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被打傷的人要麽是廢了腳,要麽是廢了手,已經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隻能痛叫的趴在地上,如同待宰的羔羊。
“段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真的沒有碰這位小姐啊,我隻是個小喽啰,老大說怎麽做我就怎麽做了!求段先生饒命啊!”有個精明狡猾些的混蛋,見自己的老大被段鴻飛打中了手腳,知道他們這個老大算是做到頭了,以後不必再追随了,立即将他們的老大出賣了。
“是啊,段先生,冤有頭債有主,這些事情全都跟我沒關系啊,都是我們老大逼着我這麽做的啊……”旁邊兩個尖嘴猴腮,一看就卑鄙的男人也跟着附和着。
段鴻飛對着那幾個出賣他們老大的人點點頭,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令四周的青山綠水,明媚陽光的都黯然失色,看得所有人一陣目眩神迷。
那幾個人以爲段鴻飛肯原諒他們了,剛剛松了口氣,誰知道段鴻飛突然一揚手,“噗”“噗”幾聲槍響,那幾個人的肩膀鎖骨處都被打中,再次發出凄厲的叫聲。
段鴻飛看着那幾個渾身是血,痛的要死的人輕哼一聲,“我這輩子,最恨不忠不義,善變狡詐之人!”
如果不是段鴻飛來救她,周沫真要在旁邊笑出聲了,段鴻飛自己就是不忠不義,善變狡詐的人,他還讨厭這樣的人了?真是同性相斥啊!
這夥欺負周沫的混蛋,此時都已經被段鴻飛打傷了,他們發現了,奮起反抗段鴻飛,要被打,他們說好聽的讨好段鴻飛,也要被打,總之,無論你是軟是硬,表現如何,都要被打。
而且段鴻飛不派任何下屬出手,全套動作都是他自己來,而且是興緻盎然的,興緻勃勃的修理他們。
他們今天算是真正見識到段鴻飛的狠辣了,這個姓段的男人有種幾乎變态的嗜血陰狠。
“你們,竟然敢欺負我妹妹,欺負我段鴻飛最......”段鴻飛眸子裏的戾氣和殺機突然高漲,就好像一頭随時準備跳起來食人的猛獸,他一揚手,嗖嗖幾聲出去,有幾個人就缺了耳朵,少了手指。
那些混蛋吓得都忘記了痛叫,他們抖動着雙腿,褲子裏滴答着出腥臭的黃液體......艾瑪,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被吓尿了!
卧槽,這種随時瀕臨死亡的感覺實在太恐怖了!
想想啊,子彈貼着耳朵打過去,稍稍打偏一點兒,就會要命的!
如果嘎巴一下,真的要命還好了,但這位愛玩的段先生偏偏就不要他們的命,就這樣吓唬着,折磨着他們玩啊!
“段先生,我們錯了,我們瞎了狗眼了……我們都是無心的……求你饒我們一命啊……求你啊……”
“段先生,大小姐,饒了我們吧,對不起啊......”
這些混蛋是徹底被段鴻飛吓怕了,他們都覺得自己很惡毒的,但跟段鴻飛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段鴻飛平日裏就是個心思陰狠,惡毒的人,更何況這些人敢傷害了周沫,他把自己這套兇殘手段更是發揮到極緻了。
他沒有直接打中這些人的要害部位,不肯讓這些人一下子就死掉了,他打中的是這些混蛋最重要的關節部位,要麽讓他們殘廢了,要麽讓他們流血而死,中間的過程要忍受巨大的疼痛,他就要這樣活生生折磨死們。
周沫太知道段鴻飛這套惡毒的手段了,她也恨這些混蛋的胡作非爲,看着段鴻飛狠狠的懲罰他們很解氣,但看着段洪剛又擡起了胳膊,她一把拉住段鴻飛的胳膊,“别打了,夠了!夠了!我已經沒事了,他們也受到這麽重的懲罰了,給他們留一條命吧……”
段鴻飛轉頭嗔怪的瞪了周沫一眼,“婦人之仁,你忘記他們剛才是怎麽欺負你的了!這樣的人渣再留在世上都是禍害的!”
“是,他們是禍害,但你也把他們禍害的夠嗆了,他們以後都是廢人了,就讓他們活下去吧!”周沫是女人,終究是動了恻隐之心。
有幾個聰明的混蛋看出周沫對段鴻飛的影響力了,就算他們身上都是傷,被痛苦折磨的死去活來,但還是發現了,段鴻飛在看向周沫的時候,眼神立即變得很溫柔,再沒有看着他們這些人時的血腥殺機。
這幾個人立即轉頭哀求着周沫,“小姐啊,救救我們啊,我們錯了,饒命啊!”
“小姐,我家裏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幾歲的孩子,求求你,救救我吧......”
......
這些人雖然被段鴻飛打傷了,但他們依然希望可以活下去,好死不如賴活着啊!
“别特麽的忽悠我妹!”段鴻飛一揚手,嗖嗖幾下出去,剛剛央求周沫的那幾個人,胳膊,腿上又各自中了一槍,引起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地上很大一塊面積,已經被這些人的血染成了褐色,空氣中彌漫着令人作嘔的血腥氣。
周沫實在看不下去了,拉着段鴻飛就往一旁走,“算了,放了他們吧,他們家裏也許真的有孩子,有老人,他們沒有把我怎麽樣,你不要趕盡殺絕了!”
段鴻飛玩了一會兒,也累了,他見周沫真有些急了,怕周沫嫌棄他殘暴血腥,再牽扯出過去那些舊話題來埋怨他,數落他,終于肯把槍放了起來。
他對着身邊的紮蓬使了個眼神,“聽周小姐的意見吧,這些人你們去處理一下吧,把周小姐帶來的那兩個保镖送到醫院去治療一下。”
周沫那兩個保镖之前一直在很盡力的在保護周沫了,但因爲對方人多勢衆,又都是兇狠的亡命徒,周沫帶來的兩個保镖都被這些流氓給打傷了。
“是。”紮蓬答應一聲,過去處理那些人了,派人送周沫的兩個保镖去醫院。
周沫看着自己的兩個保镖被送走了,她半信半疑的看了段鴻飛一眼,“你真的會放了他們啊?”她可不想因爲自己搞出人命來。
“我留着他們幹嘛啊,看家護院啊?”段鴻飛不屑的輕哼一聲,“都已經殘廢的人了,我對他們沒興趣!”
周沫想想也對,一手拉着于淼,一手拉着段鴻飛往一旁走。
段鴻飛側頭撇了紮蓬一眼,意思很明顯,這些人全部解決掉吧!
他原本就性子兇殘,沒事還想弄死幾個人玩玩呢,更何況這些人招惹到了周沫!
周沫一心一意的拉着段鴻飛走,她想把這個混世魔王拉走了,那些人也就安全了。
段鴻飛很久很久都沒有被周沫這樣拉着手走路了,握着周沫軟綿綿熱乎乎的小手,走在曾經無比熟悉的街道上,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小時候。
那個時候的他和周沫多好啊,他們一起玩耍,一起吃飯,一起捉弄人......過往的碎片在段鴻飛的腦子裏回放,曾經的他和周沫真的就像一家人一樣,他以爲他們永遠都不會分開呢!
不知道誰家的cd裏面,還很應景的播放了一首老歌,“......憶童年時竹馬青梅,倆小無猜日夜相随,春風又吹紅了花蕊,你已經也添了新歲,你就要變心,像時光難倒回,我隻有在夢裏相依偎......”
從來不懂詩情畫意的段鴻飛隻聽的鼻子發酸,其實,應該結爲夫妻的人是他和周沫啊,應該白頭到老的人是他和周沫啊!
段鴻飛越想越郁悶,心酸,剛想扯住周沫跟她理論一番,誰知道周沫先停了腳步,轉頭看着段鴻飛,說:“我們找個地方坐坐,說會話吧!”
“好。”段鴻飛也正有話要對周沫說。
周沫指指一旁的過橋米線店,讓段鴻飛進去等她。
段鴻飛身邊有幾個保镖是這兩年新招進來的,見周沫竟然讓段鴻飛進小米線店等她,驚訝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要知道,段鴻飛現在的地位又照比從前尊貴了無數倍,他不但是統領東南亞經濟的大财閥,還是皇室家的驸馬爺啊!
而段鴻飛這個人平日又極其講究排場,是享受的祖宗,吃穿用度極其奢靡,怎麽會進一個小米線店呢!
可是,段鴻飛竟然毫無異議,乖乖聽話的進到米線店裏等人去了!
周沫讓段鴻飛進米線店等她,她自己并不覺得不妥,她吩咐完段鴻飛,就轉身抱了抱于淼,“姐,讓你跟我受委屈了!”
“傻話,隻要你能平安無事就好!”于淼剛才真是害怕了,如果沒有這位段先生出面救人,周沫這邊的後果真是不堪想象了。
“姐,你先到酒店去冰敷一下臉,然後叫些東西吃,之後就可以休息睡覺了,你跟我忙乎了這一天,也很累了。”周沫貼心的對于淼說。
“不行的。”于淼立即緊張的搖頭,“咱們那兩個保镖都受傷了,這個地方又這麽亂,我絕對不能仍下你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