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呈現老态的臉浮動着難以抑制的猥瑣,貪戀,聲音激動的說:“沫沫,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的,現在我們終于有機會在一起了,我一定會對你好,隻要你乖乖的......”
周沫惡心的差點吐出來,她嘲諷沖着傑森冷笑,“你還記得你多大年紀了嗎?你還記得我媽媽是你的妻子嗎?你還記不記你的親生女兒跟我差不多大啊?你真是變态的獸!”
傑森哈哈一笑,慢慢的走近周沫,“沫沫,你别管我多大了,我保證等下把你弄的舒舒服服的,你就會知道我的好了,就會離不開我這了,這些年你媽媽就是一直臣服在它下面的......”
周沫真是要惡心死了,她後悔了,真不如乖乖的呆在樂盛的地下室裏面了,就算喬娜可恨,也比面對這個老色魔好啊!
她慢慢的往後退着,放在衣兜裏的雙手一直緊握着,她右邊衣兜裏有一柄鋒利的小刀子,左邊衣兜裏有一把剪刀。
周沫這些日子已經成了驚弓之鳥,随時準備着逃亡,搏命,也習慣了到哪裏都先搜羅武器。
以往日子裏她沒有發現這些東西的好,現在她發現了,關鍵時刻,這些東西要麽能救命,要麽能自殺的。
傑森一逮到周沫,就被周沫如花似玉的臉迷暈頭了,他忘記周沫的兇狠,狡詐了,而他自負身手不凡,對付一個嬌小的美女還是易如反掌的,所以也沒有檢查周沫的衣兜。
周沫退到無路可退,貼着牆站着,用戒備又惶恐的神色看着步步逼近的傑森。
傑森獰笑着逼近周沫,咽了咽喉嚨,聲音有些暗啞,“我的小寶貝啊,你可真迷人......”說着話,他擡手探向周沫的領口。
周沫一側身,避開了,嘴裏嬌嗔的叫着,“不行的啊,你是我的繼父啊......”
“哈哈,對,叫我爹地,這樣更刺激,啧啧,真是刺激的要瘋了......”傑森的臉上露出瘋狂之色,他迫不及待的将自己衣服下脫了下去,“讓你看看,我這有多大,哈哈,爹地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
肮髒的豬!!!
周沫極力克制自己胃裏翻騰的嘔吐感,她在等着傑森再意亂情迷一些,因爲傑森血雨腥風闖蕩這麽多年,絕對不是好對付的。
她咬着牙,忍着傑森惡心的大手撫摸上她的手臂,她發出一聲嬌媚的叫聲,“啊.....不要啊,爹地......”
傑森聽着周沫類似那個啥的叫聲,渾身的骨頭都酥麻了,立即撲向周沫,急不可耐想要一親芳澤......
就在這時,傑森感覺到周沫的身體一動,多年作戰的經驗讓傑森有種本能的反應,快速的放後一閃身,但周沫手中鋒利的剪刀還是戳中了他的大腿根,離他的命根子隻差了一點點的距離.....
周沫的真正目的是傑森的命根子,她要讓傑森變成太監!!!
“嗷!”傑森疼的慘叫一聲,暗罵自己昏頭了,竟然忘記周沫這丫頭的兇狠狡詐了。
就在這一瞬間,周沫第二剪子又紮過來,并且直對傑森心髒的部位,明顯是要傑森的命。
傑森畢竟是老江湖了,沒受傷的腿對着周沫腹部狠狠的踹出去,周沫機敏的一下跳到大床上,這些日子她被這些惡魔錘煉的,反應和功夫都精進了不少呢。
疼痛,懊惱,讓傑森兇殘的本性驟然爆發了,他一下從腰間拔出了槍,對準周沫,咬牙切齒的嘶吼着:“死丫頭,你信不信我殺了你啊!”
周沫看着黑洞洞的槍口,臉色一凜,忿忿地瞪着傑森,“你開槍吧,有種你就開槍吧!就算死,也比跟你這隻龌鹾變态的豬有關系好!”
她現在真的不想活了,被傑森一槍打死最好了,總好過受這惡心人的老東西羞辱。
傑森氣的呼呼直喘,但他還真不敢開槍打死周沫。
周沫剛剛那一剪子,雖然沒有戳中傑森的命根子,但卻讓傑森的大腿鮮血直流,他知道得馬上去醫院,不然自己很快就會暈倒在這裏,依照周沫現在的狠勁,真會幾剪子把他戳死的。
“死丫頭,你等着,看我回來怎麽收拾你!”傑森用槍指點着周沫,罵罵咧咧的拖着傷腿走向門口,留下一路的血迹。
周沫攥着手裏帶血的剪刀,抿着嘴唇站在大床上,一直聽見房門重重的關上,她才松了這口氣,一屁股坐在大床上。
但她剛坐到大床上,房門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幾個兇神惡煞的保镖旋風一般沖了進來,周沫一愣,連忙站了起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最前面的一個保镖對着她的腹部就狠狠地一拳。
“啊!”周沫痛叫一聲,一下跌倒在大床上。
小腹是人身體最柔軟的地方,最沒有抵抗力的地方,周沫是女人,被膀大腰圓的男人狠揍了一拳,疼的頭暈眼花,直接失去戰鬥力了。
另外有一個保镖沖上來,動作迅速的搶走了周沫手上的剪刀,又搜走了周沫衣兜裏手術刀,之後,又照着周沫的小腹和腿上踢了兩腳。
周沫躺在床上抽着冷氣,小腹和腿上傳來的疼讓她全身都在哆嗦。
直到此刻周沫才知道,女人的力量真是同男人沒法比,之前亞瑟,樂盛真的一直很善待她了,如果他們對她這樣拳打腳踢,她一定打不過他們的, 狠揍她兩次後,她就不敢再逞兇嘚瑟了。
周沫躺在大床上,好半晌才緩過這口氣來,無聲的流下眼淚來。
一種很深很深的無力感緊緊地抓住了她......
她不應該這樣脆弱的,不應該在這裏哭泣的!
可是,周沫卻看見身下的被子一點一點被自己的淚水潤濕了。
在這裏,誰會幫助她啊?
誰又會可憐她?
她能夠哭給誰看啊?
可是她的眼淚就是止不住的流下來,她真的太累了,太難了,太痛了!
盛南平啊,你在哪裏啊?
你爲什麽不來救我啊!!!
......
周沫躺在床上哭了很久,慢慢的睡着了,直到聽見有人怒氣沖沖的在外面吼,“把這扇門給我打開?快點!”
“小姐,對不起啊,老爺說了,任何人不能随便進去的。”守在門口的保镖恭敬的回話。
“你還知道我是小姐啊?那還不快點聽我的話!把房門打開!”
......
是蘇菲菲這個小賤蹄子來了!
周沫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快速的跳下床,到洗漱間洗了臉,沒人給她送吃喝進來,她隻能湊近水龍頭,喝了幾口自來水來補充體力。
蘇菲菲絕對不是好心來看望她的,周沫習慣性的做好準備,迎接新的兇殺惡鬥了。
她走回房間,聽蘇菲菲和保镖還在門口吵着,她快速的扯下床單沾了水,将傑森留在地上的血迹擦去了。
傑森再不要臉,也不會對自己親生女兒叙述他非禮未遂反被傷的事情,那麽周沫就沒必要在蘇菲菲面前給自己加一條罪名,讓蘇菲菲更加憎恨自己了。
周沫把屋内的一切都處理好,門外的蘇菲菲也鬥敗了保镖,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蘇菲菲是見識過周沫的狠厲的,她心有餘悸,帶着保镖站在房間門口,并沒有往裏面走。
“周沫,你以爲你能逃出我們的天羅地網嗎?”蘇菲菲傲嬌的仰起頭,睨着周沫。
周沫暫時不想激怒蘇菲菲,她甯願讓蘇菲菲在這裏看管她,接受蘇菲菲的冷嘲熱諷,也比傑森那個惡心人的老東西好。
她現在都不敢寄希望于盛南平了,隻希望樂盛可以快點回來,發現她不見了,然後來傑森這裏要人,她很想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裏,不想呆在這個肮髒,令人作嘔的地方了。
周沫看着蘇菲菲,沉默不語。
“周沫,你以爲你這樣又逃跑,又掙紮的有用嗎?我告訴, 你這輩子都沒戲了!”蘇菲菲眯起一雙眼睛,陰側側地勾起了嘴角,“你知道亞瑟和樂盛他們去哪裏了嗎?”
周沫對這件事情還真很好奇,擡頭看向蘇菲菲。
“他們去誘殺盛南平了!”
周沫心裏不由咯登了一下,盡管她知道盛南平不是随便就會被殺死的,但她依然很擔心。
“亞瑟,戰影,樂盛,對了,還有那個費麗莎,他們組成一個強大的聯盟,帶着最精良的武器和下屬,重金聘了無數雇傭兵,這次一定會殺了盛南平的!”
周沫聽說樂盛,費麗莎都和傑森聯盟了,心裏那根弦猛地彈了一下,這些人本身就夠壞了,現在壞壞聯手,盛南平恐怕真要有危險了。
蘇菲菲看着周沫臉上的慌張和惶恐,很滿意,這個死女人,這次見面後,要麽一臉的毫不在乎,要麽滿身的桀骜不馴,真以爲他們治不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