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下面的人一看洛清歌護着楚天墨,頓時又開始起哄了。
“去去!一邊待着去,不許騙我家男人脫衣服!”
洛清歌抿唇笑着,故意驅趕。
大家全都樂了。
這時候,楚天墨已經趴在了方凳上,等着受刑。
眼看着那執行者高高舉起了闆子,洛清歌的心也跟着懸了起來。
如今的相公,可不是上一世的那個,這細皮嫩肉的樣子,别說是三十闆子,就是一闆子,恐怕也會皮開肉綻吧。
想到這裏,洛清歌突然沖口道:“等等!”
“又等什麽?”
這一次連楚天墨都有些不耐煩了。
“行刑怎麽能用卧龍堡的人呢?墨雲,你過來,一定要好好執行!”
一聲令下,墨雲躍上了高台。
他邪肆地瞧了眼王妃,自然懂得王妃的心意。
于是,他抄起闆子,準備行刑了。
“别留情,務必打得他皮開肉綻,這樣才能讓水河鎮的百姓解氣!”
洛清歌臉上帶着恨恨的表情,吩咐着。
“是!”
墨雲答應一聲,運力于手,高揚起闆子。
“啪……”
一闆子下去,大家都覺得疼,紛紛别開了臉。
就這樣,墨雲連續打了三十大闆,才放下了手裏的闆子。
而這個時候,那凳子上的楚天墨,已經血肉模糊了。
“真想不到,這聲稱少堡主的女人,還能這樣大義滅親!”
“瞧把少堡主打得……”
“哎喲喲!”
不明所以的人,都跟着可惜。
隻有洛清歌,微微輕歎了一聲,上前扶住了楚天墨。
楚天墨痛得蹙眉,卻沒有吭聲。
沒想到仗刑如此痛苦,可他不後悔。
如此一來,他向所有人都能交代了。
“快回去,我給你看看!”
洛清歌緊張地說道。
她知道這三十大闆意味着什麽,就算墨雲有意放水,那也絕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然而,聽說她要給看看,楚天墨短暫的怔愣之後,推開了洛清歌。
“追風,送我回去!”
楚天墨一聲輕喚,立刻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落在了他的身旁。
這便是他找的保镖——追風。
“快!”
楚天墨把胳膊搭在了追風的肩上,命令着。
追風點了點頭,連忙攬住他的腰,一個點足,縱身離開了。
“楚天墨!”
洛清歌縱身跟了上去。
然而,來到了楚天墨的房間外面,洛清歌便被擋住了。
“少堡主不準探視!”
追風冷聲道。
“可他需要治療!我是大夫!”
洛清歌皺着眉,那一身的傷,若是不盡早治療,肯定會發炎的。
“卧龍堡有大夫!已經命人去找了。”
追風解釋着。
“有現成的不用,他怎麽想的?”
洛清歌說着話,便要進門。
“姑娘請留步!”
追風冷冷地看着她,“您若再強行進入,追風可不客氣了!”
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洛清歌深吸了一口氣,瞧着追風,挽起了袖子,“想打架?”
她還沒怕過誰呢!
反正她今天是一定要進去的!
追風斂起眉頭,暗暗爲難。
“好男不跟女鬥,姑娘,我勸你慎重!”
不是他喜歡打女人,是這女人不聽話!”
“呵呵!”
洛清歌勾唇冷笑,“廢話少說,動手吧!”
于是,兩個人居然纏鬥起來。
這追風的功夫的确不錯,可是洛清歌也不弱!
就在兩人打得火|熱時,有人嚷嚷着沖了過來。
“喂喂,怎麽打起來了?主子,您消消氣!”
墨雲一邊嚷嚷一邊進到圈裏,明是勸解,暗中卻在幫忙。
有了墨雲,洛清歌得意一笑,趁機使出了袖箭,正中追風。
追風不能動了,洛清歌得意地邁步進了房間。
“那女人沒有跟來吧?大夫到了沒有?”
聽到開門聲,趴着的楚天墨還以爲是追風進來了,狀似無意地問。
洛清歌抿嘴偷笑,也不說話,隻是走近床畔,掀開了楚天墨的衣服。
看這觸目驚心的傷痕,洛清歌疼在心裏。
這細皮嫩肉的,怎麽受得了呢?
“那個女人,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叫人打了本少主,還想假惺惺來關心本少主!”
楚天墨心裏有氣。
本來,他就是替代品,恐怕那女人隻把他當玩物吧。
“沒有那女人,你的傷會更重的。”
忽然身後有人說話了,居然還是個女的。
“誰?”
楚天墨驚愕着,想要起身,卻因爲皮開肉綻的關系,而痛得不能動。
“啊!”
楚天墨一着急,忍不住驚呼出聲。
“别動!”
洛清歌按着楚天墨,“讓我給你瞧瞧!”
楚天墨漲紅着臉,“你……你出去!我們卧龍堡有大夫!”
“你們卧龍堡的大夫肯定沒我醫術高!”
洛清歌說着,忍不住又想調侃,“我不但能醫身,還能醫心呢!”
“你……”
楚天墨的臉更紅了,仿佛剛煮熟的蟹子,紅得誘|人。
“準備溫水!”
洛清歌沖着外面吩咐着。
很快,門開了,有人端着水進來了。
“表哥……”
這人一進來,立刻撲到了床畔,哭啼啼地問:“你怎麽傷成這樣?都是這個女人!”
殷瑟瑟在楚天墨的面前買好。
“誰讓你進來的?”
楚天墨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出去!”
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表哥,讓我幫你吧。”
殷瑟瑟上前便要推開洛清歌。
洛清歌勾唇一笑,隻是輕輕地捏住了她的手腕,便讓她痛得眉目糾結。
“表小姐,水放着,您還是出去吧。”
洛清歌微微用力,殷瑟瑟便閃了個趔趄。
“你這女人,怎麽敢對本小姐動手?”
殷瑟瑟穩住身形,又想要過來。
“表小姐若是不怕丢人,不怕被我丢出窗外,你盡管過來!”
洛清歌頭也沒擡,一邊給楚天墨清理傷口,一邊冷森森地警告着。
殷瑟瑟不由得吞咽了一下,腳步往後挪了挪。
洛清歌唇角劃過冷笑,看也不看她一眼,開始認真的給楚天墨清理傷口,敷藥。
而這一次,楚天墨居然也不抗拒了,乖乖的讓洛清歌“服侍”着。
一刻鍾的時間,仿佛很久很久,殷瑟瑟自讨沒趣,默默地退出了房間。
“看樣子,她對你還不死心哦!”