕爛這個可惡的女人,她見周圍人都看向她,她隻能冷笑的說了一聲:“你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了嗎,這裏是慈善晚會,不是你撒潑的地方!”
張嘉琳被她的态度激怒了,邁步又往周程程這邊走來了,“什麽叫我撒潑啊?分明是你先怼的我?明明是先挑剔我的”
陸侯急忙拉着張嘉琳的胳膊,嘴裏不住的勸慰着張嘉琳,“琳琳,别說了”
“我爲什麽不能說啊,我就要說,她還說要攆我走呢,她是什麽人啊,她以爲她是誰啊,還在這裏充當主人”
張嘉琳見陸侯拉扯自己,維護周程程意思越發明顯,她更加懊惱的,吵鬧的越發大聲了。
周程程氣都要暈了,如果站在張嘉琳身邊的男人不是陸侯,如果這不是周沫舉行的慈善晚會,她真要沖過去好好揍這個女人一頓。
“陸侯哥哥,你拉我幹嘛啊,她以爲她是誰啊?竟然在這裏吆五喝六的”
“你說她以爲她是誰?她是這裏的主人!”一道冷厲的女人聲音轉來。
周程程轉頭一看,見周沫冷着小臉走了過來,身邊還跟着盛南平和段鴻飛幾個人無比耀眼的男人。
艾瑪,真是慚愧,一件小事情竟然演變成這樣,周程程越是擔心會驚擾到周沫,盛南平等人,越是把這些人打擾到了。
張嘉琳看着周沫和盛南平等人過來,臉上毫無畏懼之色的,她之前在美容院見過周沫的,并且同周沫短暫的較量過,周沫把美容師讓給了她的。
她覺得周沫是個軟弱可欺的人,覺得周沫是沒有什麽本事和脾氣的,覺得周沫是不敢把她怎麽樣的,完全沒有把周沫看在眼裏的。
在張嘉琳的想法裏面,陸侯在帝都就是很厲害的人物了,雖然沒有盛南平厲害,但她還有一個靠山,那個靠山要比陸侯還要厲害些,陸侯加上那個靠山,這兩個人的分量總比盛南平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