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美鳳倏然一愣,渾身的毛孔都跟着抗拒起來。
太久都沒有和段淩天有過親密接觸了,她甚至感覺到陌生。
蓦地推開段淩天,尤美鳳怒道:“别碰我!”
段淩天深深地瞧着尤美鳳,蓦地咬了咬牙,恨恨地帶着懲罰地吻住了尤美鳳。
居然嫌棄她!
心裏有了别人,竟然還嫌棄他!
段淩天當真怒不可遏!
他氣急之下,不顧尤美鳳的掙紮,一陣疾風驟雨般地懲罰。
尤美鳳被他咬噬得心顫,想要掙脫卻毫無辦法。
直到段淩天極盡窒息,他才放開了尤美鳳。
尤美鳳此時已經氣喘籲籲的了,她怒視着段淩天,心中着實憤然不已。
“段淩天,你發什麽瘋?”
調息之後,尤美鳳帶着憤怒,恨恨地質問。
段淩天唇角抽動着,暗地裏磨牙,“怎麽?你嫌棄朕?”
尤美鳳眼眸微微收斂,冷嗤一聲,“對,我嫌棄你!”
先不說她生于現代,看不得男人三妻四妾,就算段淩天想要三宮六院,也不該把那樣的女人帶進宮啊!
一個水性楊花、聲名狼藉的女人,居然也能被他—寵—幸!
尤美鳳真是呵呵了。
“尤美鳳!”
段淩天終于被激怒了,他眼裏帶着陰冷,嗤笑着:“你分明是心中有了别的男人,才會找這樣的借口!”
尤美鳳倏然看向他,眼底閃爍着冷光。
“段淩天,你不要胡說八道!分明是你出—軌在先,現在竟然跑來指責我,你有沒有點良心!”
尤美鳳一時氣急,腦袋完全短路了。
她忘記了,這裏已經不是她所處的現代。
一番指責,讓段淩天瞬間有些懵。
他皺了皺眉,“出鬼?的确是出鬼了。”
冷嗤一聲,段淩天不屑言道:“朕才離開多久,你竟然和侍衛私通,還真是出鬼了。”
尤美鳳瞪大眼睛,訝然地吞咽了一下,讪讪輕笑,還真是與這個人不在一個頻道上。
此“出鬼”非彼“出—軌”啊。
算了算了,随他怎麽想吧,但是私通這口鍋,她可不能呗。
“段淩天,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我與錦豐清清白白,根本不是你想的那麽龌蹉。”
“你終于承認了!”
段淩天冷嗤一聲,“你們都已經摟抱在一起了,居然還敢說清白!”
“對,我們的确抱了,那又怎麽樣?我現在可不是你的女人!”
他們都已經和離了,爲何這男人還來管束她?
換句話說,她想抱誰就抱誰,誰也無法約束!
“你想的簡單!”
段淩天眼眸一緊,掩蓋着眼底的鋒芒,“你别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什麽都是他的,何況一個女人!
他唇角勾勒着冷笑,一步一步逼近了尤美鳳,把她控制在自己與房門之間。
隻要他想要,還有什麽得不到的嗎?
就算這女人心裏想着别的男人,那也要乖乖地順從他!
段淩天唇角勾勒着陰冷的笑,緩緩逼近了尤美鳳。
“段淩天,你不要這樣……不要讓我瞧不起你!”
尤美鳳微微皺着眉,冷聲說道。
“啪!”
段淩天一隻手拍在門上,“尤美鳳,你可以不怕朕,因爲朕不會殺你,但是他呢?與皇後私通,他還能活嗎?”
段淩天勾起半邊的唇角,眼裏蘊着殺意。
尤美鳳愕然地瞧着段淩天,從他眼裏看到了殺意。
她蓦地僵住了。
段淩天從來說到做到,他既然動了殺機,那錦豐恐怕就危險了。
對于尤美鳳的反應,段淩天很滿意。
至少她還知道害怕。
“若想朕放了他,就乖乖聽話。”
段淩天在尤美鳳的耳畔,淡漠地威脅。
“段淩天,你可真夠卑鄙的!”
尤美鳳冷冷地咬牙,怒不可遏。
他們分明已經離婚了,可爲何與這男人說不通?
他憑什麽還要控制自己?
“段淩天,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你爲何還要幹涉我?莫說我與錦豐是清白的,就算我們在一起了,那也是名正言順的!”
尤美鳳據理力争,卻忘記了她面對的是誰。
氣急之下的尤美鳳,從懷裏掏出了和離書,“這個東西,我可一直都沒有扔掉呢!難道還要我時刻提醒你嗎?”
段淩天瞧着和離書,唇角勾勒起淡漠的弧度,下一秒……
他猛地搶過和離書,一把撕碎了。
“段淩天,你瘋了!”
尤美鳳愕然地質問,連忙蹲下—身子,去撿拾地上的碎片。
“哼!”
段淩天冷哼一聲,“自古隻有打入冷宮,何曾聽過帝後和離?尤美鳳,你恐怕忘記了,這紙和離書,可是朕爲了向你緻歉才寫的,朕的本意是希望你回心轉意!”
他那個時候是真心想要哄着美鳳開心的,誰想到這個丫頭居然當真了。
“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何況你這草早已經被踐踏……”
尤美鳳氣意味深長地諷刺了一句。
“你……”
段淩天眼眸生寒,恨恨地拉起了尤美鳳。
“你敢對朕不敬?”
“縱然你現在不是朕的皇後,那也是朕的臣民,怎麽敢對朕不敬?”
段淩天咬緊牙,更加氣惱。
他是被踐踏過的草,錦豐卻是幹幹淨淨的,是嗎?
越想越生氣,段淩天眼底湧動着憤怒,狠狠将尤美鳳抵在了門上。
“你在挑戰朕嗎?”
他冷哼一聲,蓦地撕開了尤美鳳的衣服。
男人一旦失去理智,就變成了可怕的禽—獸 ,段淩天也一樣。
他理智飄飛,頭腦一片空白,便要強行—寵—幸尤美鳳。
“段淩天,你放開我!”
尤美鳳激烈地掙紮。
“你想清楚!”
段淩天眼眸如刀,“若是不想錦豐現在就死,便從了朕!”
他竟然赤果果地威脅尤美鳳。
尤美鳳倏然張大了嘴,一雙眼眸瞪着段淩天,不敢動了。
段淩天陰謀得逞,陰冷一笑,靠近尤美鳳的耳畔,“你果然在乎他。”
好,很好,你越是在乎,朕……越是不能不殺!
暗地裏打定了主意,段淩天唇角勾勒着冷笑,便要吻上尤美鳳的唇。
外面的錦豐,眸光一滞,雙拳緊握,暗中着急。
娘娘都是爲了他,他難道真的要這樣龜縮在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