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敵當前,難道不應該舍小家爲大家嗎?”
洛清歌扶着楚天墨站起了身,“西楚進犯,我不能容許北梁有絲毫的損失!”
“那你以爲一個外表形似卻空有其表的人就能阻止這場戰争?那也未免太天真了!”
顔夏冷哼,對于楚天墨有着不屑和鄙視。
就算這個人有了陛下的功力,又怎麽可能在短時間内掌握王爺的精髓?陛下簡直是胡鬧!
“不試一試怎麽能知道呢?”
洛清歌看向楚天墨,“我相信他。”
楚天墨淡淡地看向顔夏,四目相對,一場男人間的較量又一次無聲地打響了。
“一個隻見過幾次面的|乳|臭未幹的小子,你說你相信他!”
顔夏瞪着楚天墨,忽然有些氣急敗壞。
明明應該是他近水樓台,可是他努力了那麽久,都沒有比過這個才見過幾次面的少年小子!
爲什麽?
“對,我相信他,你們大家也該相信他!”
洛清歌瞧着楚天墨,“他的言行舉止,就是墨子烨,無需刻意去學,要學的隻是武功而已。而他自己,也很努力,不是嗎?”
看到楚天墨這麽努力,洛清歌覺得很欣慰。
“你是鬼迷心竅了嗎?爲什麽一再做出錯誤的判斷?你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東籬……”
“顔夏!”
就在顔夏恨恨的質問洛清歌,将要揭示出洛清歌身份的時候,洛清歌叫住了他。
“這是我的決定,不需要幹涉!”
洛清歌瞪了顔夏一眼,“你回去吧。”
“我……”
顔夏心裏委屈,可又不能言,氣得握緊了手。
“回去吧,回去準備一下,我們近日便要出發去邊城。”
“你還真的想去?”
顔夏歎口氣,拉過洛清歌,“陛下,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東籬人?如今你與北梁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你爲何還要爲他們鞠躬盡瘁?”
“顔夏,你的心胸不要如此狹隘!雖說我與北梁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可你想過沒有?沒了墨子烨的平衡,各方勢力若都蠢蠢欲動,那天下勢必再一次陷入戰争之中,到那時,遭殃的可是老百姓!你難道還在天真的以爲,我們東籬可以獨善其身嗎?”
洛清歌搖了搖頭,“幫他們,其實也是幫我們自己。”
“你可明白?”
顔夏倏然挑起了眉頭,驚訝于陛下的英明決策,佩服她寬大的心胸。
“顔夏明白了。”
顔夏點頭,“既然陛下這樣說,那顔夏作爲東籬的鳳後,自會跟陛下共進退的!”
“你明白就好。”
洛清歌松了一口氣,“那你回去準備吧。”
“不,我留下來,等你。”
顔夏坐下了。
洛清歌微微蹙了蹙眉,也沒攔着他,便是回到楚天墨的身邊,問道:“你覺得還好嗎?”
“嗯。”
楚天墨雙眼閃過複雜的光,腦袋裏回想着顔夏的兩個字“東籬”,猶有些心猿意馬的。
“今天就到這吧,回去吧。”
洛清歌對他說道。
“不!”
楚天墨收起心思,眼裏染着邪魅的笑,突然攬住了洛清歌的腰身,在她耳畔說道:“我要繼續練習,如果你能相陪,我想我會更有信心的。”
洛清歌怔了下,側目看了看落在自己腰間的手,讪笑出聲,這小子,學會調|戲她了……
“我覺得我在會令你分心……”
洛清歌斜睨着他,拿下了他的手,“天晚了,今天就到這裏吧,我們回去……”
“不!”
然而,楚天墨再一次拒絕了,“時間有限,我必須抓緊一切機會。”
他說着,深深地看着洛清歌,“你若是累了,就先回去睡吧,我再練習練習。”
說着話,他眉眼掃過顔夏,故意在洛清歌的臉上親了親。
洛清歌一怔,心跳加速,長久消失的悸動,竟再一次襲上了她的心頭。
她喉嚨吞咽下,紅着臉看向了楚天墨,眼睛濕潤了。
這個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含情脈脈的雙眼,都和腦海裏的那個人完美地重合在一起。
“相公……”
鬼使神差的,她竟低喃出聲。
楚天墨心下一震,暗中驚愕,心裏瞬間閃過了然,原來她和墨子烨竟是那種關系……
難怪她見到自己就會情不自禁,原來……
放在洛清歌腰間的手,忽然握得緊緊的,一種莫名的妒忌,幾乎要将他的心撕碎。
仿佛熱血上湧,楚天墨攬過洛清歌的手,便縱身飛離了原地。
“陛下!”
顔夏第一個站起身,便要追上去。
然而墨雲伸出胳膊,攔住了他。
“你沒看到他把陛下擄走了嗎?”
顔夏急吼吼地質問。
“你怎知那不是王妃所願?”
墨雲淡淡反問。
從來這卧龍堡,王妃便已經跟他說了這其中的玄妙,而今他更願意相信,這個少堡主,便是他家主子轉世重生。
畢竟,能這麽快掌握主子武功精髓的,也隻有主子自己了吧?
因爲,那就像刻在主子記憶裏的習慣一樣。
所以,他選擇站在兩位主子這一邊。
這邊,墨雲攔下了顔夏,楚天墨帶着洛清歌落入了樹叢。
心跳如狂,楚天墨忽然像是一匹脫了缰的馬,妒忌的不能自控。
爲什麽?爲什麽他隻是個替身!
他不要做替身!
穩穩落到地上,不待洛清歌說話,楚天墨便已經吻住了她的唇。
帶着妒忌的,瘋狂的,狠戾的吻,讓洛清歌有些暈眩!
她來不及問緣由,便隻能緊緊地抱住楚天墨的腰,不讓自己倒下去。
少年的吻是青澀的,瘋狂的,讓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她下意識地躲避着,想要安撫這少年,讓他情緒穩定下來。
結果,她的有意掙紮,更加激發了楚天墨的妒忌,讓楚天墨近乎瘋狂。
這女人果然不喜歡他!
這女人果然當他是替身!
微微蹙着眉,楚天墨甚至有種破罐破摔的想法。
今朝有酒今朝醉,哪怕明日心全碎!
于是,他放肆的、狠戾地親|吻着洛清歌,幾乎要将她揉碎!
直到他幾近窒息,他才不得不放開洛清歌,然而那腰間的手,卻依然紋絲未動。
洛清歌早已經渾身酥軟,靠在楚天墨的身上喘息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