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我也要帶走孩子的。”
尤美鳳閃爍着眼眸,苦笑着。
“那你就與她聯手設計我們?”
洛清歌眼裏充斥着冰冷,質問着尤美鳳。
尤美鳳神色有些尴尬,她看一眼女子,“我先出去了。”
女子點了點頭,尤美鳳連忙出去了。
“尤美鳳!我記住你了!”
洛清歌冷冷地瞧着尤美鳳的背影,輕嗤着,“你當真以爲,她能得逞嗎?待我與相公擺脫困境,定然不會放過你!”
洛清歌還在生氣地咒罵着。
“你還想出去嗎?”
女子冷笑一聲,“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洛清歌聽了,頓時看向了女子,冷聲問道:“你是何人?你我有仇?”
她這麽盼着自己死,必定是有仇了。
洛清歌心裏想着,一雙眼眸緊緊地盯着女子。
“你我仇深似海!”
女子冷冷地翹起了唇角。
“胡說八道!我洛清歌一生行事磊落,怎麽可能與人結仇?你到底是何人?爲何不敢把臉上遮擋的白紗取下來?”
女子冷笑了一聲,“你放心,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她說着,從袖子裏拿出了熏香,點燃了。
聞到這味道,洛清歌連忙掩住了鼻子,提示着:“相公,閉氣,這是迷香!”
然而,她晚了一步,墨子烨已經倒在了地上。
“墨子烨!”
洛清歌急着喚道。
墨子烨并無反應。
怎麽會呢?
她明明不是說好了?這墨子烨爲何毫無防備?
洛清歌掩着口鼻,暗中奇怪。
“呵呵!”
女子冷笑兩聲,“我早知道你是用藥高手,這藥對你未必有用。可我要的是他!”
這女子指着墨子烨,語調顯得十分得意。
“你到底是什麽人?你爲何要這麽做?”
洛清歌冷冷地問道。
“我?”
女子冷笑了一聲,“你果真想見我?”
洛清歌目光淩厲地瞧着女子,“你最好别讓我見到你的真容!否則我一旦出去,必定先宰了你!”
“啧啧!真是有氣魄!你現在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想反戈一擊嗎?”
女子撇嘴冷笑。
“你可以試試!”
洛清歌眼裏閃過詭谲的光,淡淡地說道。
“激将我?”
女子很聰慧,馬上想到了洛清歌的意圖。
洛清歌微斂着眉頭,暗中琢磨。
如此聰慧的對手,到底是哪一個呢?
她分明沒有樹敵啊?
洛清歌緊抿着嘴唇,暗中琢磨,沒有說話。
“不過,就算你激将我,我也會給你看的,畢竟……我想要你死個明白嘛!”
女子對于自己的計劃胸有成竹。
洛清歌微微斂眉,暗中淡淡地瞧着女子。
這面紗下隐藏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張臉呢?
她到底爲何要這麽做呢?
就在洛清歌冥想間,這女人已經緩緩拿下了面紗。
面紗摘掉之後,女子詭谲的笑容,也随之閃現。
“是你?”
洛清歌倒抽一口涼氣,着實沒有想到。
女子勾起半邊的唇角,“王妃很意外吧?”
洛清歌深深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繼而笑了。
“尹大小姐爲了報仇,還真是費盡心機啊!”
洛清歌嘲諷着。
“與你們這等聰明人打交道,簡直無異于與虎謀皮,奴家怎麽敢大意呢?”
原來,這位竟然是曾經的相府小姐——尹莊顔。
她怎麽都沒想到,在她急于出手宅子想要疏通關系救出爹爹的時候,老天給了她這樣一個機會。
“王妃别來無恙啊!”
尹莊顔勾起一絲不屑的笑。
“尹大小姐可真是厲害啊!居然借着賣房的機會,索要—寵—幸。”
洛清歌抿唇笑着,臉上盡帶嘲諷。
尹莊顔冷嗤一聲,瞧着墨子烨,“若不是我爹的生殺大權掌握在王爺的手上、我又拜你所賜聲名狼藉,我才不稀罕什麽—寵—幸呢!”
如今,她已經無路可走了,這才想到殺了洛清歌,取得墨子烨的—寵—幸,逼着墨子烨放了她爹。
“還說不稀罕……”
洛清歌冷笑一聲,“我看你是口是心非!”
“若不稀罕王爺的—寵—幸,爲何要給他下—藥?”
洛清歌側目瞧着墨子烨,心中着急。
“你想知道?”
尹莊顔冷笑一聲,唇角劃過詭谲的神色,“我要借王爺的種,生一個兒子,好好培養,将來……”
她笑得森森然,“将來讓他回來找他爹報仇!這聽起來是不是很有趣?”
尹莊顔笑着問。
“你……”
洛清歌氣得咬牙,“你可真是心機叵測啊!”
真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個打算。
“哈哈哈!”
尹莊顔一聲冷笑,瞧着洛清歌,“至于你……我必定要殺之!”
洛清歌斂起了眉頭。
“不過,我現在還不想殺你,我要讓你親眼看着你心愛的男人,拜倒在我的裙下!”
尹莊顔說着話,打開了牢籠,進去了。
“你想做什麽?”
洛清歌愕然地張嘴,這尹莊顔不會想就地表演活春—宮吧?
她隻覺得腦袋一片空白,愕然不已。
“墨子烨,你醒醒!”
洛清歌眼見着尹莊顔扯開了腰間的帶子,想要解衣,不禁大聲地召喚。
尹莊顔兀自勾勒着冷笑,不以爲然。
她敞開了衣衫,香肩半—裸—。
然而,就在她以爲奸計得逞、洋洋得意之時,忽然覺得身子一僵,整個人定住了。
再看這定住她的人,不是墨子烨又是誰?
方才還雙眼迷離,仿佛口幹舌燥,撕扯衣服的人,這會兒竟然兩眼清明,動作利落。
“你沒中計?”
這話,不是尹莊顔問的,而是洛清歌問的。
這也太驚訝了!
洛清歌松了一口氣,複雜地笑着,“你沒中計幹嘛叫人擔心?”
她氣得直跺腳。
“清歌!”
而這會兒,那尤美鳳也從外面進來了。
她迅速跑進房間,旋動了按鈕。
那兩個鐵籠子,瞬間升起,洛清歌自由了。
“墨子烨,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洛清歌即刻跑到墨子烨的面前,質問着。
墨子烨似笑非笑地瞧着她,“不是你說要将計就計的嗎?我不如此,她豈會放心地卸下僞裝?”
“可你……你吓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